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部一聽說要報派出所,有些猶豫,畢竟是村裡的事情,要是能私下解決是最好了,他出聲勸道,“不然,我們等世友回來再說。”
完了,村支部書記又四處看了一眼,“世友去哪裡了?”
高田秀這回是故意要把劉雪花送進牢子裡的,她故意奄奄一息的樣子,看着村支書,“村支部,你不報派出所的話,到時萬一我死了,你也要負責任的。”
高田秀這樣說,村支部書記也不敢反對了,他喊了村裡的人跑去鎮上報公安。
劉雪花這會是真怕了,她一把拉住去報派出所的人,求着書記,“書記,我求求你,別去派出所。”
書記雖說不喜劉雪花,可到底是一個村裡的人,而且劉雪花這被多年的丈夫拋棄,他們也是憐憫的,他爲難的看了劉雪花一眼,小聲道,“雪花嫂子,這事情我說了不能算啊,不然你去求求田秀。”
要讓劉雪花去求高田秀,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可是比起去派出所,她還是去了高田秀跟前,結結巴巴的道,“只要你不去報派出所,要求隨便你提,是賠錢也好,怎樣都好。”
高田秀冷冷一笑,“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個公道。”
高田秀十分堅持,村支部書記也沒辦法,只好讓村裡的一個年輕人騎了自行車去鎮上喊了派出所的人來。
派出所來人沒多久,正好嚴世友也回來了。
嚴世友老遠就看到村裡的人都聚集在家門外,他立即跑上前,急急的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去到院裡,這纔看到劉雪花站在院中,一臉的驚慌無助。
而高田秀滿身是血,一臉的蒼白,左邊肩膀還用東西給綁着,很明顯高田秀受傷了。
原理還有幾個派出所的人正在詢問村支部書記和村裡的人,應該在調查情況。
嚴世友立即走到高田秀身邊,問道,“怎麼受傷了?”
原本高田秀已經很冷靜了,她剛纔還十分快速的跟派出所的人說了一遍她和劉雪花吵架的情形。
可這看嚴世友回來,她突然大哭了起來,“世友,你可是回來了,你就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嚴世友有些心疼的看着這樣狼狽的高田秀,又看了一旁的劉雪花一眼,皺眉問道,“是劉雪花傷的你?”
高田秀立即點頭,“不是她還會是誰,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她今天好端端的就衝到我們家裡來,跟我說了幾句話,突然拿起刀子就砍人。”
“高田秀,你不要撒謊,什麼我拿起刀子,那刀子……”
劉雪花的話沒說完,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是嚴世友打的。
嚴世友氣的臉都黑了,指着劉雪花,恨恨的道,“劉雪花,你是不是瘋了?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還跑到這裡來鬧什麼?”
今兒如果是別人打劉雪花,劉雪花都沒有力氣還手了,可是這人是嚴世友,劉雪花就怎麼都不會就這麼算了。
她反手就回了嚴世友兩耳光,吼道,“誰都有資格打我,你沒有。”
“你……”嚴世友瞪着劉雪花,恨不得把人給一口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