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塊金牌的加更1
媽的,是誰敢闖進他王子的房間?
不要命了嗎?
戴正勳眯緊了眸子,滿臉嚴峻地掃向來者。
先怔了怔。
“斯庫?你這是要幹什麼?”
斯庫帶着兩個穿着白衣服的醫生走了進來!
嗖!
戴正勳用光的速度,跳下了牀,擋在了斯庫前面。
刷!
地上的衣服,在一秒鐘之內,自動穿在了他身上。
“殿下,對不起,我想讓這兩個人給落兒小姐抽一點血液。”
“什麼?!”戴正勳冷笑着,“斯庫,我敬重你,可是你不要妄想可以隨意動我的女人。”
“殿下,只不過就是抽一點血,我想驗證一下。”
斯庫非常堅決,朝那兩個醫生擺了擺頭,馬上,兩個白大褂先是給戴正勳鞠了個躬,那才向牀上的某女走去。
轟——!
戴正勳連續兩掌拍了出去,兩個白大褂像是風箏一樣,嗖地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臥房門外,鮮血噴涌,半天都起不來。
乖乖喲,斯庫就是較真,明明知道王子殿下在乎那個遊落兒,非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事,用小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啊,王子肯定不會同意任何人接近遊落兒的。
翔子躲在門外擦擦冷汗,多虧他聰明,剛纔斯庫喊他一起進去時,他撒了謊,說要去拉肚子。
“殿下!您竟然……爲了這個女人……傷害我們的族人?”
斯庫大驚失色,手都在哆嗦,滿眼的氣憤和失望,“難道她一個女人,比我們族人還重要嗎?”
戴正勳一臉陰雲,背轉過去身子,及其溫柔地垂下去手指,輕輕撩樂撩遊落兒臉上的髮絲,低沉地說,“斯庫,我就這麼一個在意的人,今生就這麼唯一一個,難道你也要容不下她嗎?”
王子說什麼?唯一一個?
天哪,爲什麼王子要如此倔強的專一?
斯庫輕輕搖着頭,嘆息,“我明白了……殿下,忘情時請不要忘記,我們族人的祖訓。我不想看到……漸漸崛起的狼族,因爲王子的癡情而導致失去王儲。”
和人類……那可是相當於……自取滅亡!
斯庫氣憤地走出去。
戴正勳怔了好久,才長吐一口氣,緩緩地俯下身,無限柔情地撫弄着女孩的臉頰,然後湊過去,深情地吻着她的眼睛、鼻子。
“親愛的,我這樣愛你,對不對呢?”
你還是不愛我,對不對,落兒?
你心裡還是沒有我的位置吧,雖然很難過,不過我可以等!
戴正勳眼裡漸漸堆起一層霧氣,手指顫抖着,不停地顫抖着,最後咬緊了牙關,狠狠心,閉上眼睛不忍心去看,手指抖着觸在她的眉心。
把自己……從她的記憶裡清除掉,還有比這再讓人心碎的事情嗎?
這一夜,戴正勳又是無眠,他頎長的身影,立在露臺上,望着遠遠的月亮,凝望着蒼茫的森林,愁緒萬千地吸着煙。
斯庫也是無眠,他在房間裡來回地踱步。
依咖失神地看着他來回走動的身影。
“斯庫,你喊我來到底有什麼事?難道你就是讓我看着你這樣來回地走嗎?我站在這裡看着你這樣子走了一個小時了,我的頭都要炸了。”
王子不待見自己,本來就讓她很煩很沮喪了,卻又被斯庫揪了來,累啊。
“依咖!”
斯庫終於下定決心地握緊了拳頭,雙目堅定地看着依咖,“依咖,我想好了,我必須得到遊落兒那個女人的血液進行分析,我不信任她!這幾天,不管用什麼手段,你都要搞到她的血液!”
依咖撐大眸子,“瞞着王子殿下?”
“那是一定的了,不瞞着他,我們誰也別想動一指頭那個女人。”
依咖點點頭,“明白了,斯庫,我會完成這個任務的。”
凌晨三點,戴亞川還在賭場裡狂賭。
一擲千金,他也不關心自己到底是贏還是輸,他就是胡亂下注,胡亂玩。
媽的,爲什麼心情還是這樣煩?
“小姐!來酒!剛纔不是讓你們送酒過來嗎?怎麼回事?”
戴亞川心浮氣躁地捋起袖子,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三少爺啊,您方纔已經喝了兩瓶伏特加了,不能再喝了哦。再喝,就沒法玩了。呵呵。”一個妖豔的女人緊緊挨着戴亞川,她想到了男人和女人的活塞運動,她可不希望戴亞川喝得醉成爛泥,那可就沒法吃到這位英俊闊公子了。要知道,她可是排了無數天的隊伍,才輪到她陪着三少爺,今天得不到他的身體,她可就虧本死了。
一看戴亞川有汗,很熱,於是她主動去給戴亞川脫衣服,手指剛剛挨着戴亞川的身體,就被戴亞川反映強烈地一把推到一邊去了。
“你幹嘛你?別碰本公子!”
一生氣,戴亞川纔不管這一桌才賭到中途,直接掀了桌子,“臭婊-子,給我滾遠點!剛纔我就想罵你,給你留着點面子,你竟然蹬着鼻子上臉?滾!本公子看見你這樣的女人就想吐!想和本公子上、牀?做你的春秋大美夢去吧!怎麼滴?不服氣?你那是什麼眼光看着本公子?媽的造反了!靠了,媽的馬塞爾都可以爲了她一染清白,難道本公子就不行?”
說來說去,戴亞川還是因爲遊落兒在借題發揮。
他突然之間,恨起自己曾經的放浪不羈,恨起自己沾染過無數女人的歷史,恨起自己不能夠乾乾淨淨地站在某人跟前。
恨!
整個賭場都是戴正勳罩着的,都曉得這是老大的兄弟,三少爺名聲在外,誰敢惹?惹了這位翻臉不認人的暴躁公子,估計不出三個小時,就被天煞幫的人,給全家一鍋端了。
戴正勳的威名,那才叫震懾八方。
全場人沒有一個敢出來吱聲的,連勸架的都沒有,更沒有一個敢斥責三少爺賭錢不守規矩的。
都噤若寒蟬地避開去幾米,茫然地看着戴亞川耍酒瘋。
“媽的!臭婊-子你還不滾?想讓本少爺親手把你丟到大街上去嗎?”
其實那個女人早就嚇得尿褲子了,大氣不敢出一口,哪裡敢去看戴亞川。
戴亞川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戴亞川在賭場裡甩甩打打,罵罵咧咧,最後跌跌撞撞地被天煞幫的小弟攙扶着出去了。
夜風一吹,戴亞川立刻酒意醒了大半。
一顆眼淚,不經意地滑到眼角,他歪嘴嘲笑着自己,用手背拭去。
【說說幾個問題:
1、貓貓沒有存稿,都是現寫的,今天的文,是昨晚凌晨貓貓熬夜寫的。因爲白天有事,必須提前寫。
2、貓貓很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