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麥春看了麥子兩人一眼,最後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他們做兄妹的,也不能堅持慫恿人離婚什麼的,沒說太多,只是提點了一下,便沒多說了,三兄妹去縣城買了些家家裡過年用的東西,便回去了。
嚴秋秀和留劉雪花那邊。
因爲蘇麥秋給醫院那邊交了錢,又喊了人,醫院自是有人去把嚴秋秀給接去了醫院。
嚴秋秀去到醫院之後,就一直昏睡着。
醫院的醫生給嚴秋秀檢查了一番後,給她掛上點滴,然後跟劉雪花說了嚴秋秀現在的大致情形。
嚴秋秀雖然失血過多,但是肚裡的孩子還是能保住,只是要花些錢,要在醫院住上個把月。
“住上個把月?那得多少錢啊?”劉雪花還不知道蘇麥子給他們交了這次的錢,一臉心慌的道,“我們今兒這錢還不知道咋辦呢,我們是鄉下來的,這身上也沒啥錢。”
那醫生一聽,立即道,“放心,今兒的錢不用擔心,有人幫你們交了一筆治療的費用,大概夠你們用上十天的。”
“有人幫我們交了費用?”劉雪花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
醫生點點頭,還說了給他們交錢的是個男人。
“男人長啥樣子?”劉雪花問着,心裡一邊在猜測是誰給她們交了錢。
醫院每天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自是沒人記得來提他們交錢的人的模樣。
劉雪花猜了下,大致也能猜到是蘇家的人給他們交的錢。
劉雪花總算是鬆了口氣,不然這一筆費用,估計要將她這些年存下的那些錢都給耗盡。
這醫院就不是窮人來得起的地方,而且還是縣城的大醫院。
說完交錢的事情,醫生便跟劉雪花說了下嚴秋秀的病情。
嚴秋秀雖是出了不少血,但因爲送醫院來得及時,只要竭力保胎,還是可以保住的。
只不過,因爲嚴秋秀出了不少血,要保胎的話,需要在醫院住上一個月的院,才能保胎。
但醫生見劉雪花這樣,估計他們沒有這樣的經濟條件,便催促着劉雪花,“大娘,你得做決定,這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怎樣處置。”
“這孩子堅決不能要。”劉雪花毫不猶豫的道。
先不說這筆費用,就是嚴秋秀髮生的這些事情,這個孩子也肯定不能留下。
醫生見劉雪花說的如此堅決,心中有些納悶,試探着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流產?”
“沒錯。”
“那你得出示證明。”醫生倒是也沒追問爲什麼,做了醫生這麼多年,什麼事情沒見過,醫生還接着道,“實在沒有證明,起碼得要這姑娘的丈夫過來一趟。”
很明顯,出示證明這事,劉雪花肯定做不到。
嚴秋秀也根本沒有丈夫。
劉雪花的眼珠子轉了轉,想了個主意。
她一把拉住醫生,出聲懇求道,“大夫,求求你,行行好,就幫我女兒把這孩子給流了吧,這是我閨女,我閨女男人前不久病死了,我沒法子把她男人喊來,而且她婆家那邊也不管她了,證明暫時也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