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秀可沒搭理嚴世友是不是痛苦她指着嚴世友,繼續道,“不是說我非要這100塊錢,是我們的日子也難過,你想想我們每天辛辛苦苦地做豆腐,我們一天賺不到一塊錢,這100塊錢,我們兩個人要做足幾個月才能攢下來,你不心疼我心疼。”
“我……”嚴世友也知道在高田秀這,他也說不出什麼。
他和高田秀在一起,真的吃得的,喝的,住的都是高田秀給予的。
雖說他是幫着高田秀做做豆腐,可是那些也抵消不了他吃的,喝的。
一個男人要靠女人才有飯吃,哪裡還有什麼資格開口。
但是高田秀這說的,嚴世友也很煩,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高田秀看嚴世友竟然還敢這樣,她更氣了,說話也更難聽了,“我知道,你有難處,到底劉雪花也是你以前的妻子,而且你們還有那麼多孩子,你心裡忘不了她也是應該的,可是你忘不了歸忘不了,或者說你心裡內疚歸內疚,你不能拿我的錢來做人情。”
頓了下,高田秀又接着道,“說的是你們嚴家過得不錯,這兒子在部隊當兵是國家糧,好像說兒媳婦在城裡掙大錢,可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手裡可是沒一分錢,不說別的,就是你身上穿的,你嘴裡吃的可都是我花的錢。”
說到這點上了,嚴世友也就回話了,“田秀,你想想當初你爲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
高田秀不說話,當初她和嚴世友沒有天天在一起過日子,她是真覺着嚴世友很好。
嚴世友不愛做事,她覺着男人不做這些家務事,沒關係。
嚴世友手裡每一分錢,她覺着她能掙錢,不需要分彼此。
可是兩人在一起了,她心裡就不是那樣想的了。
她覺着嚴世友既不會做家裡的活,也不會在外邊的活,真是一無是處。
以前覺着他脾氣好,現在也覺着煩,和他說什麼好,要麼愛答不理的,要麼也說不到她心裡去。
再有就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嚴世友一點情趣也沒有,總是單刀直入。
最重要的是,嚴世友年級大了,也沒有那麼好的經歷,而高田秀四十多對,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嚴世友根本滿足不了他。
這麼看來,這個男人有什麼用呢?
有時候,高田秀覺着,自己真是白花錢養着這個男人,要真是這樣的話,她不如和年輕一些的在一起,至少男女之間的事情上,能讓她盡興。
看着高田秀不說話,嚴世友接着道,“當初,我也說過這個問題,我說了我要是和劉雪花分開,是什麼都沒有的,可你說,只要能跟我在一起,你什麼都不在乎,而且只要劉雪花肯放過我,讓我和你在一起,你什麼都願意,現在不過是100塊錢而已,你就這麼追着不放。”
嚴世友這話說的高田秀氣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一把把桌子上的東西揮到地上,指着嚴世友,大聲罵道,“這話我可以說,你不可以說,你這樣說就是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