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川懶了理會這傻狗,看向喬言意,示意她可以說了。喬言意沒有開口,視線在房間中環繞了一圈,然後看着許南川。
示意讓他驅散這裡的人。
“看我做什麼?想泡我?”許南川單手撐着頭,饒有興致的說:“想泡我也可以,給你打八折。”
顧簡繁凌厲地目光瞪向他,語氣陰沉:“如果許先生有需求,我可以幫您找……”
他還沒說完,許南川就打斷他的話,“你醜,我不要你。”
顧簡繁冷冷的甩過去一句:“腦子是個好東西。”
“嗯哼?”許南川看他。
只見他又甩過來幾個字:“我希望你有。”
“我有沒有腦子,你看不見?”許南川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看不見。”
“你瞎。”
“滾。”
能讓顧簡繁執行任務的時候,情緒還能崩掉,這許南川也是個能人。喬言意趕忙握住顧簡繁的手,小聲道:“淡定,咱們說正事。算了,還是我說吧。”
以防她家簡繁情緒再崩掉,喬言意還是決定自己去說。可是她還沒等起來,就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等,這次任務的目的是要做什麼?
她……不知道啊。
顧簡繁就知道是這樣,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許南川,說:“許先生,我聽說您與面具女人是熟識?”
反正他是頂着容津的名字來的,就算被人聽去了他們的對話也無所謂。
有他背鍋。
許南川眼神動了動,漫不經心的說:“噢?你說的是死的骨灰都發黴的那一個,還是現在的這個?”
他知道現在的面具女人是假的?顧簡繁有些意外。喬言意聽着有些發懵,他們在說什麼?自己怎麼聽不懂?
面具女人什麼時候死了?
顧簡繁繼續說:“我想請您幫忙,證明現在這個面具女人是假的。”
“噢,你是想給她搗亂吧。”許南川雖然有時候挺二缺的,但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是。”
許南川託着下顎,饒有興趣地說:“你和她有仇?”
“恕不奉告。”
“懶了攪合你們的事情,不去。”許南川退隱山林後,就沒有再理會外界那些事了。在家好好做他的土豪,舒服自在,他纔不想去摻進那些破事裡。
喬言意說:“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答應你什麼?”
“要求。”
許南川嘴角掀起一抹笑意,“誰聽見了?”
“你耍賴?你不是說你一言九鼎嗎?”喬言意眉頭驀然皺起。
“這話你也信。”許南川從不是一個重信諾的人,做事全憑心情。之前心情好答應她,現在心情一般,就不想答應了。
而且還要出去。
他討厭出遠門,累。
喬言意之前還天真的以爲他不會變卦,誰知道他不但是個二缺還是個賴皮。她很生氣,別過眼,不再去看他。
許南川見她不看自己了,心裡有點不舒服,“你換個要求?”
“不。”
“我把莊園給你?”
“不要。”
“把二狗子給你也行。”
“……不要。”
無論許南川怎麼說,喬言意都是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