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一個傻大姐,我怕你被男人騙。”阿陶這樣說道。
“陶光光,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好嗎?我好着呢!不用你管。”一夏盤腿坐起來。
“明天晚上我爸公司有一個很大的酒會,你要不要來?”陶光問。
“不要,沒空。”一夏想也不想的拒絕。
“喂,這麼不給我面子啊!”陶光聽着她拒絕皺起了眉頭,“這個酒會有很多大老闆也會來,還有很多媒體,聽說你拍那部戲的製片人也會去,湊湊熱鬧嘛!”
“不要!”有時間的話,她還想跟苗大哥約會呢?
陶光約會不成,很是失落。
一夏結束完電話,確定了阿陶沒事,整個人也鬆一口氣,然後苗徐行過來了。
苗徐行身後是助理小英,小英拿着早餐進來。
一夏看到苗徐行差點撲過去,看到小英還是收住了,慢吞吞的過去。
“一夏,咱們下午一點要以劇組去哦!”小英很小心的看着一夏,就怕她會發飆。
“知道啦,你把東西放下去休息吧,這裡不用你了。”她只想跟苗大哥在一起。
小英不敢惹一夏,一聽她這麼說,便立即說:“那我出去了,你有空打電話給我,我就在對面房間。”
“去吧。”一夏酷酷的迴應。
小英立即出去了,一點沒敢多逗留。
等小英走了,一夏走到他身邊,一雙美眸眨呀眨的看着他。
苗徐行被她賣萌撒嬌的樣子逗笑了,他摟上她的腰,低頭重重的吻上。吻了好一會兒:“吃早餐吧!”
一夏像吃蜜一樣甜,坐下來吃早餐。
苗徐行凝視着一夏,別人都說她蠻橫,說她嬌氣,其實她是一個簡單的再簡單不過的大女孩,給她一顆糖她可以給你一個世界。
這樣的女孩子,誰都想去疼愛她。若是以前沒有人真的疼她,從今以後便由他來疼愛。
“苗大哥,你怎麼不吃?”一夏見他看着自己發呆,便問。
“嗯。”他坐上來。
小英買的早餐沒啥技術含量,包子,油條,白粥。一夏坐下喝粥,卻覺得這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一次早餐。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粥,不時轉頭看他一的眼,見他也在很認真的吃。
“怎麼了?不好吃嗎?”苗徐行注意到她目光,便問道。
“沒有你做的好吃。”一夏說。
苗徐行聽着笑了:“等你回去後,我做給你吃。”
“嗯。”一夏繼續小口小口的吃着,可還是忍不住看看身邊的男人。只覺得他吃粥的樣子都好看的不要不要的,她心裡冒出很多粉紅泡泡,覺得他竟是自己的男人,簡直甜蜜的不行不行。
突然她正吃着,苗徐行湊過來吻住了她,白粥還在她脣內,他的舌頭迅速擠進來,和着粥汁跟她的舌尖打轉纏繞。高超的吻技,極具的挑逗性,直接把一夏吻懵了。
等吻完,她脣內已經沒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脣瓣紅紅的,脣角還有一點粥汁。苗徐行看到了,竟還湊過去舔了一下。
啊啊啊啊!有一夏突然覺得苗徐行是一個非常會調QING的男人,一個吻就把她吻傻了,半天她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你……”
“怎麼了。”苗徐行含笑問她。
“你怎麼可以這樣親我?”她真的不知道親吻還可以這樣多的花樣,每跟他在一起的一秒,都是裹着糖的驚喜,太甜了。
“你含着粥一直看着我,我以爲你想要我吻你。”苗徐行一臉無辜的說,“難道我吻錯了嗎?”
難道他吻錯了嗎?他當然沒吻錯,他吻的簡直太對了好嗎?
“沒……”她聽到自己說。
“還想我再吻你嗎?”他的臉又離她越來越近。
“好。”一夏自然的迴應。
然後他再次親過來,這次直接將她按在沙發裡親的。
什麼是熱戀?熱戀便是跟在一個人在一起,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他粘在一起,只要跟他在一起,呼吸的空氣都覺得是甜的。
現在的一夏就是這樣的感覺,跟苗徐行談戀愛後她才知道,之前所有的所謂戀愛都是扮家家酒,全都不算什麼。只要和他一起後,她呼吸的每個細胞都叫囂着他的名字,拍戲時只要空下來都會不自覺的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兩個人身着都帶着吸引對方的荷爾蒙,只要碰撞一下就會產生電流。
今天的戲拍到了晚上,苗徐行就等她等到了晚上,收工的時候劇組的製片過來了,請大家吃宵夜。
一夏想也不想的拒絕:“我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你們繼續吧!”
