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工作室,鬱子恩意外的接到了易暖暖從機場打來的電話,直嚷嚷着要找她收留幾天。
怕她走丟了沒法跟人家易少交代,她只能開了車親自到機場接她,剛接到人,小丫頭便風風火火的拉着她去十三樓吃飯。
“鬱姐姐,你去過十三樓嗎?我去過幾次,那兒的菜真好吃!我每次來都會去那邊吃飯。”
副駕駛座上的小丫頭,打從上了車以後嘴巴就沒閒過,鬱子恩開着車,轉頭看了眼雀躍的丫頭,輕笑了笑,“我也是十三樓的常客,那邊才菜品種比較全,味道也不錯。今天我請客,請你吃飯!”
有這丫頭在的日子,生活恐怕會很熱鬧吧?
“好耶!鬱姐姐,我來c市住兩天,星期一了回去上課,你就收留我兩個晚上唄?我身上存款不多,住不了酒店的……”小丫頭轉過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着她,單純天真的樣子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你來c市易少知道麼?”
“他老人家不知道啊,我偷着跑過來的,你可千萬要幫我保密啊!”
“這樣啊……”聽她這麼說,她猶豫了下,心想,像她這樣的千金小姐出了事她肯定付不起責任,收留她之前必須把話說清楚:“暖暖啊,收留你幾天沒問題,但是不能給我捅婁子知道嗎?”
“ok!ok!我懂的!我一定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點點頭,她把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挽着小丫頭上樓。
夜幕降臨,入夜的c市在璀璨的燈火中拉開了繁華的序幕。
剛踏進十三樓,小丫頭就半遮着臉縮在鬱子恩身邊,警惕的看着四周的服務員。
“暖暖,你幹嘛呀?”瞧着小丫頭一進門就拉着自己東躲躲西藏藏的,掩人耳目的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
“鬱姐姐,咱們低調點,小五耳目衆多,他們中指不定誰就是小五身邊的探子!”
“額,這個……”額頭一滴汗,鬱子恩有些無語的白了她一眼,“既然你知道這裡耳目衆多,那幹嘛還拉着我到這裡來吃飯?怕自己不夠高調麼?”
“你不知道,我這是頂風作案,雖然小五在這裡耳目衆多,但我也不能委屈了我的胃啊!要知道,十三樓的廚師可都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廚,都是小五重金請過來的,別的地方雖然也有美食,可哪裡有這裡的正宗啊!我寧願冒着被他逮着的危險,也要來這裡。”
“看來你這丫頭吃東西還挺挑剔的嘛!”普通吃貨對吃的東西要求不會太高,而她已經到了追求正宗的地步,顯然不是一般的吃貨。
“那當然,咱們去窗邊吧,那兒風景好,可以看到夜景。”
“好,聽你的!”正說着,服務員端了檸檬水過來,禮貌的遞上菜單。
商量着吃什麼,兩人開始了新一輪的美食論。
——《軍門寵婚》——
從服務員手裡接過盤子,十三樓經理湘姨推門進了包廂,看着正和幾個重要客人笑談的身影,擱下盤子朝易謙驀使了個眼色。
接到提示,易謙驀緩緩站起身,轉頭讓一旁的客戶經理招呼着客人,跟着湘姨走出包廂。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關上門,易謙驀淡淡的問。
“我剛剛在十二樓看到易小姐了,看她躲躲閃閃的樣子,我想應該是在躲着您的。”
“易小姐?暖暖?”那丫頭會出現在這裡不在他的預料之中,顯然翅膀硬了,敢揹着他偷跑這裡來了!
“是的!”這丫頭來過十三樓幾次,每次都跟在易謙驀身後,她應該不會認錯。
“就她一個人嗎?”劍眉輕蹙,他低頭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想起明天是星期六,這丫頭想必是跑過來玩的。
“不是,恩恩也在,她們兩個一起過來的!”
“鬱小姐?”乍一聽到她的名字,他不由得愣了愣,這丫頭還真是自來熟,這會兒恐怕把他拋腦袋後頭了吧?
“嗯,是的!您看……”
“由着她去吧,不用告訴她我在這裡,免得吃頓飯都不安生。”頓了頓,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道:“十二樓是本幫菜,那丫頭的最愛,你讓廚房減少菜量,免得她百無禁忌的吃撐了。”
“好的,我知道了!”
點點頭,他沒多說什麼轉過身走回包廂。
吃好喝好的準備下樓,易暖暖似乎有些吃撐了,扶着腰挺着肚子從十三樓出來,裝孕婦的模樣着實讓鬱子恩笑趴了。
“你吃撐了,晚上可怎麼過呀!”靠在電梯裡,鬱子恩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事,我會悠着點兒……”話還沒說完,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頭的號碼,整個人一愣,好一會兒纔回神過來,朝鬱子恩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這才接起電話:“小五……”
聽着這愉悅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男人禁不住哆嗦了下,顯然是被這酥骨頭的聲音給雷着了!
“好好說話!”倚在車門邊,易謙驀擡眸看着前方十三樓閃亮的大字,不緊不慢的調侃:“在哪呢?”
“啊?我在家啊,大晚上的你不在美人堆裡,找咱有事麼?”正說着,人已經踏出了十三樓。
正對着從大門口出來的兩道身影,易謙驀微微擰眉,“既然在家,讓你爸聽電話吧!我有事找他。”
“你有事找他你打他電話唄!”
“他手機關機了打不通,你把電話拿給他。”對付這丫頭實在用不着什麼手段。
“額……那個你打家裡的電話吧,讓管家……”話音剛落,她一擡頭便看到前方黑色車子旁站着的身影,整個人被愣在了原地!
站直身,易謙驀緩緩收起手機,擡眸看向愣愣然的丫頭,輕笑了聲,“怎麼,不是說在家嗎?幾秒鐘的時間穿越過來,你這能耐可真不小啊!”
“額,小五啊,其實我……我只是有點想你,所以就偷着跑過來了……”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這兩者間有關係?”說着,他轉頭看向一旁別開頭偷笑的小女人,“鬱小姐。”
“易少,抱歉,這丫頭過來我沒跟你說一聲。”見死不救實在不是她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