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只覺那溫潤‘玉’手觸‘摸’到自己雙‘腿’之間的根部,一股說不出的酥癢感傳來的同時,跟着就感覺到自己的會‘陰’‘穴’被她的‘玉’指給點住了。
一股真氣透進,沈清驚訝的發現,原本通了的會‘陰’‘穴’竟然開始閉合,幾個呼吸之間,會‘陰’‘穴’就被封閉住了,跟着,又感覺‘精’關被一股真氣透進,形成一道無形的壁障,那蠢蠢‘欲’動的元陽頓時被牢牢封閉在壁障之內。
會‘陰’‘穴’封閉,這可關係到自身的修爲,沈清心裡微微一驚,連忙暗自調出一絲真氣,透向會‘陰’‘穴’,察覺會‘陰’‘穴’只是暫時閉合,‘穴’後經脈與體內貫通,並沒影響到修爲,這才放下心來。
唐月呼了口香氣,嬌聲道:“少爺,好了,少爺可以好好享受了呢……”
沈清聽得心裡一喜,這‘精’關有了層壁障,不用擔心元陽外泄,總算可以不用憋得那麼辛苦了。
此時,他雖然不知該如何享受?這心念一鬆,下身那物事似乎心有靈犀一般,還翹了一翹。
那惹人心跳的東西一翹,唐月近在眼前,瞧了個清楚,臉蛋不由一紅,媚眼如絲的瞧向沈清,羞答答的道:“少爺,妾身跟你一樣,元‘陰’不能輕失,這法子,少爺能用,妾身卻不能用,少爺那……那東西要是放進妾身身體裡,妾身萬一情難自制,一旦泄身,就全功盡棄了,所以……妾身暫時還不能跟你行那合體之緣呢。”
不能合體?沈清雖是未經男‘女’之事,但他平時也研讀過“‘陰’陽合歡決”,那雙修之道,行那房中之事,需男‘女’合體,這不能合體,自己又怎能發泄?
“那怎麼辦?”沈清有些鬱悶了。
唐月一瞧沈清那樣兒,心裡就不由好笑,這房中之術‘花’樣繁多,可不一定要行那合體之事。就衝他問這句話,她就聽出自家這個少爺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雛兒。
唐月眼‘波’流轉,心裡有了計較,媚眼如絲的瞧向沈清,膩聲道:“少爺,咱們先去那軟榻上,妾身定讓少爺享受到箇中那美妙滋味,少爺只管躺着享受就是了……”
洗浴間放置了一張專供休憩之用的軟榻,那軟榻寬大舒軟,躺上三個人都沒問題。
沈清雖然聽得雲裡霧裡,還是任由唐月把身子擦拭乾淨後,到那張軟榻上平躺下來。
這一躺下不要緊,那雙‘腿’之間不帶半分遮掩,一柱擎天,煞是醒目,
那物事甚是招人,直瞧得唐月面‘色’緋紅,心跳歡快,渾身發軟。一抹難以言喻的情‘欲’涌動,下身妙處似乎不受控制一般的泛出動情‘花’‘露’,滑膩不堪。
沈清老老實實的躺在軟榻上,不知她會用什麼法子讓自己享受?眼睛睜得大大的,眼裡透出一絲好奇之意。
唐月與他眼神想觸,俏面不由浮出一抹紅暈,含羞帶嗔道:“少爺,不要這麼瞧着妾身好不好,你先閉着眼好麼?”
閉眼?呃,那就閉眼吧。沈清心裡好奇,還是依言閉上了雙眼。
眼剛一閉上,沈清就感覺到雙‘腿’之間的物事被唐月的纖手給握住了,那纖手傳來的溫潤觸感說不出的美妙,令他身子不由微微一顫。
閉目享受那纖手輕握的美妙觸感之時,跟着就感覺到一絲熱氣噴在那昂揚的物事上,緊接着一抹溫潤從那物事頂端傳至,溫軟滑膩,那美妙的感覺如電流般的迅速蔓延至全身。
沈清身子頓時爲之一顫,忍不住放出一絲神識,在神識籠罩之下,識海里清晰的反饋出唐月趴伏在自己雙‘腿’之間的景緻。
她竟然用舌!
