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還沒盡興?”他故意調笑,惹得小花貓發怒,隔着襯衣一口咬在他胸前的小突*起上。〔。
男人臉色一僵,頓時漲紅,見那小嘴咬着不放,他磨着牙在她耳邊威脅,“信不信我再來一遍把你裙子都撕了?”
她連忙鬆了口,小臉緋紅髮絲凌亂的從他懷裡擡起頭來,媚眼水靈靈的誘人,“流氓!”
“呵呵……彼此彼此——”蘇朝陽笑的很是慵懶,修長的手指理了理她的發,又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你那麼小就對我耍流氓了,我現在這不是正合你意嘛。”
慕向晚雙眸一橫又要撲上來,他連忙捧住她的臉止住,“好了好了,雨越下越大,路不好走,我們得趕緊出發了,不然天黑回不去。”
慕向晚聽他這麼說,好像是自己胡亂發情耽誤了時間,越發恨他。蘇朝陽笑的下流,抱起她放回到副駕駛,才慢悠悠的道:“當然了,對於嬌妻的投懷送抱,我還是有一百個願意的,就算晚上露宿墓地,我也心甘情願。”
“蘇朝陽,你要是不想葬身墓地的話,就趕緊閉嘴!”坐回去的某人,抵着尷尬整理自己皺巴巴的裙襬,威脅着放出這句話。
男人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笑啓動車子。
路上,慕向晚忽然又想起一事,“我都忘了去你家的老房子看看了!”來都來了,當然應該把他以前的生活好好了解一番的!
雨刷一下一下搖擺着,蘇朝陽專心開車注意路況,道了句:“老房子去年拆遷,已經不在了。”
“哦……”想不到他連這最後的牽掛都沒有了,慕向晚心裡又疼了一下,不說話了。
蘇朝陽看着她無精打采的臉,滿腹愁緒,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忽然道了一句:“等下個月,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老房子恰逢拆遷,他得了一筆拆遷款,想了想將這筆錢用在了一處最合適的地方,也算是蠻有意義,所以蘇朝陽心裡並沒有什麼傷感和遺憾。
慕向晚悶悶的問:“什麼地方啊,爲什麼還要等半個多月?”
“自然有我的用意。”男人賣了個關子,不再說話。
八月,蘇朝陽的生日。
這幾年,他每年生日前後時,慕向晚都會給他畫一幅畫,說是要親手記錄他一年一度的模樣。
今年還真巧,他生日時正好是一個週末,一家人好好給他慶祝了一下。
算算時間真快,從十七歲參軍,到現在二十六了有了家室,九年過去了,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在發展。
對於自己不幸的人生,蘇朝陽沒有半分自怨自艾,反而越來越覺得幸福滿滿,找不出一點能夠挑剔的地方。
晚上吃了飯,慕向晚心血來潮幫着慕夫人收拾餐具,一回頭就沒見到丈夫的身影了。
在客廳轉了一圈兒,無意看到庭院裡蹲着一個人,面前似乎燒着什麼東西,亮亮的一片,她好奇的走出去。
“你在幹什麼?”慕向晚疑惑的看着男人的舉動,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