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什麼爲什麼要脫我衣服啦,啊……”古星月一邊在白寧偉腿上劇烈的掙扎着,一邊在心中狂喊着:這整船的人都是死人呀,再不來她就真的就沒命了!
哪位大哥現在趕快插上翅膀來救她呀,啊……她怎麼感覺到白大上校在捲袖子摩拳擦掌呢,啊……他……他到底要做什麼?
“你現在回答長官一個問題,回答的好的話,也許你長官我心情好,會減刑也說不定!”白寧偉終於再次固定好古星月的身子語氣有些正經的問道。
“什麼……什麼問題?”由於剛纔古星月掙扎的太厲害了,所以有些氣喘吁吁的問道,那語氣中似乎是含着許多的懷疑口氣。她又不傻,她纔不相信,剛纔還喊打喊殺要跟她算賬的白寧偉會這麼好心對她的事情既往不咎了,不管怎麼樣先聽了再說。
“列兵古星月,你現在回答長官,你現在知道不知道錯了,得到教訓了沒有?”白寧偉想了很久似乎是想明白了,隨即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希望古星月能夠回答肯定的答案,那她獨自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就不用那麼牽腸掛肚了。
“我不知錯,而且從始至終我也從來沒有錯過,那我爲什麼認錯?”聽了白寧偉的問題,古星月那固執的死脾氣一下子再次被白寧偉給激了起來。
“哼……目無軍律軍規,拒不承認錯誤,還強詞奪理,再次罪加一等,古星月既然犯了錯誤就要接受懲罰,你可別怪長官我下手狠了!”白寧偉在心中輕嘆一口氣,唉……丫頭兒,我也是爲你好,你可別怪我。
白寧偉再次吐出一口氣,隨即一隻手固定好古星月的腰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隨即高高的舉起,閉了一下眼睛,在重重的落到了古星月屁股上,“啪”的一聲聲響傳來,那聲音如同鞭炮一般響亮,可見白寧偉爲了讓古星月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用了多大的力氣,爲了讓她下次不再衝動做事情,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啊……你要幹嘛?……好痛……好痛,不要打了!痛死人了!你爲什麼打我,憑什麼打我,我又沒有錯!”靠,你個天煞的姓白的竟然把她這麼大一個人,當成小孩子來打屁股,見過小時候因爲犯了錯誤被爸爸媽媽打屁股的樣子嗎?古星月閒着人的整個狀態就是呈現着那個我們小時候曾經熟悉又害怕的場景。
可是古星月的脾氣是何等的火爆更是不服氣起來,因此她一邊承受着白寧偉那每一掌都很是沉重用力的巴掌,一邊繼續強詞奪理的叫喊着自己沒有錯。
“知錯了沒有,知錯了沒有,古星月快回話!”白寧偉俊眉緊皺着,一邊手上繼續打着古星月的臀部,一邊繼續問着這個問題,他心中還隱隱的催促着,丫頭兒你說一句知錯了,我就停手。
“啊……呼呼……不知……錯,因……因爲我……我……天……天生就……就……不知道……什……什麼叫……叫做做犯錯!”現在已經感覺臀部已經疼的有些麻木的古星月更是嘴硬的拒不認錯,她真的沒有有錯,只是有私心罷了。難道私心想要跟在她所愛的人身邊也有錯嗎?
