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慕向晚當然知道那個方法有多變態!嚇得老老實實止住了笑,閉上眼睛。!
有他的氣息在鼻端環繞,慕向晚很快就有了睡意。蘇朝陽等到她呼吸平穩了,才睜開眼睛看着她,見她面色平靜,嘴角含笑,睡得酣然,他也笑了笑,摟着她緊了緊,同樣睡過去。
下午,慕向晚繼續考試去了,蘇朝陽在學校附近的一個書店呆了幾個小時。看到幾本軍事題材的書編的還不錯,他便買了下來。
正出書店準備去考場外等慕向晚時,電話響起來,是張豔君打來的。
“朝陽,你是不是回來了?”張豔君今天中午回大院兒吃飯,聽母親說早上看到了蘇朝陽,這是專門打電話來求證的。
想着半年沒見這幫人了,蘇朝陽自然知道張豔君電話的目的,“嗯,是回來了。”
“你小子怎麼現在搞得偷偷摸摸的?回來也不說一聲,大夥聚聚啊!你現在在哪兒?幹嘛呢?”張豔君這話裡的意思,彷彿一會兒就要來找他。
蘇朝陽笑了笑,“我這兩天都沒空兒,在做三陪呢!”
“三陪?”張豔君大吃一驚,像是自己耳朵壞掉了一樣。
“嗯,”蘇朝陽笑着,不緊不慢的解釋,“晚晚考研,我陪着她,在學校這邊。她明天下午才考完,我後天走,要麼明天晚上聚一下吧。”
早就見識了蘇朝陽的有異性沒人性,張豔君冷嘲熱諷的說:“這‘三陪’形容你還真是貼切!那行,就明晚吧,也省的讓小辣椒考試分心。對了,斌子回來了你知道不?”
蘇朝陽眉攢一顫,“是嗎?回來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
提到宋文斌,這是蘇朝陽心裡的梗,可卻是不得不面對的梗。
想要問問杜夢欣是不是跟他一塊兒回來了,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蘇朝陽想了想只好委婉一些,“他是一個人還是……”
張豔君語氣有些沉重,還有些無奈,“……一個人。”沒有蘇朝陽那些顧慮,張豔君說的很直接,“那個杜醫生堅決不肯跟他在一起,還找了一個男朋友,斌子是被傷透心了,一病不起,宋家派人過去把他接回來的。回來我們看到他的樣子,都有些不敢認,曬黑了不說,也瘦了好多,在家休養了個把月,就是最近才慢慢恢復起來。”
“什麼?!”完全沒料到這件事是這樣的結局,蘇朝陽聽着,一顆大石重重落在心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怎麼會這樣?蘇朝陽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文斌對杜醫生的感情都到了這麼深的地步,杜醫生怎麼還捨得拒絕他?
話筒裡,張豔君又說:“那個杜醫生這樣做,我對她的印象倒還改觀了一些。畢竟,她要是跟了文斌,咱們哥幾個的關係就要一直這樣僵下去了。有些事情,嘴上說着不在乎不介意,可是心裡多少會有芥蒂,她直接走出文斌的生活,這纔是最利落最乾淨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