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還想要人?”
青年們互相對視一眼,有些拿不準注意,便將目光投向那個被踹倒在地上的人。
“想走可以,不過要先把醫藥費付了。”那青年站起身,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的,看起來好似真的很痛一般。
“醫藥費?”顧簡繁抱着喬言意緩緩走向他,走到他的面前停下,問道:“很痛嗎?”
“對,疼死我了,一定是重傷。”青年哎呦哎呦的叫出聲,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好啊。”顧簡繁頷首。
青年面色一喜,“那咱們好好算算,精神損失費,醫藥費,護理費,啊——”
他正興致勃勃地說着,突然面色大變慘叫出聲,用手捂着下面,怒指顧簡繁,“混蛋,你做什麼?!”
“這還差不多。”顧簡繁滿意地點頭,從褲袋中摸索出三張人民幣摔在他的身上,“好好看醫生。”
說完,他便抱着喬言意離開酒吧。
青年看着落在地上的人民幣,心中的怒氣更盛了,“你個小白臉,罵誰二百五呢!”
……
顧簡繁抱着喬言意回了酒店房間,進門時,她嘴裡還在嘟囔着:“頭難受,好難受……”
她在顧簡繁的懷裡,就像一隻小貓一樣,蹭着他的胸口。
“不會喝還喝?蠢死了。”顧簡繁凝眉,將房門重重地關上。
“不蠢不蠢,喬喬可聰明瞭。”喬言意不滿地鼓起兩腮,迷離地星眸看向顧簡繁,看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在他的臉上摸一把,“帥哥,你好帥啊。”
“不許發瘋。”顧簡繁面露不悅。
下一刻,他的瞳孔猛地一縮,看着在自己嘴脣啃咬上的人,不禁愣住遲遲沒有動作。
“好吃。”喬言意吧唧吧唧嘴,傻笑兩聲。
“喬言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顧簡繁回過神時,語氣略顯凝重的問道。
“當然知道了,是顧簡繁嘛。”喬言意咧嘴一笑。
顧簡繁聽到這句話後,便朝着她的嘴脣吻了下去,略顯急促的吮吸,抱着她的手臂收緊,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裡。
“唔……”喬言意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難受地出聲。
顧簡繁這才擡起頭,平復一下心情後。大步走回臥室將她放在牀上,幫她脫去鞋子,站起身時卻聽到她哭了起來。
“怎麼了?”顧簡繁坐到她的身旁,輕聲問道。
喬言意撲進他的懷裡,抱着他痛哭,似乎想將心裡的煩悶全部哭出來一般。
“怎麼了?”顧簡繁耐着性子再一次問道。
“我真的好喜歡他,好喜歡他,可是他不喜歡我,怎麼辦啊……”喬言意的眼淚蹭在了顧簡繁的衣服上,可後者沒有在意,只是在心裡反覆念着四個字。
好喜歡他……
顧簡繁感受着心裡傳來的刺痛,不知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爲什麼等我喜歡他的時候,我卻沒有了爭取的機會?你知道嗎?他有未婚妻了,他要結婚了。”
喬言意怎麼可能會不在意貝蒂的話?說什麼要做她伴娘,根本就是氣話。
未婚妻?
顧簡繁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紀時年。他記得,紀時年有個未婚妻,是沐華風少校的獨生女兒。
他們要結婚了嗎?
可紀時年怎麼會和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