遠在鳳城的凌漢等人終於是等到了這五強選手進行決賽的日子。
但是等大家到了之後才發現,這學院的決鬥場由於一直沒有進行休整,而這一段時間衆人的比賽對於這決鬥場也是一個不小的負荷。
這樣的結果就是造成了這年久失修的決鬥場竟然是塌下來半片,雖然是還有着半片的存在,但是對於魔武學院這樣的大勢力來說在這殘存的決鬥場上面進行比武,這明顯是有些掉價。所有的老師決定,將這比試的時間向後延,但是衆人也是知道將這東西向後延也是不知道要延長到什麼時候。於是由於這決鬥場的罷工,凌漢等人也不能再做比武,都是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
就在凌漢衆人如同往日一樣過着這平淡無奇的生活的時候,這封彪卻是走進了凌漢的小院。
這封彪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這首席學生的試練馬上就要開始了。
凌漢奇怪的看着這封彪:“老頭,首席學生的試練,看你這樣子好像是十分的高興啊,老子也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危險,一旦是死在裡面了,那我不得後悔死。不去不去。”
原本封彪十分開心的笑容霎時僵在了臉上,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凌漢,這封彪此時的表情好似比哭了還要難看:“你這個小子怎麼能夠這樣的不曉事,我們好歹是四大學院之一,這裡可是魔武學院,又不是土匪窩,這裡的設施自然是爲了學生服務,如果有危險的話,老夫也是不會讓你們進去。”
聽到封彪這樣的解釋,凌漢卻是絲毫的不領情:“別說那些沒有用的,我要是去了這試練你能在學院裡面得到多少的好處?”
封彪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漲紅起來,好似受到了多大的羞辱一般:“胡扯,這是關於你們自己前途的事情,關老夫何事?”
凌漢盯着這封彪問道:“真的沒有好處?”
封彪把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一般:“沒有,絕對沒有。”封彪心裡暗暗想着,幾位長老答應給自己的那些魔法研究的額外補助應該不能算在這裡面。
凌漢看這封彪眼神閃爍,也是知道這傢伙必定也是得了不少的好處,此時這個傢伙不說出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更何況,萬欣,夏天明等人在這學院裡面的時候也是多虧了這封彪的照顧,自己現在就算是給他一些好處,想來以這老傢伙的性格也是不能要,既然這樣,那這次就當是幫助一下他吧。
想到這裡,凌漢微微一笑:“既然這樣,那這事情我們就答應了,具體是什麼時候,還有在這裡要注意一些什麼事情,還請封院長爲在下講解一下。”
“額。”封彪也是知道凌漢的難纏,心裡也是想了許多的說辭,甚至是做出了給凌漢一些好處的想法,此時這個傢伙突然答應,封彪也是有些措手不及。封彪也不是傻子,略微一思索,在心來也是想到了凌漢這樣的舉動必定是爲了報答先前自己對於他們的照顧,一時之間,這封彪感慨萬分。
其實,以凌漢的性格,這試練對於他來說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在他想來這試練必定是將這些剛進入首席學生的學生聚到一起,進行一場比試而已。
但是封彪接下來的介紹卻是讓凌漢意外。
據封彪所說,這試練每隔三年舉行一次,若是這三年裡面,這魔武學院裡面沒有成爲首席學生的學生,那這次的試練便是作罷。
這所謂的試練,是在一個被稱做是試練塔的地方舉行,到了裡面魔法師和劍士要分開進入,據說由於職業的不同,兩者前面的考覈,完全不同,這試練塔一共是有七七四十九層,前十層的時候,這參與試練的魔法師和劍士在各自的試練塔進行試練,到了十層之後兩者便是會遇到,這個時候在往上那就是全憑實力硬拼的事情,這個時候比拼的就是綜合實力,據說這每一層都是有着自己的妙處,每一層也是有着自己的兇險,雖然這兇險的地方不會傷及人命,但是想讓你半年下不了牀還是可以的。
