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一直都比較同情有着非凡遭遇的人,她是幸運的,如果沒有她的師傅,她的命運不會是這一條,她不會遇上關凌朝,不過有着非凡的能力,更不會成爲第一夫人,擁有天下每個女人都想要的身份。
在下鄉的前兩天,關凌朝和安琪接到白戮非的消息,說夏敏又提出要見關凌朝的要求,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關凌朝,白戮非雖然不情不願,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又是在出什麼主意,這個繁榮一生的女人怎麼會甘願在牢裡面墮落一生呢,雖不願意,但他還是將夏敏的要求告訴了關凌朝。
“哎,這人啊,就是不知道滿足,明明已經擁有那麼多的男人了,爲什麼還要追着別人的老公不放呢。”
安琪洋腔怪調,雖是開玩笑,但也難掩飾此時的醋意。關凌朝心裡暗喜,就是喜歡看着安琪因爲別人而吃他的醋,不過喜歸喜,自己的老婆總歸自己要哄的。
“老婆,上次你說人總是有*的,更何況咱們還是成年人,你說定期給夏敏送個男人進去,這個想法不錯,而且最近夏家到處跟中央的官員走動,我看,是時候‘討好’一下夏敏了,現在的人啊,都喜歡喜新厭舊,夏敏的視頻門被爲當選的新聞蓋了過去,最近大家也沒什麼興趣,不如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給她翻出來算算怎麼樣?”
安琪心裡大罵,真是的寧願得罪小人,也不願意得罪愛記仇的男人,哎,唯男人與小人難養也啊,雖然關凌朝不需要她養,不過整天面對這個時常算計別人的老公,有這麼可以的討好她,讓他怎麼能不心動呢。
關凌朝看到安琪這麼癡情的看着他,他早就按耐不住,前段時間由於奔走各個國家,很少有機會跟安琪真正的親密接觸,因爲米國發生的襲擊事件,關凌朝和安琪每到一個國家,國際的領導人都像保護稀有動物一樣的保護他們,就連睡覺的房門口,夜裡都有站着十幾二十個人巡邏,他們想幹嗎都不能幹,關凌朝更不願意自己老婆在牀上那種*的聲音,讓別的男人聽樂趣,他憋的那叫一個辛苦啊。現在不一樣了,如今這是自己的家裡。
關凌朝二話不說就將安琪打橫報道了浴室,安琪還處在如何算計夏敏的事情上,卻不想一下騰空,嚇的自己尖叫一聲,隨後緊緊抱住關凌朝的。
“老公,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麼?不是說給夏敏送男人過去的嗎?”
安琪穩定好自己的神緒之後,看着這個絕世老公,臉上還帶着似有似無誘惑。
這個小妖精,擺明的是在勾引他,好說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他等會怎麼在牀上好好的教訓她。
“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夏敏有哪方面的需要,你老公我可是正當青春年華,難道你老公就沒有那方面的需要嗎,既然身爲老婆,當然要盡到老婆的職責。”
讓安琪奇怪的是,爲什麼關凌朝將她抱到浴室,而不是臥室?
“老公,有需要也是在臥室的牀上需要,爲什麼你抱我來浴室,難道那方面需要前的準備?”
安琪在以前的任務中,在男人之間遊走雖然遊刃有餘,可是真正被吃的卻沒有一次,每次都是用催眠術逃了過去,就因爲自己的僞裝,催眠術,還有自己的身手,才能在行動組脫穎而出,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歡愛,她也就跟關凌朝有過經驗,之前辦事之前也洗過澡,可是這麼讓安琪的感覺怎麼這麼一樣呢。
“不是準備,而是……”
浴室早就被關凌朝放好了熱水,關凌朝三下五除二的將她的衣服退了去,自己麻利的將衣服給脫了,這個浴池是前不久改裝的,那個時候安琪還奇怪着,爲什麼無緣無故改裝浴池,之前的那個不是很好嗎,又大又舒服,雖然現在這個比前面的那個還要大還要舒服。
關凌朝還安琪都是會享受的主,但是不代表他們會如此的浪費,現在安琪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不跟他說一下就改裝浴池了,還改裝的這麼……這麼像一張牀。
浴池很大,大的已經不能稱之爲浴缸,而是泳池。兩邊都有梯苔可以坐下,身體完全躺着也可以,水也不會瞞過脣部以上。而且關凌朝將她放下的地方,並沒有讓她完全的躺下,只是半靠着身體在浴池的邊緣。
安琪秀紅了臉,以前每次都是關凌朝很快速的將自己給騙上牀,然後滾牀單,真少有這樣的曖昧,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的滾牀單經驗,但是這樣赤露露的被人盯着看,還是會很不出舒服。
“而是老公想在這你跟你翻雲覆雨!”