“古星月,你說你知錯了沒有?古星月快說呀,說你知錯,知道教訓了,下次一定嚴格服從命令,我就放過你。”其實在白寧偉的心中也並不是真的想懲罰古星月,他只是想讓改改這個想到什麼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的固執脾氣,她這樣的性格以後很是容易把自己處到危險當中的。
就像這一次,要不是他事先讓他們不要開槍,那她現在早都香消玉殞了,當他看到古星月完好無損的靜靜躺在那個醫療器材的箱子裡安睡的時候,他當時心中是多麼慶幸他那個時候沒有下必殺令的,當時要是真的有個萬一,他一定生不如死的。
唉……這丫頭兒有時候在任性了,缺乏管教,現在有他看着還好些,能夠讓她吃點苦頭,意識到以後不要輕易往危險當中去闖蕩。現在看着她,幫她收拾殘局,幾乎都成了他的一種習慣,但是……他真的不敢想象等到她退伍的那一天,等到她古星月這個人和名都通通消失在他的世界裡,他想念她只能通過回憶的時候他真的有些不知道還怎麼繼續下去沒有古星月的生活。
他這麼長時間心中一直在矛盾着,他一直在反問着,古星月爲什麼喜歡的人不是他,他多麼希望古星月真正喜歡的人能是他呀,那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留下來了,雖然他的世界裡還是有這樣那樣的煩惱,但是最起碼他可以肯定的是隻要古星月能夠留在他的身邊,那麼這一切對他來說就很是輕鬆面對了,可是……爲什麼,爲什麼老天要這麼不公平!
“啊……嗚嗚嗚嗚……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沒有錯……沒有錯……以前沒有錯,現在更……更沒有錯。嗚嗚嗚嗚嗚……”被白寧偉不斷懲罰的古星月似乎真的被白寧偉給打痛了,連帶着這幾個月的委屈都瞬間襲上心頭,一時之間她剛纔原本就有些哽咽的她,突兀的哇的一聲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着。
心中一邊把內心中不能對白寧偉說的話大嚷出聲:天煞的白寧偉,你丫兒什麼都不懂就來這裡胡亂教訓人,你丫兒憑什麼就無緣無故的打人,她關心她愛的那個白癡白寧偉有錯嗎?她擔心他愛的那個白癡白寧偉的安危有錯嗎?她想要幫助她傻傻的愛上的那個白癡白寧偉有錯嗎?她只想在她還在部隊的時候多看幾眼她愛上的那個白癡白寧偉有錯嗎?還有她只想……
頓時古星月的心上百感交集,許多許多的理由只能在心中狂喊出聲,卻不能對眼前是實在在的那個她愛上的那個白癡白寧偉光明正大的講出來,可想而知古星月的心中是多麼壓抑,委屈和傷心,她做的這一切原本都是出於對白寧偉那無法說出的愛,她有錯嗎?但是她卻不能開口說出來。那對她的身心又是怎樣的一種折磨,古星月想着此時被白寧偉摧殘的很慘的臀部,也開始慢慢的有了知覺變得疼痛不已,頓時古星月的哭聲更是悽慘起來。
“呼呼……古星月你怎麼了?是不是打得重了,很疼嗎?我看看……”古星月那分外可憐悽慘的哭聲,讓白寧偉都不禁心疼的緊蹙起俊眉來。心中在反覆自責,他是不是真的打中了,說着就要掀開古星月的褲子看個究竟。
唉……你這丫頭脾氣怎麼這麼固執不服輸,剛纔只要她說一句知錯了,他就會停手的,但是這丫頭兒卻始終不肯低頭認錯,那怎麼行,一想到,這次的主要狙擊手需要獨自一個人守在迷霧島的外面執行命令,那他就更是讓她改改脾氣,無論如何一定要嚴格執行任務,不能私自做主,她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火狼的狙擊槍擊也是出了名的精湛呢。
“流氓……你……你幹什麼……你……你走開,人家明明沒有錯,你……嗚嗚嗚……你幹什麼一定要人家承認錯誤呢……嗚嗚嗚……才……纔不要你這個愛打人屁股的壞長官管呢,你走開啦,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嗚嗚嗚嗚……”感覺到白寧偉要看她那羞人的傷口,古星月立刻毫不留情的起身“啪”的一聲給了白寧偉右手一個巴掌,隨即白寧偉的手一頓隨即把古星月抱的更緊。
古星月一邊在她懷裡掙扎着,但是卻怎麼都掙脫不開,最後乾脆雙手攥成拳頭報復性的用力捶打着白寧偉那結實的胸肌,毫不留情,她打得有多重就說明她現在心裡身上有多痛。他……他真的很壞,以前這個天煞的白寧偉是在精神上折磨她就算了,現在竟然連身體上心上也要這樣的折磨,他……他真是太過分了。
“我不能走,古星月,我不能丟下你不管!”白寧偉說着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古星月的腰,任她怎麼捶打他都不放手,爲了避免碰到古星月的剛剛受完他摧殘的臀部,白寧偉雙手抱着古星月的腰,讓她把全身的重力都放在他的胸前,他幾乎是半抱着古星月的身子,在受她的委屈和發泄。
“你……你……嗚嗚嗚……你這個無賴……嗚嗚嗚……”古星月大概是覺得白寧偉有些不可理喻,剛剛還對她又是擺臉色,又是威脅,又是打屁股懲罰的他,怎麼現在的動作語氣行爲都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古星月的心中不禁開始懷疑起來,他真的跟剛纔的那個對她凶神惡煞的白寧偉是同一個人嗎?