而前面的十層同樣也是不簡單,若是一個失手就是有可能栽在這看似簡單的前十層上面,一旦是沒有通過這十層的試練,那麼很對不起,就算是你已經成爲了劍師或者是魔導師強者,那你依然是一個種子學生,而不是這首席學生,說起來這前十層可以說是對學生實力的考覈,畢竟遊戲傢伙雖然是修爲達到了劍師或者是魔導師的級別,但是真實的實力卻是有着許多的水分,對於這樣的學生學院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就是這麼平平安安的晉級。
而這過了十層之後,這分水嶺就是出現了,這試練塔雖然是有着四十九層,但是這麼多年以來唯一一個達到這最高層的人就是這魔武學院現任的總院長,而那些 到了三十層以上的現在也都是名動一方的人物,到了四十層以上的,在這大陸上面堪稱是一方的霸主,隨便叫出一個來,跺上兩腳,這大陸都是要跟着晃上一晃。
聽到這封彪如此的解釋,凌漢的心中也是有了計較,以着他的想法原本他也是沒有太過重視這試練塔裡面的東西,現在看來這裡面竟是走的越高,這好處卻是越多,這麼說來這也是要爭取一下了,但是凌漢同樣額也是沒有想過要進入太高的地方,凌漢將這目標定在了三十層,到了三十層以上,就算是出來了也不會太過丟人,就算是自己有能力進到更高的地方,凌漢也是不會去,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得罪了許多的大勢力,現在在這些勢力的眼中,自己僅僅是一個不要緊的無名小卒,若是自己展現了遠非常人的潛力,那自己就算是在這魔武學院裡面,想來也是要經常的對付那些對着自己出手的殺手。
想到這裡,凌漢的思路也是更加的明瞭。
那封彪看凌漢現在也都是理解的自己的意思,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交待凌漢幾人一聲後天自己會過來帶着幾人一同進入這試練塔。
這次凌漢校園裡面可以參加這次試練的人,也就是凌漢,趙無極,以及孔鳳。
前些日子孔鳳的哥哥孔虎已經是離開了這風城。
凌漢原本想着好長時間不見的弟兄,想要將這孔虎留在這鳳城裡面多待一些時日,但是聽了孔虎的話之後,凌漢立刻是無條件的放行。
原來這李憲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傢伙,這個傢伙不僅實力不同尋常,家裡的勢力也是不小,他居然是一個皇國裡面的伯爵,原本這伯爵只是一個掛着的虛銜,但是那皇國知道這李憲竟是已經成爲了大劍師,這皇國當時就是決定送給李憲一塊領地。
原本李憲雖然是一個劍師,但是在這皇國之中大劍師雖然是十分稀缺,但是劍師卻是有着不少,若是李憲僅僅是孤身一人,倒還不可能有這伯爵的爵位,但是他的父親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傢伙,他的家族在這皇國之中可以稱得上自皇家以下的第一大家族。
原本這樣的家族必定是要遭到這皇家的猜疑,但是由於這李憲的家族裡面世代家主都是與這皇帝結拜成了異性兄弟,這一下子,他的家族可以說是世代受着皇恩,就連李憲的姑姑都是這皇國現任皇帝的妃子,而且這個妃子是最受寵的那個。
而李憲卻不是家裡的長子,他的上面還有着一個哥哥,所以他父親的爵位註定是輪不到他來繼承。
十分巧妙的是,在小的時候,李憲就是和他的姑姑特別好,他的姑姑也是非常疼愛自己的這個侄子,所以他的姑姑在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繼承爵位無望,便是求着這皇國的皇帝給他弄一個爵位,這本來對於這皇帝來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但是他姑姑直接就是要到了伯爵的爵位,要知道就算是李憲的父親也不過是一個侯爵,這伯爵的爵位着實的有些高了。
所以一時之間這皇帝也是猶豫不決,世界上面十分風最厲害,這無疑是晚上的枕頭風。
這老皇帝雖然有些猶豫,但是架不住自己最喜愛的妃子一直都是在自己的旁邊吹着枕頭風。而且對於李憲,這位皇帝也是有些愛屋及烏,這李憲到還真是爭氣,竟然是在這皇帝還沒有下決定的前幾天突破成了劍師強者。
先前說了這劍師在這皇國不說是一抓一大把,也是有着不少。
但是好就好在李憲的這個時機,這老皇帝一看李憲成爲了劍師強者,便是藉着這個理由將李憲直接就是提拔成了伯爵。
這一下子雖然有着許許多多的大臣心中難免是有些嫉妒,但是看着一旁李憲的父親,這些大臣都是選擇了沉默。
這樣,李憲就是成爲了這皇國之中最年輕的伯爵。
這麼多年過去了,李憲也是到了三十多歲的年齡,他竟然是成爲了大劍師。
