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着嚴秋明,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喜歡嚴秋明,嚴秋明對她也有意思,甚至在她這個做妻子的面前,她都毫不避諱,還巴不得她誤會纔好,最好誤會的他們夫妻的日子過不下去,她好趁虛而入。
但是在嚴秋明面前,她卻又裝的清純無比,單純無比,讓嚴秋明以爲她對自己沒有任何心思,從而放鬆警惕,她可以一步步的攻陷。
要是換了別的女人,可能對丁梅這種就無從下手,甚至爲了怕自己丈夫誤會,都還要在她面前好模好樣。
但是麥子不一樣,她還就偏偏要在嚴秋明面前撕了丁梅僞裝的面具。
她可不怕嚴秋明認爲她在無理取鬧什麼,就算真是無理取鬧,那在自己男人面前偶爾屋裡一下,不是正常嗎?
而且這時爲了他爭風吃醋,他不應該高興纔是嗎?
想着,麥子沒好氣的瞪了嚴秋明一眼,又一次責怪他這樣容易招蜂引蝶。
也不知道是嚴秋明接收到了麥子的責怪,還是原本就想給點顏色給丁梅看,他沒再管丁梅,卻是伸手握着麥子的手,柔情滿滿的道,“好了,人家忘了就忘了,丁梅忘了不要緊,你不要忘了就好。”
嚴秋明的話一出,丁梅的臉色已經氣的慘白了,低垂的眼裡滿滿的都是仇恨,不自覺的連垂着的雙手也微微握起了拳頭。
嚴秋明還是沒有搭理她分毫,反倒是將故意責問起麥子來,“這麼多天,不接我電話,也不來部隊找我,都做了些什麼?”
麥子也自知過分,衝嚴秋明嘻嘻一笑,道,“鋪子裡忙。”
“這不是理由。”嚴秋明盯着她,儘管語氣裡盡是責備,但眼裡卻是濃的化不開的溫柔。
看的麥子整個人都好似掉進了蜜罐裡,都不記得她在說什麼了,就隨意應了聲。
“這次饒了你,下次若是再有這事發生,大刑伺候。”嚴秋明說完,突然又十分矯情的在麥子耳邊,低聲說了句,“可要記住,不管什麼時候,不能忘記我,我要排在第一位。”
“嗯哼。”麥子瞟了他一眼,隨後又用餘光掃了一直在旁邊站着的丁梅一眼、
只見丁梅的臉色比之前好難看,嘴脣也緊緊咬着,想必心裡的氣憤已經快要衝到頭頂,忍無可忍了。
麥子微笑。
反正也不管嚴秋明是不是故意的,兩人就是這般旁若無人的秀了一把恩愛,要是在別人面前,麥子或許會有所顧忌,因爲她一直就不是個張揚的人,但是在丁梅面前,麥子還就由了嚴秋明。
這個丁梅不是還對嚴秋明抱有幻想嗎,甚至想方設法想搶走嚴秋明嗎,讓嚴秋明這樣直接打臉比她打臉好使。
嚴秋明這一番動作自是也有故意的成分在裡邊,他也知道丁梅對他的心思了,其實兩人也說開過,丁梅保證說對他只是戰友情分,很明顯不是。
若是嚴秋明再說,想必也說不了什麼,就那讓丁梅自己知難而退好了。
嚴秋明和麥子說完話,看了看屋裡還沒怎麼收拾好的東西,衝麥子道,“快收拾東西,下午我們就搬去那邊的宿舍,以後我們就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