漸漸的古星月似乎是從剛纔到現在都嚴重的耗費體力,終於最終的哭聲漸漸由嚎啕大哭,到聲音減小,再到最後的小聲抽泣,在到最後的最後的終於支持不住昏睡到白寧偉的懷中。
等到古星月在他懷中傳來了均勻的鼾聲,白寧偉才無奈的看了一眼古星月在睡夢中還含着剛纔沒有乾的淚珠的眼角,心中忍不住再次心疼起來,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古星月的眼角,輕輕的吻掉她的淚水,隨即再次輕輕的把古星月嬌小的身子抱起,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枕頭上趴好,在輕手輕腳的把被子給古星月蓋上。
等到白寧偉確定把古星月都安排好了,他隨即半蹲到古星月的牀邊,手中戀戀不捨的無比溫柔的撫着古星月因爲剛剛哭泣,而變得紅通通,很是可愛的蘋果臉頰。心中輕嘆一口氣:唉……丫頭兒,你的脾氣還真是固執,剛纔你只要稍微服下軟,說你自己錯了,知道教訓了,我也不會生氣的打的那麼重,你知道剛纔我每用力的打你一下,我的心上都會承受着比你要痛千萬倍的疼痛,我是在擔心你會在這次異常危險的任務中,出什麼意外,甚至有可能丟掉生命的威脅。我真的很怕,很怕……你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會出任何的一絲意外,哪怕只是被樹枝擦掉了一塊皮,都會讓我的心跳停止一秒鐘的時間,古星月你這丫頭兒,真的還不懂,真的還不懂你對我是有多麼的重要。
再次輕嘆一口氣,白寧偉站起身來,再次看了一眼古星月沉睡中的甜美睡顏,白寧偉才轉身打開艙門走了出去,站到軍艦的欄杆前,望着遠處籠罩在一片黑暗中的茫茫大海,兀自發呆着。
這幾天古星月沒有出一步白寧偉的住艙,一是因爲那天晚上白寧偉是光明正大的牽着她的手在那些個高級軍官的面前離開的,二是臉上哭的那紅腫的眼睛,再加上她第二天脫下褲子看着有些紅腫的臀部,讓古星月無比的委屈難看,更是不想去外面面對那些個異樣的眼光去丟人現眼呢!
而白寧偉自從那天晚上走了之後這幾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有在去看古星月,讓古星月肚子裡更是積聚着一堆悶氣,哼……明明是他犯的錯,無緣無故的打了她,爲什麼現在她倒是像犯了錯誤在閉門思過呢,真是不公平,哼……決定了再也不理他。
執行任務的這天很快的就到了,古星月早早的便整裝完畢在任務船旁邊等着白寧偉,一看到白寧偉的出現,古星月頓時免費贈送了他一個免費的白眼:“哼……”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看他。
“嗯……嗯……古星月你來我有話和你說!”白寧偉說着拉過古星月就離那些送行的士兵遠了點。
“你……你幹什麼、這麼拉拉扯扯的,有什麼話就說,幹什麼這麼偷偷摸摸的,我說白大上校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古星月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期待白寧偉他究竟是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