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們覺得,他們的無死角頭盔就真的沒有死角嗎?”
其中一人思索了片刻後,說道:“這個原理應該像是攝像機,既然是攝像機,那肯定是怕煙霧,我們明天每人多帶幾個煙霧彈,應該效果會好一點。”
“對,儘管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真正實力,但我們可千萬不能自己先自亂了陣腳。”
三個小時的比賽比大家想象的要過的快,就像是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電影一樣。
甚至那些圍觀的特種兵,一直跟着喊口號,到最後自己身體筋疲力盡,卻大呼過癮。
“太刺激了,這感覺就像是咱們之前玩的那個電子遊戲。”
“對,我記得,咱們幾個還一起聯機來着,只不過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遊戲的升級版,現場看起來更過癮。”
“江凡太厲害了,我現在發自內心的佩服他。”
“我完全不在乎明天的輸贏,感覺只要在賽場上,緊張程度要比現在刺激的多。”
“我真好奇那頭盔帶上什麼樣,能不能給我們也發一個,我也想試試。”
“剛剛你們沒從監控看到嗎?在這個系統裡面,頭盔顯示屏上直接連着槍,甚至這把槍連射擊軌道都給你規劃好了。”
“現在更覺得,咱們明天就是以卵擊石了。”
此時江凡和在和上級宣佈比賽結束的事。
“比賽已經結束了,最後算是平手,雙方各剩下兩人。”
一旁的上級卻是意猶未盡的說:“這是時間問題,我都看出來有四隊有兩個人最後明明有機會躲開,但是他們沒躲。”
江凡卻笑着說:“有可能是他們對頭盔的操控不好,沒完全駕馭住。”
上級一副:“你說你的,我就聽聽”的表情。
與此同時,在賽場上的機械一組和四組也圍在一起有說有笑。
陳鬆酣暢淋漓的躺在地上,感覺剛剛這場比賽已經將自己所有的力氣都透支了。
他指着李森說道:“李森,剛剛你放水放的太明顯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李森連忙說道:“哪有,我剛剛不是放水,是我這個頭盔視角不知道怎麼回事,沒轉過來,我就沒躲明白。”
“我剛剛可真沒想放水。”
陳鬆笑而不語,所有人都沒有深究究竟誰纔是最後的贏家。
機械一隊有人好奇的問道:“老虎,你把你頭盔給我看看,我真好奇你們這裡面到底藏了什麼寶貝,怎麼一個個感覺都跟開了個外掛似的。”
“就是啊,這才兩個月的時間,你們一個個搖身一變,我們在後面追的都望塵莫及了。”
“是啊,江凡這到底是會在頭盔裡面塞了什麼寶貝,也不說讓我們看看。”
王老虎把頭盔遞給他,說道:“估計你們帶了也沒用,這個頭盔裡面檢測虹膜,你們如果沒錄入的話,可能什麼都看不到。”
果不其然,對方戴上之後,左拍拍又拍拍,愣是沒有顯示。
“這東西也太神奇了,江凡手裡還真是高科技的東西。”
此時,楊澤和高嘉浩也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各位第一中隊的戰友們,我們來給你們做一個檢查。”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和楊澤兩人也相處的像好兄弟一樣。
兩人直接自顧自的扳起對方的腿,開始給銜接處的接觸芯片檢查。
隨後又開始檢查軸承部位,一切正常。
兩人這才說道:“挺好的,一切正常,你們今天的比賽太帥了。”
陳鬆笑着調侃:“我們這設備沒跟上啊,雖然打了個平手,但明顯是對方的水放海了。”
楊澤馬上戲精上身,裝模作樣的說道:“對對對,我反思,爲什麼我沒有研發出更好的武器,我們身爲研發者,給你們拖後腿了。”
一旁的高嘉浩也說道:“我們今天回去就開始研究,今天晚上就開始加班,明天早上即必須給你們每人研究出一個保溫飯盒,讓你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能吃上自熱米飯。”
兩人風趣幽默的話,頓時讓現場的氣氛變得輕鬆。
所有人鬨堂大笑。
不一會兒,江凡送走了上級首長之後,也回來和他們坐在一起。
問道:“這次比賽你們感覺怎麼樣?”
雙方各有不同的感悟,不過機械四隊的感受更多的是配合方面,以及自己技術應用方面的。
“我覺得好幾次我們之間的配合會更好,但我當時光顧着想自己了,其實配合起來效果會更好。”
“是啊,武器方面我們現在已經是頂級的了,但感覺並沒有發揮出他們的最大優勢。”
機械一隊的人聽得羨慕不已:“好好好,你們能不能別當着我們的面說?我們本來就夠羨慕你們的了,別以爲我聽不出來你們這是在炫耀。”
“就是啊,那頭盔我們想戴戴都不行,聽說裡面是什麼虹膜識別,我們帶了也沒用。”
“好傢伙,江凡你不帶我們玩是吧?”
江凡笑着說:“哪能啊,你們別給我亂扣帽子。你們的那批武器已經做出來了,等這次比賽結束都給你們安排上。”
“你們比他們少的也就是個外骨骼,不過外骨骼和智能假肢的功能也差不多,之後你們要訓練的也是武器系統。”
“虹膜等過幾天給你們所有人都錄上,這個也是一種保障,畢竟我們這種高科技外掛的產品要是被其他國家的人偷走了,那我們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陳鬆佯裝生氣,說道:“你這麼說的話,我們可就舒坦多了。”
“就是啊,有好東西可不能忘了兄弟們。”
其他的王牌部隊原本也想着過來湊湊熱鬧,結果看着他們一羣人有說有笑,感覺像是有壁。
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能靠近。
只是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那些高精端的武器,也能輪到我們嗎?”
“感覺他們之間的氛圍很好,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也有這樣的機會。”
“明天的比賽我已經不抱希望了,順其自然吧。”
而此時的宿舍,平永寧眉頭緊鎖的躺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