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入定修煉……沈清卻不敢跟着修煉,只能在一旁護法。
閒暇無事,沈清把心神沉入儲物袋裡,打算檢視下里面的物品,畢竟,帶着三個女眷進yīn風洞,不準備一番是不行的。
一番檢視下來,沈清微微舒可口氣。
沈清收穫的法器倒是不少,下品、中品法器全部放進乾坤珠裡的儲藏室裡,隨身儲物袋裡裝的幾乎全是上品法器;計有兩把飛劍、一把月牙戳,一個míhún鈴鐺,一件方盾,一件圓盾,還有一件極品法器破風錐,以及一個瞧不出品級的煉hún罐。
不管是攻擊,防禦,這些法器都足夠用了。
只是,自己能用法器,但身邊的女眷卻沒有法力,連最低階的下品法器都不能御使。
沈清微一沉吟,手一翻,一疊符策出現在手中。
這些符策只有極少部分是沈清在大青山要塞裡買的,更多的則是戰利品。
符策分下品、中品、上品、以及極品四個等階,屬於一次xìng消耗品,無需法力就可催動瞬發,倒是適合二孃她們使用。
沈清挑揀了一下手中的這疊符策,分別揀出逃命用的五行遁符、防禦用的金剛符、土牆符、輔助用得隱身符、神行符,以及攻擊用的火箭符、金針符、巨木符。
跟着,沈清把選好的符策分成三份,打算交給三女防身用。
分好的符策數量倒是不少,厚厚的一疊,得值不少靈石。
對於只有初靈境、先天境的三女來說,要不是有沈清這個暴發戶做後盾絕對用不起如此多的符策,即便是練氣期修士估計也沒沈清這般奢侈。
有如此多得符策給三女傍身沈清心裡多少安穩了點,chún角也有了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他看來如果有哪個練氣修士起了歹心要對付三女,一個不防怕是要吃大虧,任誰也想不到,三個只是初靈境、先天境的jiāo滴滴的大美女,突然掏出大把的攻擊符策砸過去,弄個灰頭土臉還算輕的弄不好來個yīn溝翻船,丟掉小命那才叫冤枉。
光是想一想,沈清就感覺符策玩意兒交給二孃她們用來yīn人,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隨着時間悄然流逝,沈清一直沒去找陳姓修士問明緣由而陳姓修士似乎也沒在意,並沒前來問罪什麼的,估mō是陳姓修士也知道,沈清到了此處自會知道來龍去脈。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待得次日旭日東昇,陽光傾灑之時,一道傳音符電射而至,瞬間觸碰到帳篷入口的禁制。
閉目靜龘坐的沈清睜開雙目,手一招,憑空攝住在禁制光幕處滴溜溜旋轉的傳音符。
讀取了傳音符裡面的內容之後,沈清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招呼身旁三女一聲,步出帳篷。
帳篷之外,不少修士正往中心區域行去。
沈清隨手收了帳篷,帶着沈二孃三女,不緊不慢的跟隨在衆修之後。
到了中心區域那座巨大的帳篷之前的那片空地,已經聚集了不下百人,其中以先天境修者居多,至於練氣修士,則有三十餘名左右,陸續還有人到此匯聚。
沈清一眼掃過,那趙元飛也在其中,正跟身邊的幾名修士低聲談論着什麼,於是領着三女,走了過去。
此刻,正在跟幾名修士說話的趙元飛瞧見沈清走近,面上頓時堆起笑顏迎了上來。
“沈道友,來來來,在下先爲你引見幾位同道。
沈清微微一笑,跟趙元飛走到那幾名修士面前。
那幾名修士均是男修,兩名中年男子,一名老者,以及一名瞧上去油頭粉面的年輕人。
這幾名男修氣息不弱,最低的跟沈清一樣,練氣四層水平,而最高的一位,則是練氣七層,已是練氣後期修爲。
“沈道友,這位是楊老,是我們這次的帶頭人。”
趙元飛第一個介紹的就是修爲最高的老者。
“見過楊老。”沈清禮貌的抱了抱拳。
楊老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神情頗爲倨傲,不過,楊老瞟向沈清身後三女的目光,卻透着一絲光亮,一閃即逝。
楊老態度倨傲,沈清也不以爲意,修士膽氣大多古怪,沒必要太過計較。
這時,趙元飛把餘下修士介紹給沈清。
兩名中年男修一個身着黑袍,一個身着灰袍,一個神sè冷峻,一個身型瘦削,這兩名男修均達到練氣五層水準。
神sè冷峻的男修叫做張開林,此人跟老者一個德行,在趙元飛引見之時,只是冷冷的對沈清點了點頭。而另一名叫做錢雲的瘦高個則要客氣一點,面容和善的跟沈清點頭致意。幽鵬剩下的那名油頭粉面的年輕人譁做白玉堂,跟沈清修爲一樣,都是練氣四層修爲。
只是這傢伙的心思明顯不在沈清這邊,在引見之時,鼻孔裡哼了一聲,直接敷衍了事,而他那雙桃花眼則直勾勾的注視着沈清身後那雖然méng着一層面紗,卻掩飾不住yòu人風韻的三個大小美女。
白玉堂的眼神太過直白,猥瑣,以至於作爲引見人的趙元飛都瞧不過去了,乾咳了好幾聲,才把白玉堂的hún給勾了回來。
白玉堂的hún是勾回來了,跟着就瞧向沈清,笑嘻嘻的道:“我說沈道友,你身後幾位小娘子是你家眷吧?在下還不知幾位芳名,是不是也引見一下啊。”
此話甚是輕浮,對白玉堂很不爽的沈清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冷聲道:“沒這個必要。”
白玉堂一聽,面sè頓時黑了下來,眼裡抹過一絲yīn毒之sè。
沈清自然瞧見白玉堂那隱晦的yīn毒眼神,心裡冷笑,也不理他,轉而瞧向趙元飛道:“趙道友,你喚我等到此,是準備出發了麼?”