香舌吞吐,靈巧滑膩的香舌輕輕一卷,那刺‘激’的愉悅感當真是無以倫比,又酥,又麻、又癢……
那粉嫩舌尖不斷的撩撥,沈清渾身‘毛’孔都透着一絲無法形容的愉悅,如在雲端,伴隨着那溫潤香口的深入,吞噬,強烈的刺‘激’令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腳尖繃直,身子更是發出不受控制的輕顫……
唐月感覺到他就快瀕臨到頂點,更加的賣力,‘舔’舐、吸‘吮’,從生澀,到嫺熟,喉嚨裡還發出陣陣含糊的嚶‘吟’之聲,憑添幾分銷魂之意。
當她感覺到自家少爺渾身驟然繃緊的時候,她更是做出了驚人的動作,臻首前湊,直入深喉……
“呼——”
沈清禁不住噴出一口炙熱的氣息,那無法言語的舒爽快感如電流般的傳至四肢百骸,身子一緊,一鬆,瀕臨到頂點的愉悅巔峰在一剎那見徹底釋放!
沈清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銷魂美妙的感覺,那強烈的的刺‘激’巔峰,令他的身體發出陣陣無法控制的‘抽’搐,過了好半晌,才逐漸平復下來,就如爛泥一般的癱軟在軟榻上……
“少爺,舒服嗎?”唐月偎依在他懷裡,媚眼如絲,纖手輕撫他的‘胸’膛,似乎在爲他平復巔峰愉悅後的餘韻。
“嗯,不錯……”沈清此時已是渾身發軟,不想動彈。
“妾身還是第一次做呢,少爺要是喜歡,妾身以後還可以這樣讓少爺舒服……”
“……”
“嘻,少爺,你那東西好奇怪呢,還那麼硬呢…….”
“呃,別‘摸’了,再‘摸’又想要了……”
“沒關係啊,只要元陽不失,少爺隨時想要,妾身隨時伺候你就是……”
唐月鼻息咻咻,一邊說着,嬌軀一邊滑了下去,當那抹溫潤再次把那昂揚之物吞噬的時候,沈清身子再次爲之一顫……
…………
天漸漸亮了,沈清睜開雙目,只覺陣陣幽香撲鼻,懷裡一片溫潤。
側目一瞧,見是唐月大半個嬌軀偎依在自己懷裡,美眸微閉,睫‘毛’細長,俏臉泛着一絲動人的‘潮’紅。那僅着貼身褻衣的嬌軀曲線玲瓏,白皙的肌膚細膩光滑,飽滿的翹‘乳’擠壓在‘胸’膛上,軟綿中彈‘性’,感覺甚是美妙。
有了昨夜的荒唐,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親密了許多,沈清眼裡‘露’出一絲愛憐之‘色’,輕輕撫動她那香氣四溢的髮絲。
他的動作很輕柔,但唐月還是感覺到了,喉嚨裡發出一聲呢喃,細長的睫‘毛’微微一顫,那雙眼眸就睜開了。
“少爺,你醒啦……”唐月說着,支撐起身子,伸了一個風情的懶腰,那慵懶的樣兒當真是風情無限,特別是那對巨‘乳’,把那絲薄的褻衣高高頂起,顫顫巍巍,呼之‘欲’出,甚是惹眼。
沈清趕緊壓制住心裡的旖念,一夜荒唐下來,自己並沒什麼不適,反而神情氣爽,‘精’神頗佳,但眼前這個熟美少‘婦’眉宇間卻難掩疲乏之‘色’,沈清雖然很喜歡那種香‘豔’至極的愉悅快感,卻也不忍心再折騰她。
翻身下‘牀’,在唐月這個美姬無微不至的伺候下,很快,沈清就洗漱穿戴妥當。
步出臥室,來到閣樓一層大廳,周瑤諸‘女’早已在大廳裡候着了,見沈清和唐月下來,諸‘女’紛紛起身,上前見禮。
瞧着諸‘女’那恭謹的神‘色’,沈清心裡甚是滿意,順手從腰間摘下一隻儲物袋,遞到周瑤前面,微微一笑道:“周師妹,昨日大家都辛苦了,這儲物袋裡有些小玩意兒,你負責平均分發下去吧。
沈清所說的小玩意可是不小,周瑤曾得了一小瓶鍾‘乳’靈液,不但容光煥發,肌膚也變得光滑細膩,較之二八佳人的肌膚也是不遑多讓。而且,好處還不止於此,那鍾‘乳’靈液對練氣初期修士的修爲有奇效,就這麼短短數日,周瑤感覺自己在練氣三層停滯已久的屏障,已出現鬆動。
此時,少年上司再次有賞賜下來,如何不叫周瑤欣喜萬分,當下恭恭敬敬的接過儲物袋。 而諸‘女’也是心‘花’怒放,那嫵媚至極的媚眼兒衝着眼前這少年上司拋了一個又一個。
諸‘女’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沈清面上不‘露’聲‘色’,心裡卻暗暗得意,儲物袋裡的丹‘藥’法器對他沒什麼大用,賞賜下去還能得到諸‘女’的忠心,何樂而不爲?
