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比較晚,親親們可以晚些再看~~~~~)
玟果輕拂開她耳鬢長髮。
‘雅兒’的身體頓時又是一緊,條件反射的想要避開。
玟果不經意的梳過她耳邊長髮,並不多加停留。
‘雅兒’的身體才又再慢慢放鬆。
玟果這一梳就刷出眉目了。
‘雅兒’秀髮十分乾淨,帶着淡淡髮香。雖然可以解釋爲爲了讓她見玟果,纔有意梳洗過。
但髮質如絲,光滑柔軟,分明平日就十分愛惜,精心打理才能擁有的。而對於一個長年囚禁,受盡虐待的女子,按理不能保持如此良好髮質。
就算她是天生麗質,特質與常人有異,但如果她的皮膚是人工弄上去的,那就不該沒有痕跡。
即使是再高超的手術,就算是二十一世紀的整容技術,雖然那些疤痕可以隱藏或者恢復的很好,但又怎麼能瞞得過玫果這樣的專業人士。
玟果剛纔梳過她地耳鬢。她無意識地躲避。也可以說明。那兒就是一個結合點。只不過那地方被秀髮遮掩。必須很仔細才能看出。如果玟果有意撥開她地髮根。仔細查看地話。那這個‘雅兒’如果當真是假地。那就知道玫果已經知道她是冒牌地了。那以後地計劃就不好實施了。
所以玫果也沒有強求。又細細地梳理着她腦後長髮。
她記得釋畫地指尖曾經劃過她地後頸。那這後頸定然是縫合處。
然而當她手指觸及她後頸時。‘雅兒’卻沒有任何緊張和不安。這反而讓玫果心裡沒底了。
但也不願這樣放棄。取出一條絲帶。將她地長髮束於一側。一邊整理着髮絲。一邊笑道:“你這麼隨便收拾一下。就漂亮得象仙女一樣了。等你哥哥見了。一定歡喜。”
一邊說。一邊定眼看着她裸出來地修長雪頸。
‘雅兒’只是咬了脣,有些難爲情的笑了笑。
她後頸正中有一條向中間蓬攏地細細汗毛,一些毛髮重些人,很多都會這樣,所以沒有一點異樣。
玟果慢慢皺緊眉頭,看向釋畫,難道他所說的話,有假?這個‘雅兒’是真貨?
“我還有一個夫侍叫佩衿,長得極爲美貌,性子也是極溫柔的。到時你可以見見,如果你滿意的話,而你哥哥也不反對,就把你許給他,可好?”
她所以提佩衿是因爲佩衿在虞名的名聲在外,如果她是寒宮雪的人,那就不該沒聽過他的名字。
‘雅兒’眼裡閃過一抹驚喜,忙低下頭,掩飾那一閃而過的失態。
隨着她的頭的埋低,後頸椎崩緊,略爲突出。
正要放棄在她後頸上尋找縫合處地玫果,驀然瞳眸一亮。
突出的頸椎撐開了那條線線的汗毛,露出中間細如針尖的,淡地肉眼幾乎不會察覺的粉紅痕跡,但這如何騙得過對整容追求完美地玟果?
果然……已經不用再有所懷,答案已經出來了。
至於‘雅兒’爲什麼對碰她的髮際會有所反應,而對後頸全然不覺,玟果也算了然了。
她身上的皮膚是用極高的技術,縫合在她本身的皮膚上,然後隨着她自身皮膚的生長,將這層皮地接口一同長合,但縫合這一過程十分疼痛,一般人絕難忍受。
所以在處理這個過程時,定是用了什麼藥物,將她迷昏了再進行的。
等她醒後,雖然疼痛,但隨着傷口癒合,她自己也看不出後背地痕跡,固然有持無恐。而頭皮的生長能力遠不如身體,所以髮際內定然還露有痕跡,而這個地方又是她對着鏡子能仔仔細細看清楚地,所以難免心虛。
玟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將手中那柄精緻地白玉髮梳塞到她手中,“這個送給你了。”
她用過的東西,又怎麼會再用在自己身上。
‘雅兒’見那柄髮梳是極爲難得的美玉雕成,做工也是極好的,十分歡喜,“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要?”
“不防,這樣東西,府裡多的是,即使我不給你,你哥哥也會給你的。”玟果笑着坐回自己的位置。
‘雅兒’這才低聲謝了。
玟果暗暗冷笑,又一個馬腳,雅兒很小的時候便被寒宮雪捉去了,對玉器東西的好壞,哪裡會識別。
‘雅兒’收了玉梳,又偷偷看向釋畫,想從他身上看出他的身份。
玟果很識趣的先行介紹,拍拍釋畫的胳膊,“她是你哥哥的侍妾,你不必害怕她。”
釋畫本漫不經心看着玫果折騰,也沒當回事,猛然聽了這句話,嗆得一陣猛咳。
玟果白了他一眼,低聲報怨,“你就是這樣沒有女人樣子,所以他纔看不上你。這次你救雅兒有功,回去再好好表現表現,你和他的事也就成了。
他高興了,也就不會總和我鬧了。”
釋畫手握着拳,堵着嘴咳得更厲害,狠狠的剜了玫果一眼。
‘雅兒’算是瞭然了,這個兇狠的女人是謹睿的侍妾,而且還是沒被看上的侍妾。
偏偏她是玫果的心腹,至於爲什麼要給謹睿也就不難猜了,既可以討得謹睿歡心,又可以在他身邊安插自己的眼線。
玟果對自己夫侍的寵愛和討好,從小就是出了名的,所以在別人看來最不正常的情況,到了她這兒反而就是最正常的了。
做爲寒宮雪的人的‘雅兒’,對玫果不會沒有耳聞,就更不會有所懷疑了。
將‘雅兒’送到事先安排好的隱蔽宅子,宅子裡自然有丫頭小廝服侍,這些丫頭小廝都是釋畫精心挑選,看似普通,其實個個身懷絕技,在‘雅兒’身邊圍上了層層的監視網,任她插翅也難飛。
‘雅兒’這一幫子人出來,計劃失敗,全軍覆沒,自然得想方設法將消息傳給寒宮雪。
這樣就勢必要和暗哨聯繫,這一來就合了玫果的心意了,她要的就是這根藤,順着這根藤尋到真雅兒。
出了宅子,玫果揭開車簾,正要上車,愣了。
釋畫正在那兒脫衣服,那身女裝已經脫掉了,高聳的雲發已經放下,漆黑柔順的長髮滑過肩膀,垂了下來。
只穿着雪白的一層單衣,衣釦還沒來得及扣上,衣領敞開,露出胸前一小片瑩潔如玉的肌膚……上他慣有的慵懶神態,讓人浮想翩翩……
溫潤如玉的相公突然變成了小叔子?
風流浪蕩的大伯竟然成了她的相公?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