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斯汀一直知道,Gold是他們這羣人裡面最聰明最厲害的,說他是BT隱形的leader也不爲過。他是黑客,是電腦高手。但其實他身手了得,槍法不比自己差,甚至他還懂醫理醫術。
他素來獨來獨往,工作上他跟隊員合作無間,但是在個人私生活上大家對他知之甚少。
萊娜第一次想勾他睡覺,被他面無表情的忽略之後,他們隊員之間就有人猜想,莫非他喜歡的是男人,否則誰能拒絕得了萊娜。
那時他纔有想法,想試他一試。
當然自己也是失敗的,直到今日他帶了一個女人上船,親手爲一個女人做飯。
真是閃瞎人的眼啊!
不一會兒賈斯汀看清楚了Gold說的麪條,細細的一根根麪條,麪條上面是西紅柿雞蛋。顏色很好看,像是很好吃的樣子。
“這是什麼面?”賈斯汀問。
“西紅柿雞蛋麪。”悅悅回答。
“你吃嗎?”明磊落看了眼賈斯汀。
“吃。”賈斯汀說。
明磊落做多了一些,盛出一碗給他:“你會用筷子嗎?”
筷子?賈斯汀看向了悅悅,她已經拿着筷子夾着在吃起來。
明磊落從他的反應已經知道答案,便拿了個叉子給他,自己坐到悅悅身邊,和她肩並肩一起吃。他吃的很慢,不時看一下悅悅。悅悅是真的餓了,大口大口的吃,小嘴吃的鼓鼓的,嘴角還有番茄汁。
他不由笑了一下,用手輕輕撫了一下她的嘴角。
旁邊的賈斯汀看着一愣,Gold眼眸中的溫柔實在太明顯,原來他真可以如此柔情的對一個人。只是對象是女人,太遺憾了。
賈斯汀坐到他們二人的對面,嚐了一口那麪條,竟意外的發現麪條非常好吃。麪條很有勁道,西紅柿味道很足。
“天哪,Gold,你廚藝如此厲害。”他們相識這麼久,竟半分都不知情。
明磊落淡淡的,他原來廚藝也不行,從小也是被家人寵大的,哪裡會要進廚房。但是明磊落這些年在外面,想着有一天如昆他能帶悅悅出來,必定要照顧她。
小丫頭從小吃東西就很讓人發愁,要是別人做的吃食她不習慣怎麼辦,所以他暗暗自己也有學習。好在他不是個蠢人,做的東西也都還能入口。
“磊磊,本來就很厲害。”悅悅邊吃着,理所當然的道。
萊娜等人也過來了,聽到Gold 會做食物,而且還很吃的時候,相當的吃驚和意外。
“吃慢點。”明磊落對悅悅說。
“哦。”悅悅繼續吃,果然放慢了一些速度。
萊娜是醫生,從中午跟悅悅短暫交流,先是被她激的極怒,之後回想又覺得不太對。這個女子,跟尋常人不同。
現在在看他們二人相處,好像不是平常情侶相處,倒像是兄妹或者父女之間的相處似的。
真是奇怪。
“Gold,你這不厚道呀,做麪條只做三人份。”路德雙手環胸說道。
“已經沒有了。”明磊落說。
意思是,讓他再動手做,是不可能的。
悅悅吃了大半碗,她胃小,已經飽了,便說:“磊磊,我飽了。”
“好。”明磊落看她還剩下一些,在所有人的注意下把她碗裡剩下的全倒自己碗裡了。
Gold居然會吃別人剩下來的,所有人都震驚了,要知道平時跟大家相處,他的衣服都是別人不可以碰的。
悅悅倒是很習慣,好像Gold做這樣的事情已經千百次了。
BT其他成員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萊娜,誰都記得有一次萊娜試圖去抱Gold,被他躲過讓她差點摔倒的事情。
這樣的差別,太明顯了。
明磊落不知道衆人的心思,他慢慢的吃完剩下的麪條,在衆人的目光下牽起悅悅的手:“各位,我們失陪了。”
大家有隻是扯扯嘴,明磊落已經牽着悅悅走了。
吃完飯,悅悅就有些困了,明磊落讓她睡好,他去找了萊娜。
萊娜沒想到他會來找自己,眼眸中露出一抹興喜。
“Gold,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萊娜問。
“你這兒還有塗抹淤青的藥嗎?”明磊落問。
萊娜立即問:“你受傷了嗎?”
“不是我用,女孩子的皮膚比較嬌嫩,我知道你有自己研製的自己用的淤傷藥。”明磊落仍面無表情的問。
萊娜立即知道是誰用了,臉色都變了,但他們團隊之間受傷,都是到她這兒拿藥,她也沒有不給的道理。
她拿出兩瓶藥膏,一瓶綠色的,一瓶藍色的,她說:“這是純天然薄荷檸檬的,我自己平時護膚也會有用,對淤傷也有效果。”
“多謝。”明磊落拿過了兩瓶藥膏,說再先走便走了。
萊娜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頗爲複雜。
他回房間的時候,悅悅睡的呼呼的,無知無覺的。
明磊落輕輕脫掉她的衣服,拿出其中一瓶藥膏,他聞了聞味道,在自己手背上試了一下之後,開始給悅悅抹藥。
她腰上的淤青最嚴重,腰肢很細,卻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印子。
這都是他情難自禁的時候,箍着她的腰造成的。明磊落有些內疚,小心的給她塗抹着。其間悅悅哼了幾聲,那聲音嬌軟無力帶着幾分嬌媚,明磊落這麼一個二十三歲的青年,剛剛纔開葷,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眼前又是自己最心愛的人兒,只覺得呼吸一窒,小腹緊了緊。
他深呼吸,繼續給她抹藥,包括她最私密的地方。
等他全抹完,已經出了身汗,立即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到浴室沖澡去了。
明磊落不知道,開葷對一個男人的影響會那麼大。有過第一次之後,好像打開了那道門,他時時刻刻都想把悅悅往牀上帶。
但悅悅對這件事並不太熱衷,甚至有些彆扭的不太願意。
明磊落知道第一次要的有些狠,把她嚇到嚇了,讓她有些怕,所以想緩兩天讓她身體好些。雖然晚上抱着她睡覺的時候,他忍的非常辛苦。
一個晚上要衝好幾次澡,往往到了早上還平息不了身體的火氣。
倒是悅悅,過的沒心沒肺的,漸漸的適應在船上的生活。除了偶爾會想念一下爸爸媽媽外,她對新環境適應的無比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