誰然一雙手開始了奇妙的探索,在水下的肌膚相觸,讓兩人的身體都如電流趟過一般,讓人驚顫和享受。浴室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在水裡做喜歡做的事情,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關凌朝並不是那種喜歡花哨的人,只是有次他和白戮非在研究那件被lun奸的視頻時,電腦突然中毒,讓兩人不由的眉頭緊皺,原本以爲是誰估計阻撓他們,不想讓他們將這一件事情查下去,白戮非的電腦技術那是相當的不錯,只是這個病毒爲什麼如此的頑固,他還在奮力殺毒的時候,突然那段視頻出現了一段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顯然那些病毒還沒有完全的清楚,畫面上突然出現一對男女在水裡作者最原始的運動,白戮非無所謂的聳聳肩,這種畫面他看得太多,多到已經開始麻木了。
關凌朝可是守了三十年的處,雖然也開過葷,可是畢竟好深接觸這些,就算跟安琪滾牀單,那也是比較保守的姿勢,像這種大膽的方式,他根本就不知道,更不要說嘗試了。
關凌朝尷尬的咳嗽一聲,眼睛卻不離那段視頻,想到安琪每每在嘴角身下的*畫面嗎,臉上簡直難得的紅了起來,還好白戮非在認真的殺毒,沒有注意現在國家的第一總瓢把子,居然看一段這樣沒啥激情的片段會臉紅,如果這樣的消息放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對這個國家總瓢把子惋惜,不知道這樣這樣的純情少男又會虜獲多少純情少女的芳心。
自從看到那段視頻之後,就開始計劃着要將自己家的大浴池改的更大。
浴室的春光結束之後,天都黑了,看着別墅外面站着的那些人,突然讓穿着睡衣的安琪感到了不敢。
關凌朝感受到安琪的異樣,從她的後背緩緩的溫柔抱着她說道:“老婆,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啊,快點去洗澡把衣服穿好,我們還要去監獄看夏敏到底要玩什麼花樣呢。”
她知道,關凌朝這樣的身份,不能由着他們的性子來,家裡這些外人也必須要存在,如果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被人暗殺,那這個世界的人才也岌岌可危了。
安琪雖然習慣那種生裡來死裡去的生活,但她終究是個女人而已,想要一個安穩的家,一個愛他有可靠的男人,不要求她的老公腰纏萬貫,也不要求權勢滔天,只要能夠給彼此幸福就好,如果讓別人知道,安琪現在心裡所想,別人一定會說她矯情,自己的老公可是萬人之上的領導者,是特首,而她也是第一夫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安琪不在多想,冰冷的唾視對面反光鏡裡面的自己,將衣服換好,等着關凌朝出來,兩人手牽手一同來到夏敏被看管的監獄。
何菁華看着家中冷清,大兒子和二兒子如今都處在低谷,如今關凌朝也如她和老公所願,當上了特首,只是他沒有機會看到,想到自己的老公,何菁華又開始黯然傷神。
金馬只要在一邊安慰一邊嘆息,曾今何時,這個家還是個權利的象徵,先如人去茶涼,何菁華忍受着失去老公的傷痛,還要處理着那些夫人之間的大大小小失誤。
現在家裡面就剩下自己和金媽,那些保護她的人都不是能夠說的山話的,哎,也不知道關凌成有沒有搞定夏妃,想到此,何菁華不懊惱起來,如果早知道夏家這麼快就倒臺,當初就不改答應他們離婚,現在好了,讓這個夏家第一個孫子流落在外。
當何菁華得知原來安琪是站在關凌朝這一邊的之後,就很少再去針對自己的兒媳婦,如今她也是第一夫人了,去別的國家訪談的時候,在電視上看安琪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滿意,但是想到他們之間現在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如今結婚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哎……老夫人,您就不要在嘆氣了,事情都已經走到了這樣的地步,大少爺和大夫人很快就會回來,至於二少爺他……”
金媽很想說這樣的結果是他咎由自取,但她不能,這樣只會然老婦人更加的傷心而已。
