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外衆人拼命抵擋金人進攻的時候,坐守城內的金元終於是開始了行動。不過在他行動的第一時刻,朱司馬技佈置在他身邊的細作便發現了。
陳天放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色』大變,他不知道金人究竟給了他什麼好處,竟然能讓金元如此這般喪心病狂。
“查清楚那傢伙想要幹什麼了嗎?”陳天放對着身邊的細作問道。
細作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說道:“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但是團長吩咐過我們,一旦那邊有任何動作,我們都必須要第一時間過來通知,無論是否有真憑實據。”
聽到細作的話,陳天放看向朱司馬技,只見後者對着陳天放點點頭,然後說道:“大人,事情就是這樣的,如果有失誤之處,還望大人能夠原諒。”
見到朱司馬技的反應,陳天放趕緊擺擺手,然後對朱司馬技說道:“沒有,沒有,這是哪裡的事情啊,瞧你說的,你們做的都很好,完全沒有問題,沒有問題。當務之急是快點解決眼前的問題,朱司馬技,你現在立即給我加派人手盯緊金元還有他手下的兵馬,如果有任何異動,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朱司馬技一聽,趕緊點點頭,然後在第一時間帶着人回到大散關中。
身邊的岳雲看着陳天放和朱司馬技兩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惑』和擔憂,這個金元到底是想幹什麼?這個關鍵時候竟然敢在自己的後方搗『亂』,要不是現在不能動他,岳雲早就帶人直接抄到他老家去了。
戰場上的進與退總是瞬息萬變,在陳天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前方的戰場已然是分出了勝負。
完顏昂和雷狂的對戰,兩人最後難得的打了一個平手,因爲雙方士兵都已經到達一個臨界狀態,所以再戰下去對雙方都不好。所以,在關鍵時候,雙方主將都非常有默契地選擇了退兵這個選項。
“怎麼樣?雷狂,沒什麼大礙吧?”陳天放策馬來到雷狂的面前,看着滿身鮮血的雷狂,陳天放關心地說道。
雷狂將手中的大刀放在身邊親衛兵的手上,然後臉上『露』出開懷大笑,接着對陳天放說道:“大人,我沒有任何事情,你就放心吧,還真別說,今天遇到一個對手,真的很爽,俺老雷好久沒有遇到這樣強的對手了!”
雷狂的酣暢淋漓讓陳天放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說道:“哈哈,雷狂,你這個傢伙,一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你說,除了這些你還會點別的不?”
聽到陳天放的話,雷狂哈哈大笑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向陳天放說道:“陳大人,俺老雷就是這樣的人,嘿嘿,大人,以後只要你手指向什麼地方,俺老雷就打向哪裡!”
聽到老雷如此直接的話語,雖然陳天放有些無奈,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心情在聽完這些之後竟然有一點點的興奮,自己的身邊要都是這樣的人那該有多好!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邚孟達,你協助雷狂統計一下傷亡的數字,然後報上來,還有,吳三炮!”陳天放對着身邊的吳三炮大聲喊道。
“屬下在!”吳三炮趕緊跑上來。
“你現在帶着警衛軍給我在一旁等着,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能有任何的行動,讓所有的士兵都給我養精蓄銳,我要用他們給金元好好上一堂課!”陳天放冷眼以待,他不可能讓金元有任何的機會摧毀大散關,現在的自己可是和大散關的命運緊緊拴在一起的。
“岳雲少將軍,接下來就按照計劃來實行吧,想必那金元的真面目你也知道,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聯合在一起,我現在就去找吳玠商量相關的事宜。”陳天放看向身邊的岳雲。
聽到陳天放的話,岳雲趕緊說道:“沒有問題,金人那邊你就放心吧,還有我已經讓牛皋和張憲他們去聯繫大散關內一些將領,但是並沒有直接說明,都是旁敲側擊。”
“嗯,對了,鬼師呢?”陳天放左右盼顧一眼,並沒有發現那個對岳飛獻計獻策的鬼師。
岳雲笑了笑,然後說道:“鬼師今日一早便去同州縣城了,放心,父帥雖然言及我只能率領三萬兵馬出來,但是如果真要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我調動軍隊出來,父帥肯定不會責怪我的,一切由我來承擔!”
看着岳雲肯定的樣子,陳天放點點頭,然後說道:“這樣子最好了,少將軍,那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只要拖住金人,大散關城內的金元由我來對付!”
