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書想掙脫開被他禁錮的手臂,可是他的力氣卻大的嚇人,怎麼都甩不掉
她也怒了,姓西的,你幹嘛啊不就是住了幾天你的地,吃了幾頓你的飯我不也幫你洗衣服做飯回饋了嗎難道還想要老孃肉償不成
一聽這話,西陵昂原本就燃燒正旺的火氣就像被澆上了火油,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操他一把扔掉她那本厚厚的本子,怒氣使得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把將她甩在牀上。
老子今天就讓你爲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說完,他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下來,然後就是密密麻麻的吻。
心中一陣委屈,胳膊上的傷被不經意的撞到,疼的她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可是無論她怎麼喊,怎麼推,身上那個碩大的身體始終紋絲不動。
他就像中了邪般,雙母赤紅,霸道的在她身上索取。
她開始害怕了,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怎麼也止不住。
她從來沒有想過西陵昂會這個樣子,更沒有想過他會這麼對她,那個混蛋,竟然對她用強
感覺身上的裙子被剝落,身上冰冷的同時,心也涼到了谷底。
失去理智的西陵昂瘋了,動作霸道之極,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此刻他的心裡亂成一團,只是本能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他想要她非常的想
意識到這個事情,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瘋了,如果不是身下的小東西已經抖個不停,他差點就控制不住擦槍走火了。
他甚至能意識到身體本能的反應,他覺得自己瘋魔了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什麼時候慾望像現在這般強烈過。
懊惱的他只想罵娘
他媽的差點就做了禽獸
好半響才使得渙散的神智漸漸被聚攏,看着身下狼狽的小女人,他真想抽自己幾個耳刮子
身子翻到一側,拉過被子將她包好,他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內疚的拍着她的背,乖,別哭了,老子就是嚇嚇你而已,又沒真把你怎麼樣
說是這樣說,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強,指不定就出什麼事了
可是,他本來也不是個慾望特別強烈的人,想到以前那些個主動勾引他不成的女人,口中那些惡毒的話。
這個小東西全身上下沒二兩肉,按理說根本沒有引誘人的資本,偏偏他就中招了,一觸碰就跟上了癮似的,根本放不掉
更可惡的是剛剛自己那禽獸的行爲顯然嚇住她了,無論他怎麼哄,怎麼解釋,她就是聽不進去,只是一個勁的哭。
如果換了其他女人,西陵昂肯定一腳踹過去了,完了還嫌人家哭的不夠大聲。
可偏偏眼前這個小東西,一見那顆顆滾落的珍珠,他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挖掉一角,一陣抽痛
可惡的狗東西,明明是你先兇的,這會兒反倒比老子還委屈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看着鬧心
乖,小妞兒
他覺得自己這會兒肯定肉麻死了以往打死他也不信自己能對一個女人這麼低三下四的。
想到剛剛她的全身刺頭,西陵昂的臉都糾結到了一起,小東西,怎麼了這是怎麼就突然發起火來了
就知道你會發瘋,你以爲爲什麼老子糾結了半天不敢告訴你
行了,誰要你那點破房租了你還敢給老子記着。
聽話reads;咱不鬧了行不你要是喜歡住這裡,住就是了,又沒人趕你走
聽着他莫名其妙的話,安小書哭的嗓子也有些啞了,可是一下卻又止不住,只能鼻子一抽一抽的。
混蛋王八蛋你欺負人不就是吼了他兩句嗎至於這麼過分嗎
有那麼一剎那,她真的以爲自己完蛋了
她甚至都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行,我混蛋,我王八蛋行了吧。畢竟自己理虧,西陵昂也不好反駁。
你禽獸
是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回覆理智的安小書一通亂罵,可是無論她怎麼罵,西陵昂都不回嘴,天知道他心裡早就氣個半死,可萬一他一回嘴,她要是不高興了又哭怎麼辦
西陵昂鬱結了,覺得跟女人講道理簡直比搞定那些高級特務還讓人頭痛
這罵也罵了,氣也出了,加上又沒真發生什麼事,安小書情緒也漸漸恢復了,她是個樂觀的妞,也明白西陵昂是真的知道錯了,因爲以剛剛的形勢來看,他如果真要做什麼,又何必中途停止。
感覺兩人的身體還貼着,加上身上裹了牀被子,她激動之下,已經是汗流浹背,抽泣兩聲,就要掙脫出來。
你讓開。
西陵昂一聽她似乎真的消氣了,立馬翻身坐起,只是那啥,咳咳,正常反應
安小書剛要從被子裡爬出來,似乎發覺了自己的衣裳不整,瞪了某人一眼,西陵昂立刻心領神會的出門,順便還把門給帶上了。
幾乎是在他關上門的同時,只聽咔嚓一聲,門被反鎖了。
而關好門,安小書趕忙從行李箱中翻出一條長褲和體恤穿上,然後把自己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塞了進去。
等把房裡的東西收拾好了,才準備去收外面的。
門一打開,就看見西陵昂還站在那裡。
她裝作沒有看見他,繞過他往書架走去,把自己的書一本一本的裝箱,沒有說話,也沒有發脾氣。
可是西陵昂卻急了。
不是說了不生氣的嗎
我沒生氣。她面無表情的回答,我只是覺得,畢竟咱兩什麼也不是,這麼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也不好,謝謝你這些日子來的收留。
她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只是對着一個陌生人。
這讓不停跟在她後面走來走去的西陵昂心頭一陣火氣
不明白她爲什麼非要和自己撇清關係,而且,什麼孤男寡女的怎麼之前不說,現在纔來矯情。
少他媽說這些有的沒的
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撿起那本被他扔掉的本子,然後又去陽臺收衣服。
等把自己的所有東西打包完,才大包小包的提着出門。
可是剛走到門口箱子就被人拽住了。
她客客氣氣的說:放手。
西陵昂卻沒有動,目光中有些難堪,你要去哪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又是這句話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忽然想到那天她和那個男子親密的舉動,只要一想到她出了這裡就有可能再也不回來了,他的心就慌的要命
她這麼着急着想搬走,該不是因爲那個男人
難怪現在會介意什麼孤男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