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晚坐在大牀一角,蜷縮着身體撲簌撲簌的掉眼淚,還在呢喃着控訴:“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你的,不想跟你在一起的,你居然還趁着我喝醉後強*暴我……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蘇朝陽聽到她的話,猛然意識到他們之間誤會了,頓時又無語又憤怒。
“你以爲我昨晚……強*暴你了?”
“……”她沒說話,只是瞪着朦朧淚眼,憤恨的看着他。
蘇朝陽無語問蒼天啊,別過頭去深吸一口氣,才又努力平復說:“在你看來,我蘇朝陽就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
“既然我上次沒趁着你被下藥時要了你,昨晚也不會趁着你醉酒時要了你!呵,真是笑話,在你看來,我就真的這麼猥瑣?如此的不折手段?!”
慕向晚漸漸止住了哭聲,聽着他的話明白過來,頓時一驚,“你……你沒有?那……那我的衣服……”
“你昨晚醉成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你打算穿着那一身臭衣服過一夜?”
“……”慕向晚說不出話來,身體在被窩裡動了動,覺得下身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才慢慢相信,他們是真的沒有發生關係。
畢竟二十歲了,她雖然還是處*女,不過也看過那麼多漫畫了,當然知道初夜之後,女人的身體是有變化的。
而現在,她除了頭很痛,身上有些無力以外,沒有別的感受。
想到自己一早起來鬧了個大烏龍,她也覺得很窘,臉色頃刻間紅了個遍。
不過,這個也不能怪她啊……
是張豔君昨天說的,男人不可能是柳下惠,蘇朝陽那一次沒碰她已經是違背科學了。而昨晚他們幾乎是一*絲*不*掛的同牀共枕哎!要說沒發生那個,誰相信啊!
呃--那按照張豔君的理論,蘇朝陽真的是柳下惠嘍?
慕向晚的思維跳躍的很快,看着蘇朝陽性感俊美無一絲贅肉的陽剛之軀,她又忍不住想,莫不是蘇朝陽喜歡男人?
可那樣也不對啊……他明確說了,他喜歡她的。
這邊慕向晚在神遊着,那邊,蘇朝陽已經冷着臉下牀去穿衣服了。
慕向晚擡頭,正好看到他背對着自己穿上軍襯,一眼瞥見他肌肉勻稱的脊背上一道長長的印痕,瞬間認出那是前幾天他護着她擋下的那一馬鞭。
父親做了一輩子的軍人,身強體健的,力氣很大。當時又在那樣的情況下揮出這樣一鞭子,其力道可想而知了。
他背上現在還有觸目驚心的印痕,那當時該有多痛啊!
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一天他把她牢牢護在懷裡的情景,女孩兒恍惚的走神兒了。
蘇朝陽穿好衣服就進了浴室梳洗,等到他出來,牀上的女孩兒才眨眨眼,像是如夢初醒一般。
從記憶裡回過神來,慕向晚見男人站在牀邊瞪着他,不自覺的舔舔嘴角,很無力的說了一句:“就算……就算昨晚沒有那個……什麼,可是……可是你脫了我的衣服,還跟我睡在一起……這也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