這一下子,根本就不用李憲姑姑說話,那皇帝直接就是送給了李憲一塊封地。
原本李憲的一個伯爵的爵位也是能夠僅僅讓他每一年在這皇國裡面領取一些金幣過活,但是現在有了封地的李憲卻是有些不簡單了,他直接就算是一個土皇帝了。
所以李憲當時就是決定將自己傭兵的駐地放到自己的封地上面。
這樣一來,傭兵駐地的問題也是解決了。
但是李憲卻是一直沒有回到自己的那一塊封地,主要是自己沒有時間的緣故。
哪裡知道前些日子,那封地裡面傳來消息,說是周圍多了許許多多的山賊,這些山賊不時的打劫一些村寨,所以李憲的駐地現在有些人心惶惶的了。
李憲一聽到這個消息,他也是知道這個事情想來不會簡單,自己的那塊封地一直以來都是風平浪靜的,爲什麼這一塊一成爲自己的封地,便是有着這樣壞消息傳出來,難道那些山賊認爲自己這個大劍師是一個好欺負的傢伙。
雖然心中焦急,但是當時的李憲也是接下了傭兵公會裡面的那個麻煩的任務。此時着實的脫不開身。
這才讓這孔虎回來去那駐地裡面整理一下,順便看一看究竟是哪個傢伙在惹事。
聽了這些,凌漢不禁是翻了翻白眼說道:“老孔,你什麼時候這麼嘮叨了,原本很簡單的使其能夠卻是被你說成這麼複雜。不就是李憲那小子的後院失火了嘛。”
“額。”孔虎卻是沒有料到凌漢說話這麼直接,但是一想凌漢的性格,這孔虎也是一笑。
就是這樣,這孔虎告辭離開了鳳城。
臨走之前那孔鳳自然是一陣的難捨難離,自己的這個哥哥常年在外,偶爾見到一次卻是待不了多長的時間。
那孔虎在臨走之時卻是將趙無極拉倒一旁,趙無極卻是不知道這位大舅哥要說點什麼。說了幾句要多多照顧孔鳳的話之後,只聽這孔虎話音一轉,卻是告訴趙無極一定要趁着凌漢不注意的時候藏他幾罈好酒,並且言明日後一定是會讓手下人過來取。
趙無極只能是苦笑着答應。
就這樣這孔虎帶着對凌漢那好酒的眷戀離開了這鳳城。回去之後凌漢與衆人思考了一下,都是覺得這孔鳳自己在這外面住着實的有些不方便,便是讓孔鳳搬到小院裡面。
要是原本這孔鳳也是一個臉皮極薄的人,一定是不會答應,但是在知道了這凌漢在和自己哥哥是要好的朋友這一層關係的時候,這孔鳳也是放下心來,便是住到了這小院之中。
如今的這小院裡面已經是有了三位準首席學生。
距離這鳳城不知道多遠的一個地方,只見一件黑暗的小屋之中,只有這點點昏暗的燭火,雖然是在白天,但是由於這屋子的窗戶上面都是遮擋着,所以這屋子裡面依然是極度的黑暗。
這黑暗之中以着常人的眼睛只是能夠隱隱的看到幾個黑影正圍坐在一個圓桌周圍。
這些人此時就好似死了一般,連呼吸都是沒有。
這樣詭異
的局面,任誰看了,都是會毛骨悚然。
過了不知道多久,只聽其中一人說道:“我想諸位都是已經得到了消息吧。”
這人雖然是在詢問,但卻是有着一種肯定的語氣,若是正常的時候,這人問完之後必定是會得到一些答覆,哪怕是點頭,但是此時再看其他的幾人依然是彷彿死了一般。
這人也是不以爲意,繼續說道:“我們的人被傭兵公會的人給扣下了,這件事情還真是讓人難辦啊。”
這人話音剛落,只聽一旁一個人尖着嗓子說道:“有什麼難辦的?不過是一個聖域,殺了就是,要是傭兵公會的不服,就和他們硬拼。”這人的聲音彷彿是玻璃相互摩擦產生的,聽起來十分的刺耳。
但是看這羣人的反應都好似習以爲常。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是將傭兵公會都是不放在眼中,而聽那先前那人所講竟是連聖域強者都不放在心上,這大陸上面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勢力。
那一開始說話的那人卻是沒有表態,而是看了一下週圍衆人的表現,發現這些人依然是如同先前那般,這人不禁是在心中罵了一聲自私的傢伙。
這人微微一笑,好似自嘲的說道:“我們這殺手公會的十二人會議也是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開過了,現在竟然還是如同原先那樣,還真是讓人緬懷啊。”
這些人竟然是殺手公會的最高權利忠心,十二人會議,只是看這屋子裡面的人滿打滿算也就是七八個人,卻是爲什麼要稱作是十二人會議。
只聽這人又是說道:“你們這些傢伙還都是老樣子,三個直接就是不來的,還有一個偏偏要蹲在燈底下。”
果然順着這人的目光看去,在這屋子裡面的一個油燈下面竟然是蹲着一人,這人渾身籠罩在黑袍之中,不知道什麼原因,若不是這人指出,也是沒有人會發現這裡居然還有着一人,這人就在這燈的下面蹲着,但是那裡若是不注意的話,就好似那裡什麼都沒有一般。