關凌成雖然在軍區的頭銜沒有被拿去,現在也是被停了職,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是復職,估計他也沒有精神狀態在軍隊好好表現,還不如現在被停職,好歹在外人面前,這就是他對一個身爲軍人很好的懲罰,也好堵上衆人的悠悠之口。
“那是她咎由自取,不潔身自愛,居然跟那個小賤人在一起,她可是夏妃的親姐姐,這件事情最終的受害者是夏妃,那個夏敏更是不知廉恥,勾引自己妹妹的老公不說,居然還要勾引凌朝,哼,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在監獄待一生。最好是老死在監獄,一輩子都不見天日。”
“老婦人,您也彆氣憤了,必進她是夏家的長孫女,而且,您別忘了,她……”
“夠了,別說了,我累了。”
不等金媽說什麼,何菁華快速的走回屋子,不管那些只是被澆了一半的花花草草,金媽也只好搖搖頭,不在說什麼,嘆了一口氣之後,無奈的跟在了她的身後伺候着。
關凌朝和安琪雙雙來到監獄,白戮非早就在此等候多時,看到兩人春光滿面的下車,他心裡早就將兩人都罵了一篇,當然面上還是做到了討好的笑容,他可沒忘記自己還在這個男人手下當差呢。
關凌朝看着白戮非滿臉的憋屈,原本就是不受拘束的一個大男人,整天對着一個孕婦,而且白戮非這個男人沒其他的什麼愛好,就是喜歡美女和美食,雖然夏妃也是個美女,可畢竟是個當媽媽的人了,在美的美女都不能吃,還要他整天守在夏妃的身邊,確實是爲難她了,現在夏家倒臺,夏妃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危險,只是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住,現在又挺着個大肚子,只好再委屈白戮非一段時間了,若不定等孩子出身了,他還可以當個便宜的乾爹呢。
最終關凌朝看了看安琪,決定忽視白戮非樑上的委屈。等他們看完夏敏之後,就決定下鄉,白戮非是百分之二百要跟着的,到時候他也能好好的放鬆一下。
白戮非卻不這麼想,感情那個保鏢跟着特堵出去,是去放鬆對的?不精神緊張過度而死,他就已經要謝天謝地謝謝王母和嫦娥了。
三人剛坐上凳子,夏敏就被領了出來,這次看得出來,她早就沒了以前氣焰,乖順了很多,那種古典式的美女氣勢又出來了,安琪很驚訝這個女人的變化,看來真正的對手在遇到困境的時候不是驚慌失措,而是計劃着怎麼才能將對自己不利的處境變成對自己有利,這樣的敵人很可怕,而夏敏正好是這樣的人,還是個很博取別人同情的女人,一個美女。
看到身後那些將夏敏帶進來可以稱的上是獄卒的人,盯着夏敏的身體有着一種男人才能夠明白的情緒透露出來。
關凌朝和白戮非不動神色的看下夏敏,夏敏早就滿眼含着玉珠準備滴落的時候,卻被一陣笑聲給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噗,呵呵呵!”
“你笑什麼?”
夏敏帶着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向坐在她一直都忘不了的男人身邊,兩人十指相握,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怎麼看,就這麼牽着,夏敏只覺得安琪的那隻手好刺眼,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裝着她楚楚可憐的古代氣質美女。
特工都是很會利用自己的條件來大達到自己的目的,安琪是個優秀的特工,當然知道這樣的道理,而夏敏同樣是個優秀的特工,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覺得夏小姐不會想知道我在笑什麼。”
“哼,哦?如果我說我想知道呢?”
“既然夏小姐這麼想知道我在笑什麼,那我就獨樂樂不如衆樂樂了,爲在笑,夏小姐果然是尤物啊,不管在哪裡,又有些男人爲你效勞。”
說完邊別有用意的對着身後押送夏敏進來的四個男人笑了笑,這樣的笑容讓四個男人後趕到一種死亡的恐懼,不會的,他們做的那些事情非常的隱秘,不會有人知道的,想到這裡,他們又將背挺的更直,終究是害怕別人說他心虛。
“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今天爲只是想見凌朝,你們都出去。”
夏敏別開頭,不去看安琪的那雙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那樣的眼睛讓她噁心,爲什麼一個什麼地位都沒有的人,可以踩在她的頭上耀武揚威?