趙元飛點了點頭道:“不錯,一早就接到混元宗弟子的傳音符,說是今日就去那yīn風洞。”
沈清跟着問道:“既然是今日去yīn風洞,不知趙道友是否已有應對之策?”
“這個……大致有了計劃。”趙元飛左右瞧了瞧,跟着把聲音放低道:“沈道友,你也看見了,此處除了我等修士,還有不少先天境修者,我估mō着,到時進那yīn風洞時,那些先天境修者應該是最先進去,然後就是我等,最後進去的,就是那些宗門弟子了……”
趙元飛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道:“我跟楊老他們商量過,待我們進去後,就立即脫離宗門隊伍,先隱藏起來,到時,就算出什麼刮禮子,也bō及不到咱們幾個。”
趙元飛這番話倒是跟沈清的想法不謀而合,只不過,沈清明着是跟趙元飛等人組隊,無非是想多幾個幫手撐撐底氣,暗地裡卻想帶着二孃她們溜號。
沈清微微沉吟了下,說道:“趙道友的想法是不錯,不過,在下有個問題我想請教趙道友,跟隨我一起的家眷只是先天境和初靈境修爲,豈不是要第一批進yīn風洞的?在下可不想和自己的家眷分開。”
趙元飛笑了笑道:“這你放心,楊老是這附近的一家修真家族的長老,多少有點面子,到時楊老會跟混元宗弟子打招呼,到時,你帶的家眷跟我們一起行動就是”
沈清聽了,微微舒了口氣道:“既然是這樣,在下就放心了,進了yīn風洞後,還望趙道友多多照應一下。”
“呵呵,好說好說,一切有我,沈道友儘管放心就是。”
趙元飛應承得頗爲爽快,只是他的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瞟了沈清身後三女一眼,眼神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炙熱。
說話間,這時,那座巨大的帳篷出入口處亮起一道光芒,跟着,十餘名修士魚貫而出。
這數十名修士有男有女,其中男修身着青sè長袍,女修則着一身霓裳長裙,正是混元宗門下一干弟子,當中就有把沈清帶到此處的陳姓修士,以及神sè冷冰冰的美貌女修。
只見一衆混元宗弟子在帳篷外站定以後,一名已是練氣大圓滿的中年修士上前一步,掃視了一眼聚集在帳篷前的一干人等,朗聲道:“諸位,本人混元宗李延,今日召集諸位到此,就是要告知諸位,等會兒,就要去那yīn風洞清剿邪修。
按照在此的各大宗門同道事先做好的部署,練氣期以下第一批進洞,散修第二批進去,進入yīn風洞後,遇見邪修一律殺無赦!話不多說,諸位對此有無異議?”
那自稱李延的修士最後這句話算是白問了,就算衆人有什麼異議,也不敢在此冒雜音,一個個面sèyīn沉,卻都不吭聲。
李延似乎知道是此結果,犀利的眼神掃視一圈後,跟着就道:“既然諸位無話可說,就此出發罷……”
李延說完,也不待帳篷聚集的一干人等有什麼反應,當先就朝山谷谷口走去,在他身後,還有幾名混元宗弟子跟了上去。而陳姓修士,跟那美貌女子,以及另外幾名修士卻留了下來,一個個神sè冷漠的注視着帳篷前一干人等,似乎起着監督之用。
形勢比人強,宗門的跋扈人皆盡知,衆人心知躲不掉這場差事,於是三三兩兩的離開帳篷前這塊空地,朝谷口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