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妻子這麼嚴肅的在開教育會,他還是尊重,立即端正態度坐旁邊不說話。
她接着說要說的話:“小琛,我連你喜歡男人這個可能性都想過,也想着你要真是喜歡男人我也一樣認可了,現在你好不容易交個女朋友,我怎麼會拆散你和苗苗。只是苗苗江這姑娘心裡藏着事兒,你一顆心對她,我就怕她未必在全心全意的對你。”
“媽,她愛不愛我,我心裡清楚的很,你就放心吧。”說江一苗不喜歡自己,繆琛默是絕對不相信的。“
繆馨就知道,兒子會是這個反應,不由再嘆息。
現在兒子在熱戀之中,眼裡心裡都只有江一苗,自己說什麼他怕是都聽不進去的。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小琛也這麼大了,對人總有基本的分辨能力,你就不要操那麼多心了。”明懿對妻子說道。
繆馨瞪了眼丈夫,也就他心大,什麼都不放心上。
“行吧,你爸也說的對,你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頭一回這麼喜歡一個女孩子,媽媽希望你也能保護自己。”繆馨說。
繆琛默笑了,在他看來自己在商場這麼多年,如果不會保護自己也不會走到現在。
“我知道的,媽。”
繆琛默還有些不放心,又對母親說道:“媽,我和苗苗繼續發展下去,你不會爲難她吧?”
“當然不會,你媽我是這種人嗎?”繆馨立即說。
繆琛默也相信母親不會的。
繆馨卻是心情複雜,兒子長大了,現在居然會了一個女孩子擔心自己會是個惡婆婆,還特意出言提醒。想到這裡,她自然心裡澀澀的。
小琛從小就最貼她的心,有時候他們母子的關係就跟朋友一樣,無話不談。現在她有了心愛的女人,都小心起自己這個當媽的了。
“我當然相信我媽不是這樣的人。”繆琛默又想過去安慰母親,見父親瞪了他一眼,他立即收回手,“那爸媽,我先上樓了。”
“怎麼,不回你的江邊去住了?”明懿睨了眼兒子。
“當然不回,我上樓了。”繆琛默說着便上樓去了。
明懿看了眼兒子,見他上樓之後,他才說:“你說,你這不是自找苦吃。”
“……”繆馨苦笑了一下。
“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兒子很快就會拱外面的白菜,拱外之外自然覺得白菜香,自然就忘記你這個媽了。”明懿說。
“你說你兒子是豬嗎?”繆馨看着丈夫。
“難道不是嗎?”明懿反問。
“所以當年你對我,也是這心態嗎?當我是顆白菜拱?”
“……”明懿摟着妻子,“我這都好久沒拱過了。”
“明懿,你現在就是個流氓,你知道嗎?”繆馨覺得好笑的看着丈夫。
“有嗎?”明懿親了一下她的臉,“老婆,你就別操心兒子的個人問題了。”
“你就沒覺得苗苗那姑娘有點問題?”按理明懿看人,應該更準纔對。
“有問題又怎麼樣呢?”明懿回答,“有問題也是他選的,不是咱們選。他選的女孩,就算要跟人家過一生,也是他的事。”
“你真的確定,阿琛是你的兒子嗎?”他還是親爹嗎?有這麼當爹的嗎?
“呵呵,他自然是我的兒子,而你也是我老婆。今天晚上,咱們要不好好拱一拱?”明懿神色曖昧的說。
“你說你都一把年紀了,你能不能像個小年輕一樣,老想着這種事。”繆馨推了推丈夫。
“一把年紀就不能想嗎?你應該知道的,我腰板還很硬。”明懿又傾了上去。
繆馨可不想在客廳就跟丈夫表演親熱,推了他一把便上樓去了。
明懿立即跟上去了。
江一苗坐上回江北的飛機,去和回的飛機是她自己定的,誰知道繆琛默又給自己升了艙,變成了頭等艙。
她坐下來還想着繆琛默,結果一轉頭就看到奧丁,她眼睛睜的極大,根本想像不到奧丁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
“很意外嗎?”奧丁露齒一笑,“不知道爲何,我對你越來越好奇?心想,一定找機會跟你相處相處。”
“可是我不想跟你相處。”江一苗冷冷的說。
奧丁也不在意她這麼說話,他有一張極俊美的臉,不由湊過去像是要細看她的臉。
江一苗下意識的要躺,奧丁立即說:“別躲,保持着這樣的感覺,嗯?”
奧丁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她說不上來的花香,明明應該很好聞纔對,但是江一苗真的是很是反感這個問題。
“你倒底想怎麼樣?”江一苗極力的在忍耐着。
“你真的很完美嗎?”奧丁端詳着她的臉,“你並沒有多美,我曾經安排過比你更美的女人給繆,他毫不放心上。”
“因爲他不像你這麼膚淺!”江一苗說。
“哈哈哈。”奧丁笑了,卻捏住她的下巴,“在我看來,你根本就是塵世中最俗不可奈的一個女人,你哪有一丁點配得上繆。”
江一苗骨子裡是帶着幾分傲氣的,但是跟繆琛默在一起後,她心底又是自卑的。被奧丁一說,好像命中了自己的心事。
“那又怎麼樣,阿琛愛的就是我。”她說。
“哼,你這種女人。”奧丁說完竟吻上了江一苗的脣。
江一苗幾乎懵了,根本沒料到他會吻自己,熟悉的男人味道更讓她噁心的想吐,她立即推拒着男人。
“別推,否則的話現在就有一把槍在你父親的額頭上。”奧丁立即說。
江一苗手上動作一頓,她的軟肋捏在這個男人手上,便是再噁心她也必須忍受。
幸好這個男人沒有把舌頭伸進來,否則她真的會馬上崩潰。
奧丁吻了十秒鐘就移開了,眼眸裡露出了嫌惡的神情,立即還端水來漱了口。
江一苗也用力的擦着嘴,眼眶紅紅的。
“也不怎麼樣?”奧丁還不停的擦着嘴。
江一苗又何嘗不噁心,她立即到旁邊的洗漱間去漱口。
“繆,居然會吻你這樣的女人。”奧丁語氣裡是濃濃的嫌棄。
“不關你的事。”江一苗仍擦着嘴說,幾乎要把嘴巴擦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