安琪的資料,夏敏早就熟悉,沒有很好的教育,雖然有訓練,但那些都是爲了迷惑敵人殺死對人而用的,這個女人確實長的很好看,還帶着一種天生的魅惑人心的魅力,任務也完成的非常出色,可她得到了不該屬於她的東西,哼,夏敏發誓,以後已定會讓安琪生不如死,一定要讓她跪在自己的腳下求她放過她的。
想到安琪會有這樣一天,便不去追究她眼眸裡面的嘲弄。
“出去?夏小姐,我想你搞錯對象了吧?你現在的身份是犯人,你有什麼資格讓別人出去?哦,對了,還是說你自己想出去,但你別忘了,你的下半生可是要永遠在這裡的。”
夏敏冷笑一聲,並不搭理白戮非有意的挑釁,只是含情脈脈的看着關凌朝,深深的愛意,足能夠將別人看到臉紅。不過那是在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品質之前,知道她不檢點的時候,估計沒幾個男人會相信,這個女人還會愛着什麼人了吧。
什麼男人都可以睡的女人,還是自己滾牀單,她還值得什麼人去愛呢?
白戮非也不惱夏敏對自己的無視,只是輕笑的看着這個幾乎已經瘋掉的女人,想着之前她在軍校的種種,到底是什麼讓她變得,還是說,他們一開始就被她給矇騙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啊,你TM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當誤老孃的時間。”
安琪可不是能夠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別的女人侵佔的,還是個這麼不知道檢點的女人,她的男人也只有她一個人能窺視,別的女人,只能想想,不過眼前這個尤物,想想都不行,被這樣的女人想,估計關凌朝也不願意吧。
“哼,還第一夫人呢,就是個妒婦,你根本就不配做什麼第一夫人,第一夫人的位置只有我才配坐,我從小就跟在凌朝的身邊,我最瞭解他,我也最懂他,我能夠幫助他得到他想要的,你能幫助她什麼,你只不過是個不能見天日的特工,爲了自己的目標不惜出賣自己的一切,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陪着凌朝去國外出使,這樣只有丟了我們國家的臉面。凌朝,我知道你在生氣我做了那些事情,可你要相信我做的一切全都是因爲你,因爲我想讓你當上特首,我想嫁給你,陪你一起共享這個天下。我的能力比這個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強,凌朝相信我,我做的一起都是爲了你,相信我好嗎?我是真的愛你的啊!”
說着夏敏就想去抓着關凌朝放在桌上的一隻手,可她再快也快不過一直坐在他身邊的安琪,安琪眼明手快的一把將關凌朝的手拽了回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雖有挑釁的衝着夏敏擡起自己下顎,這是*裸的挑釁和宣戰,最然夏敏在安琪的眼裡,她早就敗的一塌糊塗了。
“你……關凌朝,你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牽着鼻子走了,男人才是天才是地,更何況你現在還是一國之手,是特首,你怎麼可以怕一個女人而不選擇自己真愛,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所以纔有那麼多的忌憚,告訴我,凌朝,我會幫你的,我能夠想她開第一槍,就絕對有能力向她開第二槍。能夠站在你身邊的只有我,也只能是我,我纔有那個能力,我會幫你穩固自己的地位了,我會幫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凌朝,想想我們以前在軍校的日子,我那麼努力,你應該知道的,我的能力你也應該明白的啊!關凌朝!”
夏敏終於搬回了一局,那次是她的失誤,居然沒有一槍打死這個小賤人,如果那個時候一槍爆頭,她還有什麼資格坐在這有跟她叫囂。
安琪笑而不語,這個女人簡直是狂妄自大,簡直是自信過度,簡直是……簡直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自戀和臭美,還有犯賤。
一傍的關凌朝聽到這句話之後,原本打算看夏敏又會出什麼花招,沒想到卻讓他想起了那天的驚魂。他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在發生一次,絕對不會。
關凌朝透露着殺氣的眼眸盯着夏敏看,將夏敏看都後背冰涼冰涼,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可是想到那天安琪手上去醫院的時候,他還出來將她,還說了那個時候是因爲安琪在身邊,所以才說了會拒絕她的話,之後夏敏在牢裡想了想,最終確定,關凌朝肯定是有什麼把柄在安琪的手上,所以纔會讓關凌朝這麼維護她,他肯定被這個賤人給威脅了。
“夏小姐,原來你是這麼聰明,就連我手上有關凌朝把柄的事情都被你調查出來了,你真是厲害,不過可惜了,我這個把柄足夠將他拴在身邊一輩子,所以你沒有希望了,至於你說的……能夠向我開第一槍,就能開出第二槍,哼,我期待有這樣的機會到來,不過前提是,你有那個能力走出這個監獄而不被通緝。”
“哼,我會有的,你給我好好等着,最好不要等我出去的時候,你已經死在別人的槍下。”
“我等着,咱們拭目以待。”
“哈哈哈哈,安琪,你會後悔的。哈哈哈!”
