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頓時有了動作,向她圍了過來。
喬言意笑了一聲,還真是倒黴啊。當其中一人向她伸出手時,她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小刀,猛地插在他手臂上,然後迅速拔出,鮮血濺了出來。
黑衣人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把那傷放在心上。
“呵……”那種無力感越來越明顯,她喘着粗氣,倚靠牆壁,“別過來哦,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一次是手臂,下一次,或許就是脖頸了。”
她努力睜着眼睛,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靜,嘴角掛着淺淺地笑意。
那站在一旁的女服務員見此,蹙眉,“你趕緊把她帶走,再拖下去,萬一出現了變故,你擔待得起嗎?”
“也是。”白二揉了揉額角,淡淡地道:“別玩了,趕緊帶走。”
從他的口氣中可以聽出來,他壓根就沒有把喬言意放在眼裡。拿她當個玩物一般,隨意戲耍。
喬言意雖然有點不滿,但現在可沒有力氣和他吵架。她看着再度圍過來的人,咬緊下脣,讓自己提起些精神。動作利落的抓過一人的手臂,將他從肩上掄了過去,摔到地上。
她徒然眼前一晃,手一抖,刀插錯了地方,刺入了他的大腿中。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她力氣真的耗幹了。她不斷地喘着氣,看着抵在自己太陽穴的槍口,咧嘴一笑,“不是說要擡我走嗎?”
既然跑不掉,就不做無謂的掙扎了。或許老實一點,還能留一條命。萬一再去硬碰硬,他惱火起來一槍崩了自己,多不划算。
白二笑眯眯地說:“您確定嗎?不會背後捅我一刀吧?”
“嗯。”喬言意大腦的眩暈越來越嚴重,已經要撐不住了。
白二笑了笑,揮手,讓人架起她。他視線移到服務員身上,淡淡的道:“如果這藥不是我親手給她的,我會以爲,這是假藥。”
他臉上掛着漫不經心的笑容,摻雜着若有似無的冷意。
服務員背後一寒,撇了撇嘴,說:“我沒想到她意志力這麼強,抗藥效抗了這麼久。本以爲她只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而已,真是小看她了。”
白二笑了笑。
服務員繼續說:“對了,她不希望再看到這個人。”
喬言意意識雖然有些模糊,但她還是能夠聽清楚他們的談話的。他們說的那個‘他’是誰?
白二輕挑眉梢,揮了一下手,帶着後面那羣人架着喬言意,走向樓梯間。他輕飄飄留下了一句話:“這話和我說沒有用,她有膽子,就去找大小姐去吧。”
服務員眉頭一皺,臉色微變。
……
喬言意被他們架着走下樓梯,腦海中的意識已經模糊到了極點。在她昏過去之前,好像看到二樓的樓梯盡頭處,站了道白色的身影。
感覺,好熟悉。
祁遇看着眼前這些人,面色如常。不過他看到被架着的喬言意時,他眼中才有了些波動。他不急不緩地摘下耳機,看着站在首位的白二。
白二隻是匆匆一瞥,並沒有細看祁遇的容貌。他回頭看向黑衣人們,說:“怎麼辦的事?這裡怎麼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