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傑西卡難得悠閒,被林思思和陳可蓮好一陣的詢問,和責怪,她最後方纔脫身。
因爲林思思被別人叫去了。
而陳可蓮也需要保護娜娜,娜娜被李鼎恩看着。
陳可蓮還是擔心的,有一個自稱是娜娜的父親的人在。
那個叫莫天曉的傢伙也是很厲害的企業家,黑白通吃,從理論上來說,比金耀池更可怕,這樣的人,陽謀,陰謀都可以玩得通,讓你無話可說。
幸虧莫天曉是站在李鼎恩這一邊的。
“還在想今天的事?”李福安和傑西卡保持着一樣的速度。
沒有保鏢和司機,兩個人在街上閒逛,朝着街區而去,朝着山頭去。
朝着郊區去。
“是,今天的事情一波三折,但是你起到了關鍵作用。我很感謝你。”
“不應該是你感謝我,如果感謝我的真有人在的話應該是李興或者他的兒子。”李福安笑道,像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怎麼,覺得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李福安忍俊不禁,今天笑了這麼久,以前沒有這種事情。
“當然,那時候你總是欺負我的。但是不管我做了多少,你從不肯對我說半句感激。現在你成熟了,我以爲你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我,沒想到……”
傑西卡不滿地看着李福安,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欠揍,以前很老實的,現在都敢調戲老孃了。
“怎麼,沒想到我變了?讓你討厭了?”
李福安搖搖頭:“不是變了,是你更成熟了,你還是你,是永恆的。我也不會更緊討厭你,而是更……”
“打住前面有人。”
受到傑西卡提醒,李福安打住了,好不容易出來的氣氛消散了,他還有十分重要的話沒有說。
“前面是有人,可是和我有什麼關係。”李福安不滿道。剛纔好好的事情被這個女人破壞掉了。
“沒什麼啊,說說而已。”傑西卡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
李福安有些欣慰,轉怒爲喜:“好久沒看到這種你了,這是你曾經丟失了自己的一面,現在又找回來了。我想到了當年調皮的你。”
“哼,怎麼,嫌我不夠調皮?說說,當年調皮的我是怎樣的?”
“調皮的你啊……”
李福安陷入回憶。
那還是八年前。
一位正直壯年的男人,失去了心愛的女人,他在悲痛的了三年之後,依舊無法忘懷。
那個女人留下了一個孩子,他的女兒,現在只有他的女兒和他相依爲命。
“爸爸,媽媽走了麼?不回來了麼?”
“不,會回來的。我保證!”男人摟住了女孩。
她才十幾歲而已。
“爸爸想你保證,在你媽媽不在的時候,我會好好疼你,不讓你受到傷害,我們相依爲命,是唯一的親人。”
“爸爸只屬於我嗎?”
“是的只屬於你。”男人撫摸女孩的頭。
“孩子,媽媽不在,你會不會難受。”
女孩其實知道媽媽已經離去了,還無法接受:“我會!”
女孩哭了。
“那好,你就變強。要比男人還強,讓別人沒辦法欺負你。你媽媽就會很高興了。”
“還在想茹姐麼?”
傑西卡的聲音把過去和現在連接。
“是的。”
“茹姐是好女人,完美的。”
“當然完美。”
醫院裡,傑西卡焦急地等待着。
“醫生,裡面的病人怎麼樣?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醫生是個女的:“您不要這樣。我必須去安排一些人立即過來協助。我只能告訴你,他的情況很危險,很有可能喪命。那可子彈可是進入了內臟,受到阻攔後,翻滾,在體內留下了很大的傷口,我還無法確定是否碰到了心臟,總之,請你不要抓住我。我必須立即召集人員動手術。”
露西放走了醫生。
“馬薩,你要離開我了麼?”
露西放聲哭泣,有種很悲哀的感覺。那個對自己唯命是從的馬薩。
“小姐,如果您再選一次,您還會這樣做麼?”
“我會的。因爲我的目標就是得到征服我的男人。你可以幫助我對麼?”
馬薩露出了苦澀而絢爛的笑容:“能爲小姐服務是我一聲最樂的事情!”
“笨蛋!”
露西的大喊在醫院裡顯得那麼蒼涼。這種地方有人哭泣是正常不過的。
“媽媽,其實我很弱,我很弱的……我沒有變強,我從來就錯了,媽媽,保佑一直保護我的人吧……我不能再失去了……”
街道上:“茹姐,曾經和我說過一些你的事情。那時候我對你就感興趣了。”
“哦?我到不知道,原來她早就爲我打算好了,果然後來我們……”
“打住。別總用那種曖昧的口氣說話,什麼叫後來我們……我和你從來就沒有什麼……你要記住!”
李福安打掉傑西卡指着他的手指。
“明白。你的自尊心怎麼那麼強,哎,還是以前那樣。沒變啊!”