夏敏笑完看了一眼關凌朝,看他低着頭不敢看自己,就更加確定關凌朝的那個把柄非常重要,不然以她對關凌朝的瞭解,他不會放任一個威脅自己的人在身邊,看來,她需要好好計劃一下,一定要將安琪給置於死地,關凌朝身邊第一夫人的位子,是她的!
回來的路上,關凌朝一直都沒有說話,對着安琪也是愛理不理的,看着發小脾氣的特首,安琪只覺得天下奇聞啊,堂堂一國的總瓢把子,決然還會耍小孩脾氣,估計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
“好啦,我的好老公,我知道自己不該激怒夏敏,我錯了,好不好,你就別生氣了,要是被哪個狗仔隊拍到,你的一世英名也就毀了。”
“哼,你還知道我有一世英名嗎?那你身爲第一夫人要有什麼?我不是在乎我們身份地位,我是在意你的安全,爲什麼說我有把柄在你手上,這樣你只有將自己陷入更急危險的境地,你……你真的把我給氣死了。”、
都這個時候,關凌朝決然在乎的不是自己的聲譽,而是她的安慰,一個男人在外面什麼最重要,當然是面子,不管在家裡面他是如何的妻管嚴,在外面,女人必定會留個面子給自己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還是一國的領導者,可以頂着被自己老婆威脅而是個吃軟飯的男人的閒言碎語,卻要將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他能做到這種地步,讓她有夫如此,又有何求呢。
“我有我的目的,放心啦,你可別忘我是什麼身份出身,能在行動組行動任務不出差錯,活到現在,我可不是什麼軟柿子,任何人都可以來隨意的搓揉,我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人,當然,我也不是慈悲爲懷的聖人,我有我的做事原則。你老婆我做事,作爲老公的你,應該明白和支持纔是。”
“僅此一次。”
“是,我的老公大人!”安琪做了漂亮的軍禮之後,將身體靠在關凌朝的懷裡,嘴角愉快的上揚着,透過後車鏡看着兩人你儂我儂的場面,白戮非無奈的搖搖頭,外加羨慕嫉妒恨啊,他很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他家老頭子秘密派來,然後再他身邊上演恩愛夫妻的戲碼,然後讓自己動了結婚成家生子的念頭。
“戮非,你先回去安排下夏妃,明天早上過來,我們一起下鄉,如果夏妃那邊有什麼沒法處理的,記得告訴。”
白戮非點點頭離開,是啊,他要下鄉了,這次也同上次訪談別的國家一樣,一去就是很多錢,這個夏妃還真的是讓人放心不下。
白戮非買了很多才回去,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夏妃和關凌成居然坐在一起吃飯。眉頭沒由的皺了起來,可是看到兩人自己的表情,雖有也就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
“夏妃,不是說懷孕不能下廚嗎。你怎麼又下廚了?”