這邊周瑤開始分派賞賜的物品,餘下諸‘女’也顧不得唐月隨‘侍’在側,帶起香風陣陣,紛紛上前簇擁着沈清在主位坐了下來,沏茶的沏茶,捏肩的捏肩,‘揉’‘腿’的‘揉’‘腿’,極盡逢迎討好之事,直把身在衆香羣中的沈清爽得一塌糊塗。
就在沈清渾身發飄,如在雲端,享受這香‘豔’至極的伺候之時,這時,一道傳音符飛了進來,在大廳裡滴溜溜的旋轉着。
沈清把傳音符招至手中,法力透進,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出來。
“沈師弟,縹緲峰一脈的薛執事跟陳執事已到此處,速到前殿會客大廳匯合。”
薛執事?陳執事?
沈清聽了傳音符的內容,先是一愣,但跟着就猜出,那薛執事應該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薛冰凝,至於那陳執事,卻不知道是誰了。
既然是頂頭上司駕到,沈清不敢怠慢,吩咐諸‘女’在閣樓裡好生修煉,不得隨意外出,自己則單獨一人去了會客大廳。
前殿會客大廳離沈清所住的閣樓很近,施展身法,也就幾個呼吸就到了。
步入會客大廳之內,只見大廳兩側的座椅已坐了不少人,柳曼雲、張雨晴、黃瑩也在其中。
三‘女’見沈清到了,俏面‘露’出一絲微笑,微微頜首,算是跟沈清打了聲招呼,至於那陳俊良,卻連眼珠子都沒轉動一下,似乎無視沈清的存在。
沈清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眼神過處,只見主位上端坐着兩名美貌‘女’修,其中一名氣質清冷,着一襲雪白宮裝‘女’修,正是他的頂頭上司薛冰凝。而另一名面貌甚美,肌膚白皙,身着一襲粉‘色’裙裳的‘女’修,想必就是那陳執事了。
沈清走到二‘女’近前,躬身行禮道:“屬下沈清,見過二位薛執事,陳執事。”
沈清記得很清楚,這位冷冰冰的頂頭上司是不允許自己稱呼她“師叔”的,只能稱呼“執事”。
“免禮,入座吧。”薛冰凝言簡意賅,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沈清進大廳之時,就瞧見柳曼雲身旁有張空椅子,於是走了過去,緊鄰柳曼雲身旁坐了下來。
沈清剛一落座,薛冰凝眼‘波’流轉,瞧向了柳曼雲:“柳師侄,昨日收到你的傳音,宗‘門’非常重視。從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近期攻擊我天星盟產業的不明勢力,的確跟安州的修士有關,今日我和陳執事前來,就是要確定那不明修士是否就是安州血煞宗弟子所爲,柳師侄,你手裡可有確鑿證據?”
柳曼雲聽了,忙道:“回薛師叔,關於不明勢力之事,沈師弟纔是當事人,還是讓沈師弟來回話吧。”
“哦,沈清,你柳師姐曾傳音稟報,說你一人獨自滅殺兩名練氣後期修士,可有此事?”薛冰凝妙目一轉,目光灼灼的注視着沈清。
薛冰凝的目光實在清冷,沈清跟她眼神一觸,心裡暗道吃不消,面上卻一臉恭謹道:“回執事話,確有此事……”
跟着,沈清就把滅殺兩名紫袍修士的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末了,沈清手一翻,手裡多了兩枚身份‘玉’牌,接着道:“薛執事,這兩枚身份牌是從被滅殺掉的修士儲物袋所得,還請薛執事過目。”
“遞上來吧。”
“是。”沈清原本可以施法把身份‘玉’牌飛送過去,但這樣顯得無禮,只能站起身,走到薛冰凝身前,神‘色’恭謹的把手中‘玉’牌遞上前去。
薛冰凝淡漠的瞧了他一眼,素手伸出,在接過‘玉’牌之時,兩人的手難免不發生碰觸,雖是一瞬,但沈清卻感覺到她那蔥嫩指尖傳來的溫潤感。
薛冰凝掃視了眼‘玉’牌,跟着,就遞給了坐在她身旁的陳姓‘女’修。
陳姓‘女’修接過,略微查看了一下,出聲說道:“薛師妹,此‘玉’牌果然出自安州血煞宗,聽宗‘門’長老說,千年前,血煞宗曾大舉入侵我靈州界,千年過去,血煞宗再次出現我靈州境內,看來,血煞宗亡我之心不死啊。”
薛冰凝微微沉‘吟’了下道:“亡我之心未必,如今的血煞宗已沒有千年前的鼎盛之氣,宗‘門’只有三名元嬰修士坐鎮,而我靈州界各大宗‘門’加起來,元嬰修士不少,血煞宗還沒那實力侵犯我靈州修真界。”
“那……依師妹看來,血煞宗大舉攻擊我天星盟產業,又是爲何?”
