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閻靖根本沒交往。”一夏立即說,“不過二哥,我到是想問你,你爲什麼要讓閻靖昨天晚上設局害我,在我的酒裡下藥,還讓他給我攝視頻。我是你親妹妹,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一夏,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明一祈一臉不解,“就像你說的,你是我的親妹妹,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肯定是誤會。”
“我沒說這樣的話,一夏你不要污衊我。”閻靖立即說道。
閻靖的話剛說完,苗徐行立即拿出一支錄音筆,閻靖說的那些話立即重播放出來:“是你二哥,我說我對你有興趣,跟你交往一場沒睡過太可惜了,他說想睡就睡,只要安排的滴水不漏就好,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做。”
閻靖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在周圍響起來,一夏都很意外,沒想到苗徐行會錄了音。
閻靖臉色都青了,他甚至不敢看明一祈的臉。
“閻靖,我看你真的要做一下精神鑑定,不然怎麼會胡說八道。”明一祈笑道,“一夏,你不要相信外人,哥哥有什麼理由讓外人來傷你呢?”
一夏冷笑道:“閻靖說了一個句話,就是你的目的。你要他拍下我的***包括我吸毒,私生活混亂的照片。然後公開,讓公衆知道明三小姐的真面目。一個這樣的明家三小姐,怎麼會有資格做環宇的大股東。爺爺奶奶本來就對我很不滿了,你可以說服爺爺收回我環宇的股權。你,心心念唸的我那10%的股權。”
明一祈仍沒什麼表情,彷彿一夏說的都是她的猜測,根本是假的。
“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把那10%的股權給大哥?”一夏立即又問。
這話一出,明一祈臉色微變,他震驚的看着明一夏。
“說實話,你如果不這麼做,我可能根本沒有考慮到要不要把股權給大哥這件事。不過到現在開始,我可以鄭重的考慮一下了。”一夏冷笑。
“一夏,一切只是你的猜測,我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閻靖的話不足以爲信,他一心想得到你,事敗後胡說八道罷了。”明一祈說完轉頭看向閻靖。
“是的,是我胡說八道,這一切跟明二少沒關係。”閻靖立即說道。
“看來閻先生的腿已經不疼了。”苗徐行在旁邊冷笑說道。
閻靖立即打了個寒顫,本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苗先生,這是我和我妹妹之間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明一祈冷聲說。
“一夏是我的女朋友,只要有人傷害她,便是我的事,不能不管。”苗徐行摟着明一夏說道,“一夏,今天在這人間病房裡,你想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一夏很震驚的轉頭看他,他到底知不知道作爲一個男人對女孩子這樣的話有多麼的嚴重。她本來對他就很心動很心動,他再這樣她可能會栽在他手裡再也爬不起來。
“我這裡準備了一根針管,藥效大概跟你昨天被人下的藥不相伯仲。”苗徐行說着拿出一支針管,裡面是透明液體,他輕輕推了推,針尖上滴出了一點液體,“你嘗過的滋味,有理由讓你的好哥哥也嘗一下。”
一夏本來就是一個心狠而且什麼都能做得出的人,她接過了針管:“哥,你昨天知道我被閻靖下藥之後是什麼滋味嗎?”
“一夏,我們是兄妹,我不希望你受人挑撥。我真的沒麼對你,你要相信我。”明一祈後退一步說道。
苗徐行看着眼前這人,又看着一夏,她還是個姑娘,平時是挺厲害的,但這是她的親人。明一祈能做出這種無恥狠毒的事情,要她做這樣的事爲難她了。
想到這裡,不等一夏反應,苗徐行拿走了一夏的手裡的針,然後拿針直接扎到明一祈頸邊。他是醫生,找脈又精又準,然後輕輕一推,那一管藥就打進了明一祈身體裡。
這動作快的,一夏和明一祈都傻眼了。
明一祈只覺得脖子刺刺一疼,等他反應過來針已經扎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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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驚的看着苗徐行,臉色青青白白:“苗先生,你這麼是故意傷害你知道嗎?你要起訴你!”
