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磊落次日才見到悅悅,她穿着厚厚的羽絨服,戴着可愛的帽子。她的頭髮又長了一些,扎着兩個辮子,別了兩朵藍色的水晶花。
看到明磊落的時候,她小跑的走到明磊落面前,摟上他的腰。
“磊磊……”悅悅看到他,笑咪咪的,還不望墊起有腳親了一下他的脣。
本來應該是淺淺一個表達她開心的吻,明磊落手伸到她的頸後,然後深深的吻住她的脣,嚐到她甜美的滋味,他的舌頭立即埋入她的脣內,掃遍她脣內每一處。
悅悅抓着他的手臂,有些被動的被他親吻,小舌頭被他纏住,便再也甩不開了。
“咳……”繆琛默咳了一聲,兩個人親的有些忘我,他這個哥哥跟在旁邊,迫不得已打斷。
要是別的男人敢這麼親悅悅,他會打斷那個男人的腿,但是這個男人是磊落。呃……他心裡再不適,也只能忍了。
明磊落放開了悅悅的脣,看了眼兄長,兄長眼眸中隱隱的浮出風暴,他的手不由緊緊的摟着悅悅的腰。
“我晚上的飛機。”繆琛默說。
“你不盯着北海項目了嗎?”明磊落說。
“我只是投資,我對能源也不懂,我只要把理財產品搞好投錢進去就行,其他的我相信你會盯好的。”繆琛默說。
要不是這是自己的哥,明磊落一定會對他比中指,這個奸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包括自己,還利用的理所當然。
“可是我會想哥哥。”悅悅走到哥哥面前。
繆琛默面對妹妹,瞬間溫柔許多:“那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唔……”悅悅又露出糾結的神情。
繆琛默對妹妹算是瞭解透徹了,在這丫頭心裡就沒有比磊落更重要。
“行了,知道了,記得要常跟媽媽和爸爸還有哥哥聯繫。”繆琛默摸摸妹妹的頭,滿滿的溫柔和憐愛。又看了明磊落,那眼神立即變得冷冽裡還帶着幾分警告。
果然,很明顯的差別對待,表現的不能更明顯。明磊落竟覺得,哥哥這樣做再正常不過,因爲他也是這樣的。
“我會的。”悅悅立即用力的點頭。
“我送你吧!”明磊落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哥哥估計要馬上去機場。
“送我到門口!”顯然他有幾句話要吩咐他。
明磊落看了眼妹妹,便去送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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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口,繆琛默輕拍了一下弟弟:“自己小心一點,還有不要讓悅悅懷孕。”
明磊落看着哥哥眼眸中的警告,然後點點頭。
“隨時打電話給我。”繆琛默進了電梯,不讓他送了。
明磊落目送兄長離開。
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悅悅抱着娃娃,專心的看着自己的書。
明磊落坐到她面前,等她注意到自己。
不一會兒悅悅擡頭,看到他立即露出一抹笑容。
明磊落捏一下她的臉,湊過去含住她的脣。小丫頭的味道實在太甜美了,他的舌塵碰到她柔軟的脣,便順勢擠進了她的脣,啜着她可愛的小舌尖吮了一會兒。兩個人分開時,還有一絲銀線在脣間。
“悅悅,你是不是不那麼喜歡磊磊了?嗯?”明磊落低聲問。
“纔沒有。”悅悅立即放下懷裡的娃娃,手環着他的頸。
“可是你都沒有想我……”至少沒有那麼想他。
其實明磊落是複雜的,他不可能這麼一直在悅悅身邊,他也希望悅悅獨立一點。可是現在悅悅好像沒那麼依賴他,他又有濃濃的失落感。
“纔沒有,我一直想念磊磊。”悅悅說着立即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
明磊落再次親上她,,扔掉隔在他們之間的娃娃,直接將她壓倒。
悅悅很乖的環着他的頸,很柔順的迴應他。
就這麼一天,他們纏在牀上一整天,用掉了牀邊半打的套兒,連晚餐都是叫的酒店服務。
悅悅累的眼睛睜不開,第二天明磊落接到韋伯電話的時候,悅悅睡在他懷裡,手腳都緊緊粘着他。
沒有娃娃陪睡,悅悅就喜歡緊緊粘着他睡。
他接通了電話。
“Gold,你知道繆昨天回國了嗎?”韋伯在電話裡說。
“是的,他回國了,他昨天來酒店找了我一次。”明磊落說。
“你們談了什麼?”韋伯有些急切的問。
“他就簡單談了他要回國,他似乎並不怎麼關心北海項目,大概覺得自己在能源方面不擅長,他只是一個投資商,他只負責投錢,其他的交給專業人士。”明磊落說。
“我心心念唸的項目,他居然毫不在意一走了之。”韋伯在電話裡十分的憤怒。
“……”明磊落知道他不爽,但是這也無可奈何,只好在電話裡微微嘆息。
“還有,我今天一大早收到一封郵件,關於讓我退股的郵件。”韋伯說,“他昨天晚上回去的,今天他就迫不待的跟我撇清關係。”
這是大哥的作風,他行事素來不拖泥帶水,明磊落一點不意外。
“Gold,你說我如果不退呢?”韋伯說。
“我大概瞭解他的行事作風,如果你不退,他大概會有很多強硬的手段,除了在訴訟上。他甚至可能會質疑你的合法性,類似於欺詐之類。所以如果你決定這麼做的話,最好請一個律師團隊來決定接下來怎麼做?”
韋伯當然知道,他查過繆琛默這個人,跟人相處時看着很無害,很溫和,還很幽默。但在面對對手時,行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是個狠角色。
“他的退股合同裡面,承諾扣除一千萬美金的相關手續成本費用,其他的原路退還給我。”韋伯說。
“這算厚道。”明磊落說。
“這的確算是個好消息,但還有一個壞消息,我在x國賬戶裡的錢被凍結了。”韋伯說。
“怎麼可能?”明磊落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的財長被抓了,你猜什麼罪名,被控受鬱貪污,其中一項就涉及到金沙會館,那兒的大筆資金進去出來跟他都有關係,於是我的賬號又被凍了。”韋伯生氣的說,“現在根本聯繫不到那位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