“哼,所料不差的話,血煞宗此次搞事,很可能跟即將開啓的仙魔戰場有關,目的無非是想削弱我天星盟的實力。要知道,仙魔戰場開啓之地就在安州與靈州界之間,而距離仙魔戰場最近的宗‘門’,除了我天星盟,就是安州界的血煞宗了。我們越弱,對方則越強,到時進了仙魔戰場,所得好處就越多……”
“嗯,師妹此話有理,聽你這麼一說,那這次襲擊我天星盟產業的就是血煞宗了,與外界所謠傳的白雲宗關係不大。“
“關係不大?”薛冰凝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白雲宗自從出了一名元嬰修士,就開始拓展勢力,小動作不斷,隱隱有跟我天星盟分庭抗禮之意,這次血煞宗入侵,那白雲宗未必就不會參合進來。”
“不會吧,白雲宗敢跟安州界宗‘門’勾結?就不怕靈州界所有宗‘門’羣起而攻之嗎?”陳姓‘女’修訝道。
“陳師姐,別忘了,修真界一向以實力說話,白雲宗出了個元嬰修士,豈是一般宗‘門’敢輕易招惹的?再說了,白雲宗暗中跟血煞宗勾結的話,沒有證據,有又哪個宗‘門’拿此說事?別忘了仙魔戰場也有白雲宗的份,白雲宗已‘露’出爭霸靈州界的意向,此次仙魔戰場開啓,對白雲宗來說,未必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陳姓‘女’修聽了,頻頻點頭,似乎已認可薛冰凝這番推測。
兩名美貌執事在那侃侃而談,沒有薛冰凝發話,沈清站在那裡進退不得,只能裝作認真聆聽的模樣。
好在二‘女’沒有再繼續話題,薛冰凝眼‘波’流轉,見沈清還站在那裡,淡淡道:“沈清,這次你做得不錯,你柳師姐已把你的立下的功勞用傳音符傳回宗‘門’,宗‘門’已有賞賜下來,把你身份‘玉’牌給我吧。”
有賞賜自然是好事,沈清連忙掏出身份‘玉’牌遞了上去。
指尖再次相觸間,薛冰凝接過‘玉’牌,‘玉’手一翻,手裡又多出一枚紫氣氤氳的‘玉’佩,跟着,她把‘玉’佩跟沈清的‘玉’牌一合,一道紫光閃耀而出。
“好了,此次你立下大功,宗‘門’獎勵的功績點足夠你用一段時間了。”薛冰凝神情淡然的說着,把身份‘玉’牌遞迴給沈清。
“謝過薛執事。”沈清接過身份‘玉’牌,略微透出神識一掃,心裡頓時猛的一跳,五萬功績點!
沈清滅殺兩名練氣後期修士,保得黑山谷地不失,心知宗‘門’會有獎勵下來,在他心裡,宗‘門’無非是獎勵一兩件法器,或是靈石、丹‘藥’之類的物事,他萬萬沒想到,宗‘門’會獎勵功績點,而且足足有五萬功績點之多。
沈清心裡大喜,但在薛冰凝面前卻不敢‘露’出絲毫喜意,手一翻,不‘露’聲‘色’的就把身份‘玉’牌收進儲物袋中。
薛冰凝見沈清得到豐厚獎勵,卻沒有絲毫動容,瞧上去甚是沉穩,清冷的眼眸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但很快就消失不見,恢復了她那一向清冷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