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繆琛默!
可是怎麼辦?好像更喜歡你了!
BY江一苗
“他們就這樣,大家是很認識很多年的朋友,所以說話很隨意。”繆琛默笑着說,“放心吧,我也是直的,就算潘子暗戀我,我也不會對他有興趣。”
江一苗簡直震驚了,她覺得繆琛默應該是高冷的,就算性格很溫和,也應該很正經的,沒想到他也會開這樣的玩笑。
“你是不是直的跟江妹妹有什麼關係呀?幹嘛緊巴巴的解釋讓她放心?”潘晉鵬故意懟他。
繆琛默瞪着潘晉鵬,潘晉鵬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那樣子彷彿說,來呀,來呀,你來咬我呀!
“我解釋是因爲不想別人誤會我跟你是一夥的,會影響我的智商。”繆琛默說。
“抱歉,你現在已經跟我一夥了,不服啊,來咬我啊!”潘晉鵬笑。
“抱歉,我不吃屎。”繆琛默高冷的說。
其他人聽了,都忍不住笑,旁邊的江一苗都愣住,心想沒想到記憶裡的溫暖男神,竟也能放飛自我,可以的。
本來她還有些不自在,看他們如此隨意,她也放鬆不少。
任軒是江北人,江北哪裡的蟹好吃他一清二楚。
他們在江邊找了一家很不錯的餐廳,大家就靠着江邊而坐,任軒點了兩大盤蝦和蟹,紅油油的,配着很多大料,幾乎就能把桌子擺滿。
江一苗其實是這裡的常客,但是沒有這麼吃過,當下都有點懵。
雖然有三位男士,但是他們這麼吃法,是不是太誇張了。
繆琛默也是嚇一跳:“你們確定吃得完嗎?”
“蝦蟹能有多少肉,敞開肚子吃。”任軒說,“江妹妹,你在這兒吃過的吧?”
“嗯,這裡的香辣蝦和蟹都很好吃。”江一苗說。
“阿琛難得來這兒一趟,也難得來吃一次,得讓他對我們江北的蝦蟹印象深刻。”任軒說。
“看着很好吃的樣子。”繆琛默說。
“是很好吃的。”江一苗看大家已經動手,將蝦子夾過來,怕他不會剝,她很利落的就剝下蝦子,完整的蝦肉就在她手裡。
“給你吃。”江一苗放到他碗裡。
“哇塞,江妹妹這剝蝦剝的很厲害。”潘晉鵬笑。
“我們江北人,就沒有不會剝蝦的。”任軒說。
“謝謝。”繆琛默對她笑了一下,嚐了一下蝦子,蝦肉很新鮮,也非常的入味,用大料炒過之後,味道就很好。
“我爸以前常帶我來這兒吃,我從小吃蝦和蟹長大的。”江一苗說。
“難怪有我們江北人的水靈。”任軒還用着小驕傲的語氣說道。
“那你怎麼會跑到上海讀書?”繆琛默說。
“青雲中學是名校嘛,我爸對名校特別的執着,說一定要去念名校才行,當初進青雲讀書,我爸還費bftxdd的勁兒。”江一苗說。
“那也是特別的緣份。”杭子航看了眼繆琛默,“你特意到上海去讀書,還跟阿琛同校。”
“我們還是同桌。”繆琛默說。
“這緣份真是深不可測啊!”潘晉鵬意有所指。
江一苗聽着臉微微的發燙,見繆琛默沒怎麼動手,又想他就是一個優雅的紳士,像他這樣的紳士不應該做剝蝦這樣的事情,她剝蝦速度極快,捏住尾巴,一下子殼肉就分離,不一會兒就剝了一小盤。
“你吃吧!”江一苗對他說。
“江妹妹,我們幾個人都在這兒,你只給阿琛剝蝦是不是太偏心了。”潘晉鵬笑道。
“你們不是都會剝嗎?”江一苗說着微紅了臉。
“難道你以爲阿琛不會剝嗎?他是真正的大吃貨好嗎?”任軒說。
江一苗有些吃驚的看向繆琛默,繆琛默失笑。
“我挺喜歡吃小龍蝦的。”繆琛默說。
“哦!”江一苗的臉紅了個徹底,她對繆琛默滿滿的感激和愛戀,兩個人難得在一起吃一頓飯,她下意識不由自主的想對他好。
“你們說阿琛得有多壞,他剝蝦剝蟹也有一手,居然好意思讓一個妹子給他剝蝦。”潘晉鵬擠兌起繆琛默,“他以前就這樣,看着很紳士,其實我們這些人裡就屬他最悶騷,結果妹子們都被他給騙了。”
“江妹妹,趕緊拋棄他,外面大把帥氣可愛的漢子,他們不會讓妹子剝蝦,比如你眼前就三位。”杭子航笑着說。
“你們誤會了,我和繆琛默只是同學,他幫過我的忙。”江一苗忙解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沒誤會,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好同學,好同學。”三名男士笑着,一副我們都懂的樣子。
江一苗有些急,怕旁邊的繆琛默會因爲他們的關係被誤會而困擾,又想解釋,又覺得再解釋會越來越糟。
繆琛默看她耳尖都紅了,心裡有些不忍,他拿了一個蟹過來,兩三下就剝開,弄出來白色的肉放到她的盤子裡。
“吃蟹,他們開玩笑,不要理他們。”他安撫她。
江一苗看他手上的紅油,再看他俊美無雙的笑臉,不由想,便是他會剝蝦蟹,讓他的修長勻稱的白指染上塵世的油煙也是種罪惡吧!
“哇哦!”潘晉鵬裝模作樣的捂了一下眼睛,“當着我們的面灑狗糧,真是辣眼睛。”
“你們就別逗人家江妹妹了,人家臉都紅了。”任軒笑。
大家都跟着笑,江一苗發現他們應該是關係極好,說話很隨性,互相擠兌,追憶以前比賽的生活。
繆琛默在青少年時,是一名專業圍棋手,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比賽,得到過無數的獎項。
他們自然又聊天了近來的圍棋比賽,國手錶現的不太如意,輸過了一名H國選手。
“阿琛,你要是繼續在圍棋的路上走下去,哪有那些棒子的事兒。”任軒不由嘆息,他也是剛比賽回來,結果並不是很滿意,加上年紀也大了,也比不了幾年了。
“我也不行了,年紀大了。”繆琛默說,“你的比賽我看了,軒子,你發揮的很好,儘自己的力就好,結果並沒有那麼重要。”繆琛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