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爭論這些，你自己不想面對，我也沒辦法。不過……”柳卿言意味深長地笑着說道，“我覺得你現在差不多快是一觸即發的程度了吧？你要是有需求的話，我作爲臣子倒是可以勉爲其難地幫你舒緩一……”
柳卿言的話還沒說完，鳳熙霂就跑了，那旋風的速度簡直讓人咋舌。
柳卿言深吸了一口氣，再看看自己的……
鳳熙霂倒是好，把人撩撥了之後自己跑了，害得他只能去衝冷水澡。
不過沒關係，至少他們都有了同牀共枕的經驗，接下來應該會容易許多。
其實這麼多年柳卿言一直想行動，但是奈何時機不成熟，他一下子等到了現在。
他本來也不着急，想說慢慢來，但是一次無意中，他聽到他爹和前任陛下在聊鳳熙霂的事，說鳳熙霂過了二十歲就會變得和普通人一樣不能生育了，他這才着急起來。
眼看着鳳熙霂都十九歲了，只剩下一年的時間……他要是再不卯起勁兒來追，將來鳳熙霂就難逃後宮了。
就算他到時候還能做皇后，可鳳熙霂還是得找一後宮的女人給他生兒育女。
這他就忍不了了。
剛好，鳳熙霂又自己出宮了，給他創造了一個良好的機會，他要是再不追那就是缺心眼。
鳳熙霂也沒好到哪兒去，按說他這個年紀，就算還沒成親，也該有人教導了，但是他的父皇和父後並沒有給他安排這方面的學習，只因爲他體質特殊……
好吧，這都能理解，所以剛纔那麼一碰，他真是很敏感……好在後來出去緩了緩就恢復了，不然得多尷尬？
兩個人從剛開始睜眼就在折騰，直到飯桌才消停。
鳳熙霂就只當早晨做了一個夢，其實什麼都沒發生過，安安穩穩地吃着飯。
柳卿言也很有默契地不提早上發生的事，給鳳熙霂留面子。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你準備去哪兒？還是先留在這住兩天？”
“不留了，繼續走。”
“目標呢？方向呢？”
鳳熙霂咬了咬筷子：“我也不知道，我這是第一次出遠門，不太瞭解外面的情況。你有沒有什麼推薦的？對了，江南怎麼樣？離着不遠，而且據說江南出美女……”
柳卿言的臉黑了黑：“不去，這個時候江南蚊子多，你想去喂蚊子嗎？還說什麼江南出美女……估計那些美女們都去喂蚊子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我說的是實話。”
“那你說去哪兒？”
“可以往北邊去，你不想去你父後的家鄉看看嗎？”
“可是沒有美女啊。還是你打算讓我去那找一個和我父後一樣的人來給我當皇后？那我可拒絕，我想找個姑娘來給我生孩子。”
“哦。”
柳卿言表面上沒說什麼，但實際上心裡卻在想着：到時候還是你自己生。
“還是去江南吧，去喂蚊子也好，我要去那看看風景。”
柳卿言把手裡的饅頭狠狠地掰成兩半。
“哼，我看你是藉着看風景的名義去看女人吧？”
“那又怎麼樣？食色性也，我選了江南也是爲你好。你想啊，咱倆年紀差不多，我這都催成這樣了，你爹孃應該也在催吧？興許去一趟江南就把咱們兩個人的終身大事都解決了，多方便？”
“是啊，你說的沒錯，興許從江南迴來，你有皇后了，我也找到了我的另一半。”
鳳熙霂拍了拍柳卿言的肩膀：“你放心，一定可以的。”
“呵呵。”
柳卿言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覺得手癢，想揍鳳熙霂，好在他忍住了……
畢竟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他是這麼勸自己的。
吃過了早飯，兩個人就出發了。
兩個人兩匹馬，一路上走得不緊不慢，倒像是在散步一樣。
其實就是在散步。
只是有人心情好，有人心情不太好而已。
心情好的人在想着等到了江南該找個什麼樣的美女好好聊聊天，心情不好的人則是在想着等到了江南該怎麼把眼前的這個傢伙給辦了。
“柳卿言，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
“不知道。”
“一看就知道你沒和太多姑娘接觸過。”
柳卿言冷哼：“說的就好像你和其他姑娘接觸過似的。”
“就是因爲沒有過，所以才得慢慢找經驗，明白嗎？”
“所以問題來了，你想找什麼樣的經驗？你是想一次一次地在探索中找經驗，還是……”
“行了行了，別說那繞來繞去拐彎抹角的話，說直接點，你不就是想更多認識幾個姑娘，在花叢中游蕩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