“是嗎?有誰看到嗎?明明是明有二先生突然發狂,看到我手裡的針管一定要試試打針的感覺,搶過針管扎過過的。看來精神有總是的,不僅僅是閻先生啊!”苗徐行淺淺的笑道。
“你居然睜着眼說瞎話。”明一祈很是震驚,馬上對閻靖說,“閻靖,你親眼看到的對嗎?看到苗徐行拿針管扎我是嗎?“
“我……”閻靖的腳還疼的厲害,他怕這個苗徐行怕的厲害。
“睜眼說瞎話,不是明二少最擅長的事情嗎?”苗徐行笑着反問。
明一祈啞口無言,他怒視着明一夏:“一夏,你找這個人跟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哥,章姐是你給我安排的經紀人,閻靖是你的朋友,昨天晚上你安排他們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又是什麼意思?”一夏反問。
“不是你就是認定是我做的,你是不是受了誰的蠱惑,你情願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親生哥哥。”明一祈冷聲道。
“不是認定,是根本就是你做的。”一夏道,“閻靖報警也好,正好可以查一查昨天的事情,我倒想知道,二哥你對我是有多大的仇恨,要設這麼低劣的局來害我。”
“警局我倒是認識幾個人,現在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就憑這個錄音,我想明二先生就要好好跟警察解釋。”苗徐行說道,
一聽真的要報警,閻靖也慌了,忙說:“苗先生,報警的話一夏也要受調查,她是公衆人物,這樣的新聞公開對她也沒好處。”
“一夏是受害人,新聞公開公衆只會同情她,有這麼一個冷血無情坑害自己的哥哥,輿論永遠會同情弱者。”苗徐行說道。
“苗先生,這件事本來跟你就沒關係,你這樣插手對你有什麼好處?”明一祈倒沒慌,只道。
“你應該問你自己,你這樣傷你親妹妹的時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苗徐行說着,拿出手機,“現在就讓警察過來吧!”
明一祈當然不可讓他報警,要是報警這事情就鬧到了。
“一夏,你就由着這個男人對你親哥嗎?”明一祈看向明一夏。
“我都聽苗大哥的,他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一夏轉頭看向苗徐行,連她都沒意識到,她的眼神裡是滿滿的信賴和迷戀。
“苗先生,說出你的目的吧!”明一祈冷聲說道,是他失策忽略了這麼一個人,否則怎麼可能讓一個人來這麼對自己。
“一夏昨天吃了不少苦,她的苦不能白吃。”苗徐行說完,拿出一把刀,“你往自己的腿上扎幾刀,再叫幾聲自己混蛋,豬狗不如,這事兒可以到此爲止。”
一夏聽着都怔住,轉頭看向苗徐行。
“這裡就是醫院,扎幾刀不會怎麼樣,頂多在醫院躺幾天罷了。”苗徐行說完,拿也一把手術刀來。
明一祈臉色泛白,臉色極爲難看,根本不接這個刀。
苗徐行就知道這位少爺沒什麼血性,坑人有一手,認錯的勇氣全無。可想到一夏昨天晚上受的種種苦,他怒從心來一刀扎到明一祈的腿上。
明一祈一受疼,頓時叫了一聲,但馬上忍下來,額際全是冷汗。他大口的喘氣,只覺得人生所有的疼痛都集中在自己的腿上。
“你要把這個錄音毀掉。”明一祈咬着下脣說。
“那就要看明少你扎自己扎的誠意如何?”苗徐行涼涼的說道,“把刀拔出來,再扎進去試試。”
明一祈臉色泛白,旁邊的閻靖也看傻了,這會兒醫生護士也早出去了,只有他們四個人。閻靖已經覺得苗徐行這個人可怕了,這會兒看明一祈都受他牽制,頓時覺得這個人更可怕了。
明一祈想了想,拔出了腿上的刀,然後再扎進去。他疼的冒冷汗,卻沒有再叫出來。而是看向苗徐行:“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要說什麼?”苗徐行挑眉看他。
“我是混蛋,豬狗不如。”他明一祈能屈能伸,一定會記得今天受的辱和罪。他看向苗徐行,意思是你滿意了吧!
“多扎幾刀再說。”苗徐行手握在一夏肩上,知道她的女孩子,未必受得住這樣的場景。但是現在是要教訓明一祈,讓他知道以後不可以輕易對她動手,所以她必須看下去。他握在一夏的肩頭力道重了重,意思是她不可以迴避。
一夏是有些看不下去,這是他的親哥,看着他做這麼血腥的事,她仍有些不忍。可想到自己昨天所面臨的危險,差點一點點她的人生就毀了,比起昨天自己受的,她就覺得哥哥現在這樣是罪有應得,根本不算什麼。
她睜大眼,看着明一祈拔出來又扎一刀,繼續說:“我是混帽,豬狗不如。”
明一祈到底是沒受過苦的,幾刀下來整個人大氣都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