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抓,”
“那個地方難以描述,必須你來。”奚聽玉說。
王梅花只好開門,奚聽玉立即擠進去了。
“奚聽玉,怎麼這麼不要臉呀?”
“要臉做什麼?要你不就夠了嗎?”奚聽玉抱住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快抓抓,癢着呢?”
“我力氣大,就不怕我抓出血來。”她手環上他的腰,伸往下伸到他的尾椎處,她知道他這個地方很敏感。
“原來你這麼重口味,我喜歡。”奚聽玉眸光灼灼。
“奚聽玉,你不僅不要臉,你還無恥。”她罵他。
“你不是最喜歡我的無恥嗎?”說完,他咬上她的脣,“剛纔不是說要試味兒嗎?看是什麼變的,現在好好嚐嚐。”
這男人真是夠了!王梅花這麼想,卻反咬了過去。
奚聽玉次日回濱海去了,王梅花酒吧的生意也步入正軌的經營着。
白露做事還算認真,學的也快,居然也學會了調酒,還能打幾下架子鼓。酒吧裡的樂手跟王梅花誇了幾句,說她挺聰明。
王梅花對她也滿足,這個月發工資的時候,給白露發了兩千塊。
小姑娘很感激,還特意請酒吧的人一起吃東西,漸漸的也跟酒吧裡的其他的同事相處的愉快。
這到後半夜,快收場了,王梅花也撐到最後,結果奚聽玉過來了,手上還拖着個行禮箱。
酒吧裡的幾個姑娘收工後在門口擺了個桌子一起吃宵夜,好不熱鬧。
“你怎麼來了?”王梅花意外。
“剛下飛機,索性先過來找你。”他說。
“那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可以走。”王梅花對他說。
“嗯。”奚聽玉就坐在露天的小圓桌旁,白露一羣妹紙坐在另一桌吃着宵夜和啤酒。
沒過幾秒,白露就拿着兩瓶啤酒過來:“奚先生,你好,我叫白露。”
奚聽玉淺淺的笑,臉上沒多少溫度。
“請你喝酒,我的事情聽說你也出了力跟杜哥談判,我還沒謝謝你,敬你一杯。”白露擰開了拉環,將脾氣遞過去。
奚聽玉不接:“不用謝,我出力也不是因爲你。剛下飛機,不方便喝酒。”
白露有點難堪的樣子,昏黃的燈光下,她美眸盈盈的,那神情還有幾分脆弱的味道。她臉也嬌小,年經也看着小,是有幾分楚楚可憐。
尋常男人看了,必定是我見猶憐。
奚聽玉神情始終清冷,見王梅花拿着包出來了,他起身走向她。
王梅花也注意到白露,那小姑娘怎麼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用眼神詢問奚聽玉。
他只笑了一下,從王梅花手裡拿過包:“我們走吧!”
“你們收拾乾淨,我先走了。”王梅花跟員工說再見。
“王姐再見。”白露立即笑着說,其他人也跟着說再見。
回到座位上,她忍不住看向已經走遠的兩個人:“那個奚先生是王姐的老公嗎?”
“好像不是吧!王姐好像沒結婚,大概是男朋友。”
“一看就是男朋友,而且你看奚先生,每次出現穿的西裝都不一樣吧,而且那質地一看就是手工定製的高級西裝,手上的手錶也是高級貨,沒有百八十萬不行,是精英人士。”
“王姐自己就是個很厲害的人呀,自然也要配什麼級別的男人。”
“話說現在這種精英成熟男不是都喜歡二十歲的小女孩嗎?像小露這種的。”有人開玩笑說。
“王姐也很好呀,對我們也好,我沒見過像王姐這麼好的老闆。”立即有人這麼說。
“這倒是,王姐是好人。”
只有白露,一直不說話,十分沉默。
王梅花和奚聽玉回到住處,王梅花便問:“剛纔怎麼回事兒?”
“小姑娘想請我喝酒。”他說。
“白露?哦,上回我跟她提過一次,跟杜昂之談判那麼順利,多虧了你,估計她想謝謝你。”王梅花說。
奚聽玉不置可否,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看她。
“奚聽玉,你能不每次看我,都一副yu求不滿的樣子成嗎?四十多歲的男人,好好養着吧!珍惜你的腎。”王梅花說着便要去浴室。
奚聽玉立即起身將她一把抱住:“你知道中年男女最佳保養方式是什麼嗎?”
王梅花轉頭看他,看他又能說出什麼段子?
“多吃下面。”
王梅花還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後推了他一把:“你簡真是個極品大污王。”
“這是人的天性,四十歲以前苦苦壓抑,四十歲以後再不好好追求天性,豈不白活一場。”他立即粘上去,“走,咱們一起去浴室追求天性去。”
王梅花哭笑不得,沒拒絕。
兩個人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直到聽到門鈴聲。
奚聽玉先聽到,他穿上衣服去開門,先在門口看了眼,見是白露,不由擰眉。
“誰呀!”王梅花也出來了。
“白露。”他開了門,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奚先生。”白露手裡拿着兩個保溫盒,“王姐,我今天做了小龍蝦,順便煮了一點麪條,拌着小龍蝦的湯汁特別好吃,所以給你們送點兒。”
“白露,你昨天晚上也應該很晚才睡,這麼早起來做小龍蝦,會不會太辛苦了?”王梅花說。
“沒事兒,我年輕,少睡一點沒關係。”白露說。
“放桌上吧!”王梅花說。
奚聽玉則進洗手間去了。
“那王姐,我先走了。”白露說。
“謝謝你。”王梅花送她到門口。
王梅花也進洗手間,奚聽玉正在漱口。
“這小姑娘怎麼知道你住這兒?”奚聽玉漱掉口裡的泡泡說。
“之前給我送過一次飯,我就把地方告訴她了。”王梅花說。
奚聽玉看着王梅花,這次他用了平時不一樣的眼神,深深注視了她十秒。
“幹麼這麼賤嗖嗖的看着我?”王梅花說着也開始漱口。
“我明明滿滿的真誠。”他說着看着鏡中的她。
王梅花聽着他這話,咳了一下吐掉嘴裡的泡沫:“你知道真誠怎麼寫嗎?”
“我今天凌晨不是寫過了嗎?”奚聽玉一臉認真。
“你凌晨什麼時候寫的?”她怎麼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