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拉着莊若水回到了辰府,帶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內,剛纔他與若若歡愉過後,在她閨房內歇息,這時帶師姐來到自己的房間,暫時安排在這度宿,等明日給她安排單獨的院落,清修道心。
不過今晚嘛,就要暫時睡在一起了。
辰凌沒有太過分,拉着師姐和衣而睡,瞧着她一會冰清玉潔,如月闕仙子的出塵皎潔,一會浮現出少許婷婷女兒家的神態,四下流盼明媚閃亮的眼神,心忖若能像此刻般飽餐秀色,直至一生終老,亦不會有半分沉悶與不足,禁不住想起玉人衣襟內那象牙般光滑軀體,有朝一日,一定會得償所願的。
這一晚,莊若水睡得很香甜,枕在他的耳畔,男子陽剛氣息和獨特汗漬味道,讓莊若水也會偶爾有些悸動。
翌日雞鳴破曉,東方漸白,蓉蓉、茜茜二女,帶着甄巖兒一大早晨就在後院練劍。
“咻咻咻”
兩少女筋骨柔軟,劍術進步不小,一套三十六式**劍法,沒式十二招,四十九中變化一路施展出來,身法快異,動作優美,劍路清晰,既有美感且又迅捷,已經練的比較嫺熟了。
反覆演練三遍後,晨陽初照,朝霞紅彤,兩女收劍而立,氣息有些緊促,雪白的額頭上,已經出現汗漬,一個時辰的練劍,身子氣血通暢,桃腮粉紅,玉頰氣色很不錯。
蓉蓉對着甄巖兒,挺着胸,有些炫耀地問道“甄姑娘,怎麼樣?”
甄巖在二女練劍的時候,幾乎沒有正眼看過,這時一副清高的樣子,搖頭道:“不咋地,跟舞劍差不多,沒有什麼威力,遇到真正高手,一招就斃命了。”
晏蓉一聽,自然很不服氣,這套劍術是公子傳授的,屬於較上乘的劍術,而且最適合女子修煉,卻被對方說的如此不堪,她們又不知這女子真正身份,因爲對方在吹牛,滿不在乎道:“一招就斃命,除非遇到武聖,我們姐妹這身武藝闖蕩江湖,也能做女俠了。”
“就你倆,還女俠呢,實戰經驗趨於零,估計一般盜賊流寇都擺不平,沒準還失手被擒,被抓上山當壓寨夫人了,倘若不信,你們倆揮劍來刺我,儘管我一身修爲暫時施展不出來,但是眼力和體力還在,驗證一下你們的劍術。”甄巖嘴角掛着一抹冷笑說道。
茜茜在旁道:“刺就刺,難道還怕你!”
晏蓉提劍面對甄巖,沒有任何驚懼,笑着道:“這可是你說的,看劍!”
她展開步法,手腕劍花,以一招**劍術刺出,腕力、手勁、腰力、步法配合,出劍迅速,自我感覺良好,茜茜在旁鼓掌叫好:“姊姊這一劍,頗得劍法精髓,比妹妹使的漂亮、到位。”
那甄巖幾乎無視,不疾不徐,就在劍鋒刺來的瞬間,腳下步法詭異一閃,整個身子劃出一道弧線,不但避開了刺來的劍鋒,甚至繞過了劍勢波及的範圍,身子出現在晏蓉的右側,並指當劍,點在晏蓉的腰盤之處,後者哎呦一聲,就軟倒在地了。
“姊姊!”茜茜驚呼一聲,快跑幾步扶住了晏蓉,滿臉擔心道:“你沒事吧?”
“好、好疼啊!”晏蓉一劍刺空,跟着就倒地了,根本沒看清對方如何出招。
茜茜在旁看着,但也只看到對方移動身形,對於那等高超的步法和出手招數,完全摸不着頭腦,也看不明白怎麼回事。
“扶我起來。”
茜茜扶起了晏蓉,兩個人再看甄巖時候,怒意中帶着幾分敬重,這女子武學修爲果然深不可測。
甄巖在旁啞然失笑道:“你們的劍法固然不俗,只可惜你倆太拘泥劍路套數,不知變通,又無實戰經驗,功力、火候還差得遠呢,更別提對敵殺人了。”
晏蓉有些服氣了,試探問道:“甄姑娘,你平時練的事什麼劍法?”
“殺人劍法!”
“那是什麼劍法?”
“就是一套專殺人的劍術,一點也不美,甚至沒有什麼套路,出劍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死對方,眼神、心境、腦識都充滿殺機,渾身精氣神都集於一劍之內,一擊必殺,遠遁千里,任何劍法都被融合去繁化簡,變成自己的一劍。”
晏蓉和茜茜互望了一眼,紛紛搖頭,聽不大懂。
這時後一進院內也傳來劍氣破空的聲音,二女眼神一亮,歡喜道:“公子在花園練劍。”
兩女剛要跑過去,但想到身邊這個‘女賓’,不約而同一邊架住一個胳膊,連求帶請道:“咱們一起去後院看公子練劍吧,公子的劍術纔是舉世無雙呢。”
甄巖看着兩妮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態,暗忖:沒心沒肺的,整日就知道花癡!
三女來到後院,這是辰府第六進院落,六進六出,第六進是後花園,佔地開闊,花園內有花圃、修竹林、人工內湖、石亭軒榭等,一般都是府內主人攜帶夫人遊玩之地,普通奴僕是進不來的。
第三進院落之後,出入基本都是府內有身份之人,晏蓉諸女在第五進主院的西廂套院,與辰凌主臥房舍和御書房等相鄰,也算府內殊榮之處,因此這幾女在府內也頗有地位,那些家丁武將都不曾把她們幾個真當成姬女身份。
辰凌在花圃和竹林空地,練着劍術,身入游龍,動如迅雷,一柄長劍在他手中,舞動起來,劍光千百道,整個人都被劍光裹住,一挪一動,人劍合一,四處都是漫天劍影。
“公子好帥啊!”蓉蓉、茜茜滿眼小星星,輕輕低呼,生怕打擾公子練劍,但是身軀顫抖,情不自禁,心情激動。
甄巖瞥了辰凌一眼,再看看身邊兩個侍女丫頭,搖頭一嘆:“沒救了,倆花癡,這辰凌,害人不淺啊!”
“咦?”甄巖發現了修竹林邊,站着一位白衣女子,正靜靜地看着辰凌舞劍,似乎在同一時間,也察覺她的存在,目光投過來,甄巖與對方眸光一對,都是嬌軀一顫,面色不善:“是她!怎麼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