岳雲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
因爲是幾方聯軍,所以在剛剛的交戰過程中,虎豹軍的傷亡並不是很大,但是因爲虎豹軍的勇猛,一些金人將對抗的重點都放在了虎豹軍的身上,因此,虎豹軍的傷亡最後一統計還是有幾十人損傷,這對於本就人手緊張的陳天放來說不得不說是一件難以承受的事情。
回到大散關,陳天放讓雷狂和邚孟達好好休整一下,準備接下來更加激烈的戰鬥,而自己卻是帶着朱司馬技來到了吳玠的營帳中。
“吳大人,怎麼樣?我給你的消息看到了嗎?”陳天放看着吳玠,開門見山地說道。
吳玠看着直接走進來的陳天放,並沒有多少意外之『色』,相反,從吳玠的臉上還能看出一絲荒唐和憤怒的神『色』。
“那些消息是真的嗎?金大人的手下真的和金人會面了?”吳玠拿着手中的紙張看向陳天放,兩隻眼珠子裡面滿是不敢相信的味道。
聽到吳玠的話,陳天放並沒有馬上做出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吳玠,接着和朱司馬技徑直坐在一旁的座位上,自顧自地端起一杯茶水,然後說道:“吳大人,我相信你也不是什麼頭腦不清醒的人,我讓人給你的那些東西是真是假,我相信以你在大散關的能力要想驗證它的真假還是輕而易舉的吧?怎麼樣?吳大人,我剛纔說的都是對的吧?”
吳玠一聽,整個人立即朝後面退了幾步,確實,當吳玠接到陳天放派人傳來的紙條時候,他第一時間便讓人按照紙條上的消息一一盤查,最後得到的結論卻讓吳玠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事情的進展竟然真的如同陳天放所說的那樣,金元竟然真的和金人勾結在了一起,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吳玠整個人都嚇壞了,中午飯更是沒有吃!
此時陳天放來見自己,其中的意思更是顯而易見。
“陳大人,你來這裡的意思?”吳玠將目光放到陳天放的身上,明知故問地問道。
聽到吳玠的問題,陳天放淺淺笑了笑,然後沉下臉來,看向吳玠,非常冷靜地說道:“吳大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反正我陳天放今天只想和你說一句話,今天晚上我們會宴請金大人,理由是抗金大計,不過其中的意思想必你也知道,到時候你來不來就是你的事情了。”
吳玠大驚,陳天放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他心裡面自然明白,難道事情的進展已經如此這般着急了嗎?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去呢?
看到吳玠陷入沉思之中,陳天放也沒有打擾,對着朱司馬技打了一個眼『色』,然後兩人來到羅氏和赤土瑩所在的房間的。
“娘,瑩瑩,怎麼樣?在這裡還好嗎?”陳天放看着羅氏,關心地問道。
羅氏和赤土瑩見到陳天放來,恰好這時候又是吃晚飯的時候,小小的三口之家便暫時地組成。
“娘,瑩瑩,今天晚上城內可能有些事情要發生,所以請你們兩個最好待在房屋裡面,能不出去就不出去。”雖然陳天放已經派人保護羅氏和赤土瑩了,但是爲了以防萬一,陳天放還是要放上一個雙保險。
“嗯?不要出去,我們娘倆晚上本來就不出去啊,你就放心好了,對了,放兒,秋兒最近怎麼樣?一切都安好嗎?”羅氏聽到陳天放的話,好奇地問道。
陳天放一聽,趕緊晃了晃腦袋,然後說道:“放心,娘,沒什麼大事,還有秋兒最近一切都好,你就放心吧,我讓她回邴家村了,讓老村長他們稍微照顧一下她,等過段時間這邊穩定了我自會將她接回來。”
“哦,那就好,有那個老頭照顧,想來秋兒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羅氏緩緩鬆了一口氣。
對於羅氏和陳天放的對話,赤土瑩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只要男人有那個能力。更何況陳天放這種優秀的男人,自己現在已經將身子給了陳天放,想來陳天放也不會虧待自己。
想到這裡,赤土瑩看向陳天放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莫名的味道,說實話,赤土瑩陪伴在陳天放的身邊不是很長,但是也不是很短。不過她覺得自己和陳天放在的每一刻都特別開心,也正是因爲這點,赤土瑩纔不會發現,自己竟然在一點點地愛上陳天放這個漢人。
吃完晚餐,陳天放再次去見了一次陳古,經過一零一等人的旁敲側擊,這老頭的口頭稍稍鬆動了一些,陳天放明白,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從陳古口中得知那傳國玉璽的下落了。
要問陳天放爲何會知道傳國玉璽的下落,其實前後的過程很巧合,在前世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陳天放等人抓到了一個金三角毒販,在拷打過程中,陳天放意料之外地發現這個傢伙除了販賣毒品之外竟然還走私文物,而他手中正好有一個傳國玉璽。事後經過相關專家的講解,陳天放才知道這個傳國玉璽是宋朝時期的玉璽,因爲時局****的緣故,傳國玉璽不幸流出了皇宮,期間攜帶這個玉璽的人物正是一個太監,相傳是當時皇帝的大內總管,名字就叫做陳古,而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正是大散關。
這件事情是陳天放在一次睡夢中才想起來的,當時想起之後,陳天放便立馬呼喊朱司馬技去尋找這個陳古,還真別說,最後還真給他找到了。
傳國玉璽,這東西在古代象徵的意義可不是一點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