帶着一絲的責備看着關凌成,在這裡,沒有政界上的鬥智鬥勇,更何況關凌朝已經是特首了,關凌成對關凌朝來說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關凌朝的二哥,又是夏妃肚子裡面孩子的爸爸,他早就想將關凌成給丟出去了。
“你冤枉我,我沒有下廚做飯,這些都是凌成做的。”
夏妃求救的看着關凌成,這樣的動作卻讓關凌成感到窒息,她這樣表示可以試着跟他相處了嗎?可以將他當做朋友一樣的重新開始相處了嗎?關凌成的心裡百感交集,很快的點點頭,表示夏妃並麼沒有下廚房。
得到答案之後,白戮非才放心看着坐上的幾個菜,賣相不是很好,看得出來是關凌成剛學出來的成果,不過都是對孕婦很好的蔬菜,白戮非也就沒有說什麼,自己添了副碗筷,吃起來,還是不是的對關凌成第一次做出來的飯菜給予評價,雖然白戮非很毒舌,不過一頓飯吃下來氣氛也好了很多。
吃飯完,關凌成很自覺地收拾着碗筷,然後將白戮非買來的車釐子洗乾淨,端到夏妃面前,下面看着紅彤彤的車釐子,口水差點掉了出來,這可是她最喜歡吃的水果,以前她總是纏着關凌成買給自己吃,還有姐……
似乎想到什麼,夏妃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不過很快就被歡聲笑語給掩蓋。夏妃小瞧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了,他們可是軍界數一數二的人物,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看到剛纔夏妃臉色一瞬間的沉寂,就知道她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爲了把氣氛搞好,白戮非不得不逗着夏妃哈哈大笑,可是笑容是地道不到眼角,眼眸裡總是有揮之不去的失望和悲痛色彩。這是關凌成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的錯誤,同樣也無妨讓別然原諒。
“夏妃,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能要好多天都不能回來了,你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什麼需要,就給白景麒打電話,他會過來照顧你的。”
白戮非直接忽略關凌成的存在,而在一把不出聲的關凌成,當然知道他的用心,他怕夏妃跟他在一起會受到傷害,呵!真是可笑,自己的老婆居然還要拜託別人照顧,自己的孩子自己都沒辦法撫摸。
“恩,好的,你別擔心我,工作比較重要。我一個人會照顧自己的。”
她本是個天真無邪的純潔少女,卻加嫁錯了郎,這一生都有着不堪回首的過去,自己的老公跟自己的親姐姐上牀不說,自己的親姐姐還要設計她被人****,還要讓她的老公當場抓住,她可是自己的親姐姐啊,夏妃始終都不明白,爲什麼她要那麼做。
夏妃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一邊是自己的婆家,一邊是自己的孃家,她站在中間裡面不是,她已經夠累了,還要被他發現姐姐和自己老公的醜事,這樣的打擊,讓她從一個懵懂的少女,轉變成了成熟女性,什麼人都需要長大,哪怕是一個從小就被保護很好的公主。
“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關凌成自嘲的笑了笑,自從他被停職之後,就開始自己漫長的追妻路程,乾脆在這附近買了一套房子自己住下,也好看着他自己的老婆,哦,不對,應該是前妻纔是,哎,物是人非事事休,以前總是夏妃纏着自己,雖然不討厭,卻發現那個時候纔是最幸福的,到底是什麼時候,這個天真的夏妃已經悄悄的駐紮在他心裡的最深處,再也揮之不去了。
“慢走,不送。”
白戮非非常的客氣,客氣到他和夏妃是這個房子的男女主人,而關凌成不過是來做客看望他們的朋友而已,甚至只是普通的朋友,連好字都稱不上。
第二日,白戮非將夏妃安排好之後就來開了,在樓下還是一如既往的看到了關凌成的身影,他並沒有在意,也沒有上前調笑,只是快速的趕去跟關凌朝和安琪匯合,因爲跟夏妃一次有一次的交代孕婦應該要注意的事情,差點忘記時間。
看到白戮非匆忙忙的走了之後,估計是跟關凌朝出去辦事了,他並沒有多想,現在那些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控制和干預的了,他現在以爲重要的工作,就是打動夏妃的心,讓他們一家真正的團圓。
關凌成並沒有立即上去敲門,只是一如既往的待在下面,看着夏妃的那個房間,夏妃在窗戶上早就看到了關凌成的身影,她現在無法明白自己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心軟了,可是又突然想氣他跟夏敏在牀上的樣子,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他們翻雲覆雨的場面,可就是因爲這樣纔可怕,因爲會讓人胡思亂想。
淚水又無聲的落在夏妃的臉頰上,擡手利落的擦乾,她自嘲的笑了笑,她早就不是那個夏家的千金大小姐,那個被別人捧在手上的公主了,關凌成到底爲了什麼而在堅持呢,難道是她肚子裡面的寶寶嗎?如果沒有這個寶寶,關凌成也是這樣的選擇嗎?夏妃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不過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行!她不會傷害自己的寶寶,不管寶寶的爸爸是多麼的讓人不齒,孩子都是無辜的,更何況,這個孩子已經是他唯一的精神依靠了。