“別走,一夏。”製片人攔住一夏,“昨天晚上你們好像都有空吧,陶先生一個慈善酒會邀請了我們劇組,到時候有很多媒體也會在,是對戲做預熱宣傳的好時間,一起參加一下吧?”製片堆着笑意說道。
一夏想起早上阿陶也跟她說過,不過人家制片也說了這是工作一部分。她的性格是如果自己不想應酬誰也勉強不了她。但如果關係到工作,自己不是太難做的到的話,她也不介意配合。
“好咯!”一夏點點頭。“沒什麼事,我走了!”
製片人自然不會攔她,在這個劇組,一夏不是最資歷最老的,但沒人敢惹她大小姐。她不想宵夜,那就肯定不會宵夜,製片人也不堅持。
從劇組出來,苗徐行開車載她回酒店。
一夏是愛玩的性子,有了男朋友自然是一起吃飯看電影泡吧,在濱市和京城,她從不受自己身份限制,想玩就玩。可最近,她得規矩一些,不可以出去玩,避免又被拍到不好的新聞。
可是有了男朋友,不能好好約會,好遺憾啊!
苗徐行邊開車,邊看像個小傻瓜樣看着他們,他們在談戀愛,而且剛確定關係,他是不是應該給她一些浪漫的體驗呢?
但她是公衆人物,又不能拍到,真是傷腦筋。
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人不易發現她,同時又能好好約會的呢?
“我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苗徐行突然開口問。
“啊!”一夏沒明白。
“去看看風景。”他說着拿出電話來,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不一會兒信息回來了,他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
“這個時候有風景可以看嗎?”一夏不解的問。
苗徐行淺淺的笑,結果他們車子一直往鬧市開,她忙說:“苗大哥, 我現在不能露面的,要是被拍到就糟糕了。”
“放心,不會被人發現的。”他們竟然到了城市大夏,這是城市地標建築,高六百多米,頂部有一個大的觀景臺,可以把整個上海城盡收眼底。
“就算現在咱們要去頂部看這會兒估計也晚了。”頂部好像9點就不對外開放了。
“沒關係,我們先上去看看先。”苗徐行對她眨眨眼,找到她的口罩給她戴上,然後自己也找來一個口罩也戴上。
一夏只好跟着他上樓,她還是很緊張,怕會被看到。誰知道他們走的是另一個側門,有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在等着。
“苗先生,請往這邊。”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裝,面帶笑容,彬彬有禮。
一夏有些莫名奇妙,由苗徐行牽着進電梯,然後直接按了頂樓。他們能上去?他認識頂層觀景臺後面的大BOSS?一夏一直沒想過苗徐行的身份,他是一個餐廳的老闆,還是一名醫生僅此而已。
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家人,有什麼朋友?他們才確定關係,還沒來得及說這些。可現在看,他的人脈強的驚人。
想想,他能跟大哥成爲那麼深交的朋友,必定也是不簡單的吧!
“苗大哥,你認識這裡的老闆嗎?” 一夏不由問。
“我替他的母親治過病,他一直沒機會報答我,我讓他行一個小小的方便,他還是很樂意的。他還說要過來親自招待我們,我說只想跟我的女伴單獨相處,謝絕了他的好意。”苗徐行淡淡的回答。
一夏只覺得懵住,他說這麼雲淡風清,她卻覺得這背後的信息實在太強大了。
“你治病的那些人,都是像現在這個中心大廈老闆這樣的人物嗎?”一夏不由的問道。
“也不盡然。”苗徐行回答,“也有普通百姓,不過我收刀有好幾年了。”
“爲什麼要收刀?”一夏立即問。
苗徐行像被點了穴般,被問到一個打中他穴脈的問題,他想了想便說:“因爲我發現,我手裡的那把刀並不是誰都能治,一個醫生若是對自己有了懷疑,便不再適合執刀。”
“那個人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一夏低聲的問。
“嗯,很重要的人。”他神情幽遠起來,“等有時間,我再告訴你。”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一夏有點緊張,可是她覺得很想知道答案。繆馨曾說,苗徐行是一個人生經驗很豐富的人,她想知道他的人生裡有沒有過很重要的女人。也許答案是肯定的,但她還是要問。
“好,你問。”苗徐行低頭看她。
“你,有沒有像現在我喜歡你一樣,喜歡過一個人呢?”一夏深呼吸一下問出了口。
“……”苗徐行怔住,然後問她,“你,有多喜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