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威少將您誤會了,顧首長昨天舟車勞頓有些累,可能覺得若是發揮不好是對您的不尊重,所以纔會拒絕。不過既然少將興致這麼好,不如由我代首長?”
那道清脆如銀鈴的悅耳嗓音響起,所有人的視線全部移了過去。顧簡繁也回過頭,看向喬言意,眉頭不禁蹙起。
喬言意與他視線對上,不着痕跡地微微頷首,向他遞了個放心的眼神過去。
顧簡繁眉頭還是沒有鬆緩下來,他並不是質疑喬言意。這一次的對手可不是貝蒂,而是一個打了幾十年的槍的人。
他並不放心。
聞言,陶威少將也是一愣,視線移到喬言意的身上,語氣略帶諷刺地說:“顧首長,她不愧是您手下的勤務兵,和您的行事作風倒是很像。”
他好歹也是個少將,讓他和一個勤務兵比槍?不過是顧簡繁的一個手下罷了,她也太目中無人了!
不過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喬言意怎能聽不出他話中的輕視與嘲諷,不在意地笑了笑,玩笑似的開口:“怎麼?少將不敢?”
她在後面看的很清楚,他們無非是想讓顧簡繁與陶威少將比,想看着他敗下來面上難堪。而且就算輸了,他們也會說是長輩讓着晚輩,下屬讓着首長,這種說法也說得通。
無論顧簡繁贏或者是輸,都不怎麼好。
所以在顧簡繁看來,這是一場無聊的比試,他當然不會應下來。
既然他不方便出手,只好自己來了。反正不管自己是輸還是贏,都不會讓這個陶威少將太得意。
輸了,她只是個勤務兵輸給少將很正常,不會有人拿出來說什麼。贏了,他這個少將的臉,估計也沒地方擱了。
她雖然不覺得自己會輸,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會輸的太難看。
早前她的槍法就被師傅訓練過,再加上後面的錘鍊,顧簡繁的指導,她的槍法還算不錯了。最大的問題就是,她的發揮時好時壞,不知道這次怎麼樣。
反正她的主要目的又不是贏,只是讓這位少將計劃落空,不那麼得意而已。
“放肆。”陶威少將薄怒。
過頭是顧簡繁的下屬,說話都那麼猖狂!如果他不接下來,那豈不是怕了這麼一個小小的勤務兵?
喬言意絲毫不懼,依舊是淺淺地笑着。
這時,韓以柔帶着人也走了過來,笑道:“陶威少將看起來身體全好了,興致也不錯,不如我陪陶叔您玩玩?”
現在可是和顧簡繁好感度的好時機,絕對不能放過。
陶威少將臉色黑了幾分,這女人怎麼也來插一腳?現在還沒和顧簡繁在一起呢,就幫他出頭了?
不過與她比,倒是還好,總比和那個小勤務兵比要強。
韓以柔好心想幫顧簡繁,可不代表他就接受她的好意。他信步走到喬言意身旁,淡淡地道:“就算是比試,總要有個先來後到,二位說是不是?”
他雖然不贊同喬言意去比試,但也不會任由別人頂了她讓她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