夏妃撫摸上自己的肚子,終於誠徵的笑了笑,誰也不能傷害寶寶,就連自己也不可以,突然,夏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隨後低喃着:“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哪怕是何菁華和特首都不可以。”
二十多年來,從來都不曾出現在夏妃臉上的表情,一閃而過,只是眼眸裡多了一絲堅定和決心。
夏妃擡頭看着關凌成還是站在那裡,看着她這個方向,心裡的摸出被觸動,隨後穿好衣服走了下去。
“今天還要去媽媽房運動一下,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白局長肯定很忙,我不想麻煩他。”
夏妃說的真心,白景契確實很忙,哪有空餘的時間來照顧一個孕婦,更何況他連女朋友都沒有,照顧一個孕婦,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關凌成激動不已,頭點的非常快,有如小雞啄食一樣,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今天他知道白戮非會離開,所以一大早就將自己收拾的妥妥當當,連多時來都不曾刮過的鬍子,今天也難得的清理的一下,露出那種成熟男性的魅力,剛纔又笑的真誠,讓夏妃有一瞬間的窒息,隨後很快的平復自己的心情,帶着關凌成一起進入房間。
如果有些人有些事情,一開始就知道了結局,誰還願意去試呢,所以,夏妃覺得拼搏一把,鬧怕不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
話說另外一邊,白戮非關凌朝和安琪三人開着一輛奇蹟普通的車子下鄉,就連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普通人穿的那種,他們的樣貌估計現在很多人已經知道,所以安琪將他們三個人統統的裝扮了一番。
白戮非出發前非常不樂意了,本來帥到掉渣的一張臉,在安琪的傑作變成了大衆臉,要特色沒特色,要吸引沒吸引,這樣一張臉,再加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估計把他放在自己家老頭子面前,他家老頭子都不會認出他來,好處雖有,可是頂着一張普通的臉,讓她如果泡美女呢,別說泡了,估計接近都很難。
安琪纔不管一路上白戮非臭着一張死人臉,她跟關凌朝有說有笑的好不開心呢。如果不是事情緊急,關凌朝恨不得想跟安琪就這樣一路的走下去着鄉下的一路風光就是好,微風拂來,那是一種非愛人觸摸的感覺,他們那樣的身份,主動不會時刻放鬆,能夠放鬆不考慮身邊危險的時候,少之又少,哪怕現在他們掌握了全局,有了生死大權,可是他們終歸只有一條命,而不要命的人不止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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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你們兩個,大哥大嫂,你們就可憐可憐我這個孤家寡人好不好,別再我面前你儂我儂好不好。”
白戮非確實是受不了了,本來這麼多瓦的一個電燈泡在這裡,他自己就很不自在了,還要承受着他們相愛的春光,簡直是坐如針毯啊。
車後的關凌朝將按期緊緊的抱在懷裡,他們的相遇和相愛,簡直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了,見面當天就結婚,這婚閃的可不是一般的快,可是閃婚無罪,在婚後找到真愛也是一樣會幸福,沒有人規定結完婚就不能戀愛的。
這一輩子,關凌朝原本覺得一生也就這麼過來了,以前是一個人,現在是一個人,或許未來也會是一個人。可是安琪就這麼毫無預料的帶着目的闖進了他的生活。
安琪感受到關凌朝的一種幸福蔓延,嘴角高興的上揚,眼睛彎彎如月,這樣的安琪更讓他收到蠱惑,頭慢慢的低了下來,兩脣相迎,白戮非非常強大的做到了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境地,安安心心的開着車,深邃的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三人帶着好心情和沉重的心事向着目的地急馳而去,他們看到遠處的山坡上,好像有很多人,而且每個人的手上都拿着武器,那些東西都是……鋤頭,鐵鍬,還有扁擔……
他們好像在追打什麼人,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衣着很整齊,不像又被侮辱過的樣子,奇怪了,爲什麼那麼多人追着一個女人打,當白戮非將車子靠近的時候,車上三人看到女人臉上多變且又奇怪的表情之後,非常好奇,被這麼多人追打,還笑臉如花,甚至還覺得這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莫不是難道這個女人是個傻子或者是神經病?
安琪三人一臉茫然的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