七年前。
還沒有跨入五十歲的李福安,依舊是少壯派。
他的能量很大,要整合國內的資產,還要對外投資。
他瞄準了國內的幾個大企業,以及澳洲的一些項目。
她走了,留下了女兒。
而且還留下了一個姐妹。
“喂,你們怎麼還不把合同送來,我不是說十五號送過來麼?”他發怒了!
“可是,今天是十四號啊。”那邊的人很無辜。
男人看了看日期,果然是十四號:“十四號又怎麼了,想要和我合作,十五號就得記成十四號,立馬送過來!”
男人霸道地掛斷電話。
自我感覺良好。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訓斥別人。
“啪!”有人踹了他一腳。只有那個人會踹他。
“放開我的腳!”
李福安抓住了那隻囂張的腳。
“怎麼,現在知道踢我的後果了吧!”
李福安抓住那可愛的腳,只是穿着涼鞋而已,腳很美麗,在手裡手感很好,不禁摸一摸!
“不知道,看我撓你!”
女人撲過來,李福安這下害怕了,放開了哪隻腳。
女人臉紅地囧這鼻子。
“你怎麼總該欺負我?我沒惹你吧!”男人悻悻地說。
“是沒惹我,可是我姐對我說了,讓你練練你,然後讓你更堅強!”
男子大汗。
“以後我不會踢你了。”
“怎麼?”
“我要變本加厲,咬你!”
男子和女人臉紅紅的……
“好啊……”男人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夜晚,男人和女人的意識都到了十分敏感的時候。
黑夜裡,接着月光,鋪滿的牀頭。
男人和女人糾纏在一起。
“我要你,我要你!”
“壞人,你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做……”
房門被踹開了,一個女人放生大叫。
“我就知道,你找了其他的女人。你說過,你是我的唯一!”
那是一個小女孩,卻滿臉殺氣。
“那時候那件事,其實是我做得不太好……處理不當。”
傑西卡也記得那時候的瘋狂。
“不是,我不該亂動情的。這就是代價,是我自找的。幸虧啊,你女兒不知道我的身份,沒怎麼見過我,她那時候上學嘛。那天是黑夜,也不知道我……”
“你還會給我機會麼……”李福安沉浸在回憶中,迷濛地說。
“你都放棄我了,還想着讓我給你機會。”
李福安有些痛苦地抓着頭髮。
“再抓,你就成光頭了。”傑西卡藉機諷刺。
“如果這樣說話你會好受些,多說一說吧。對身體和心情有好處。”
傑西卡撅着嘴:“懶得說。”
回憶有時候是比較幸福的,也有時候比較痛苦。傑西卡與李福安曾經有一些彆扭的會議,傑西卡感覺不爽,而李福安覺得遺憾。
現在提出來,兩個人直接變得微妙。
“聽說泰廬市外部有一座人工湖做的不錯,你想去看看麼?”
“隨你!”
李福安大喜,這起碼是給了自己機會。
十分鐘後,這個地點來了一輛車。司機下車,老闆上車。司機目送汽車離去,而他隻身一人在陌生的郊區……
“到了,就是這裡。”
人工湖很大,鋪面而來一股水汽,外面的大理石圍欄做的有模有樣的,上面的雕刻也不錯。
“這裡的東西看着都那麼順眼啊。”李福安讚歎道。
“難道就東西順眼?”傑西卡醋意十足。
“不……你也順眼,你是最順眼的。”
男人注視着女人,醋意的女人眼神波動,不敢直視男人了。
那個男人在放電。
女人踢了男人。
“不準這麼看我,這是在勾引我!”
“我就愛勾引你。”
男人的話越來越大膽。
“你個混蛋,就是因爲你,我還是老處女。”
“不如讓我爲你結束。”
“大色狼!”
“我……其實很正直。”
“老混蛋。”
“我身體還是很強壯的。”
傑西卡一口氣說了許多話,都是發泄怒氣的。最後都泄光了。沒什麼好罵的了。
“你剛纔的脾氣還真好,這值得我我表揚,竟然能夠經受得住我的拷問,和怒罵,這真是好男人的品質啊。”
“但是好男人要有好女人才更有滋味。”
傑西卡輕哼了一聲,這個男人三句話不離“色”字,還是在勾引自己。
“你就在這裡胡扯吧,總是胡扯這些有用嗎?告訴你,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李福安不以爲意,到現在了,他似乎抓住了某個女人的心:“是我嗎?”
傑西卡有些慌亂:“是鬼!”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鬼!”
傑西卡怒了,舉起拳頭就打:“你去死吧!就知道欺負我!”
拳頭在天空半邊又停住了。
“怎麼不閃。”
“讓你欺負慣了,我閃的話,你不就打空了……”
“笨蛋一個。”
“其實我很聰明的,只是碰到你我纔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