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的聲音有些喑啞,那都是簡單惹出來的。
“簡單。”秦逸有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雖然一向禁慾,至今還是個魔法師,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沒有需求,正是風華正茂的年輕,血氣方剛,被這麼撩撥還沒反應的話,那他就要去醫院看看了。
簡單停了下來,看了眼皺眉壓抑着什麼的人,“不喜歡?”
秦逸現在想哭了,他聞了聞了簡單身上沒有奇怪的味道,不是酒,也不是某些會影響精神的東西,但越是這樣,越讓他感到擔憂。
“你怎麼了?”秦逸還分得清什麼是最重要的,在他心中,沒有比簡單更重要的事了,哪怕是他自己。
簡單眸光幽幽望着秦逸,越看秦逸越發的喜歡,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脣……
手指停留在秦逸的脣上,兩人聚少離多,哪怕是簡單回國了,他們之間也沒太多的相處時間,不是他不想,而是兩人彼此都有事,他雖然放任着簡單,沒有拘在身邊,但是簡單的一舉一動他都掌控着。
秦逸把脣上的手握住,遠離了他的脣,但是卻緊緊的握在手心。
“可以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秦逸的喑啞還未褪去,帶着特有的磁性,好聽的不得了。
簡單享受着秦逸的懷抱,還有他手心的溫度,包括此時他隱忍的嗓音。秦逸是她這輩子最幸運遇到的人,可她從未表露出內心對秦逸的喜歡,但是今天,沒再壓抑本性的她,像是把束縛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全部拋開了一般,心裡想着什麼,就表達什麼,再是直白不過。
“我很高興,秦逸,我很高興。”簡單像秦逸分享着她的心情。
秦逸下顎抵在簡單的頭頂,他知道簡單說的什麼,想着電視裡到處都在報道着挖出了一個古漢墓,而那塊地是簡氏所有,還有前些天發生的一些事,都是組成簡單現在所說的高興,但是一個人把自己最大的傷口翻出來,真的是高興嗎?
如果秦逸問,簡單的答案是肯定的,哪怕讓她的傷口化膿流血,她也會笑着說高興。
簡單把復仇當成了終身事業在經營,不管代價。七年的時間,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爲此付出的,誰也不知道。
但是秦逸沒問,他只是環抱着這個人,無聲的告訴她,他在這。
“今天去你那好不好?”簡單覺得今天格外美好,提出了一個更美好的提議。
秦逸認定了這個人,沒做出那些個扭捏姿態,爽快的應了下來。
“我還要和哥說一聲。”簡單說着準備掏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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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壓住了簡單的手,“我會說的。”
秦逸的餘光朝着一方向瞥去,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然後牽着簡單的手,拐了個彎朝着隔壁的方向走去,兩人住的近,來往很是方便。
對於兩人來說,這一夜具有特別的意義,不管是身心都更進了一步。
我有特別的和諧技巧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