聽到這人提到自己,那蹲着的傢伙冷哼了一聲:“習慣了。”這人便是不再言語。
那人也是不太在意這人,好似對於這人的習慣十分的瞭解一般。
只聽這人繼續說道:“不是我在這裡危言聳聽,如今我們殺手公會已經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若是不做一些準備,想來這十二人會議也是不知道能否再開一次了。”
只聽這座位上的衆人之中有人冷哼了一聲:“不是有會長那個傢伙嗎?這些事情關我們什麼事情。”
這聲音雖然是來自這坐着的幾人之中,但是這聲音好似是來自四方一般。
那爲首的傢伙聽了這話,猛然將視線注視到了其中的一個人的身上,這人的聲音好似從九幽之中傳出來的一般,冰冷刺骨:“老五,我告訴你,你在和殺手公會一天,這殺手公會的事情你就是要管一天,不要和我說這些沒有用的。另外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那就是會長已經閉關了,所以這些事情,現在只能是我們自己解決了。”
一直以來,這人說的話卻是在衆人之中反響很小,但是這一句“會長閉關了”,這些人都是猛然間的一顫,好似十分的不可思議一般。甚至這些不常開口的傢伙竟然是相互只見交流了幾句。
看着這些傢伙的表現,這爲首的這人眼中也是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過了好久,這屋子裡面纔算是再次的安靜起來。
這時,只聽這爲首的黑袍人對着身邊的一人問道:”老十二,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這人一直保持安靜,就連衆人都十分感到驚異的會長閉關了,這人依然是保持着淡然。
此時這爲首之人開口問話了,這人依然是保持着淡然沒有開口。
一旁的衆人的眼中都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只見這爲首之人一開始的時候緊盯着身邊的傢伙,時間一長,這人也是發現了不對,這傢伙的呼吸均勻,偶爾還是有着一些咽口水的聲音,這分明是這傢伙竟然是睡着了。
只見這爲首之人眼中閃過兩道駭人的光芒,厲聲喊道:“老十二,你信不信你要是再這麼睡着,我就讓你一睡不起。”
這人猛然身子一顫,眼睛終於是睜了開來,茫然的看着四周:“呦,大家都在啊。老大,你找我?”
這老十二臉色茫然的看着四周就好似什麼都不知道一般,這時只聽先前說話的聲音好似拉玻璃的那個傢伙開口說道:“老大說是讓你一睡不醒,問你信不信?”
那老大聽了這一句話,當時眼中就是閃過一絲恨色。
“嗯?”這老十二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轉過頭去看着這老大,語氣陰森的問道:“是這樣嗎?老大?”
那老大此時卻是沒了先前的那些狠戾,淡淡一笑,將自己有些顫抖的雙手縮回了袖子裡面:“怎麼可能,想來是這老七聽錯了。”
老十二盯着這老大看了很長的時間,直把這老大看的冷汗都是下來了。
這老十二才微微一笑:“就算是你這麼說了,也是沒有多大的事情,我們都是自家的兄弟,我又不會真對你做什麼。畢竟會長還在。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剛剛你所說的那個關於我們殺手公會生死存亡的事情吧。”
聽了這話,這老大的臉上越發的恐懼,這老十二典型就是一個瘋子,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他,若不是有着會長在,這傢伙說不定還真的能對自己動手。
而聽這傢伙現在所說的東西,這傢伙竟是在睡着的時候也是能夠聽到自己的說話。
這一下子這老大立刻就是忐忑起來,口中都是有些發苦,若是這個傢伙不顧一切,自己可是打不過這個瘋子,在這裡坐着的所有人都不能。
也就是會長才能將這個傢伙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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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