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唯美真摯的感情總是讓人心生嚮往的,這跟年齡無關,不管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都希望自己能擁有一段最純粹、最真摯的愛情。
姜婉對於池雅背後的男人當然也感興趣,但之前兩人關係還沒有現在這麼熟稔,且也沒有到必須要知道的地步,因此她一直忍着沒問。
當然,這個問題其實她早就問過鍾浩銘了,無奈那個臭男人嘴巴緊得跟珠蚌似的,給甜頭都不肯透露出一點有用的消息。
想到這裡,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試圖向她伸出鹹豬手的男人。
“是他,也不是他。”池雅給了她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後就果斷地掛了電話。
至於姜婉猜不猜得到,她就不管了。
反正有了她的這句話,她應該也好操作了。
“什麼叫是他,也不是他?喂,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槽,又是這樣,神神秘秘的,搞得老孃都心裡癢癢的,更別說網上那些吃瓜羣衆了。”
電話那頭,姜婉有些氣急敗壞地對着手機吼了兩句。
看着已顯示掛斷的電話,她有些煩躁地一巴掌拍掉了腰上的鹹豬手:“老孃現在心情不好,別想着佔老孃的便宜。”
鍾浩銘斜躺在沙發上,眼神曖昧中帶着挑逗:“怎麼是佔便宜呢?咱們連牀單都滾過了,都已經這麼熟了,再熟一點也很正常嘛。”
將手機扔到白瓷茶几上,姜婉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呸,不要臉的臭男人,上次如果不是老孃喝多了,會讓你上老孃的牀?”
這臭男人還敢提這件事?
見她一臉惱羞,鍾浩銘眼珠子一轉,坐起身靠過去,下巴順勢往她肩上一搭,摟住了她的腰撒驕般地晃了兩下:“哎呀,本少可是連純潔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怎麼能提起裙子就不認帳了呢?”
姜婉可不吃他這一套,用手肘處狠狠地往後頂了一下,惡狠狠地道:“哼,你以爲老孃傻?不知道這都是你的鬼主意?”
自己喝多了,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被幾杯就撩倒?
這臭男人明明就是早有預謀,趁自己喝醉了睡了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還嚷着喊着讓自己負責。
她負的屁的責啊!
他是第一次,這話誰信?
天天在花叢裡打滾的人,第一次都不知道早扔到哪個女人身上去了,還想賴在她身上?沒門。
“好好好,你不傻,我傻,我傻總行了吧?”鍾浩銘也怕真的惹惱了她,忙一臉服輸:“你不對我負責,那我對你負責總行了吧?”
“你對我負責?”
聽到這話,姜婉甩開了他,轉過了身,雙手抱胸,一副女王般地盯着他:“行啊,說吧,怎麼個負責法?是甩他個幾億幾十億給我,還是娶我當鐘太太?”
看着她這副強勢的樣子,鍾浩銘心裡是癢癢的,想要靠近,卻又被她的一瞪給瞪了回去,只得摸着了把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哎,現在市場不景氣,錢很難賺的,我家老頭子說了,其他都可以,錢一定要緊緊地攥在自己手中。”
“特麼的,錢很難賺,那你脫褲子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姜婉一聽他的話就直冒火。
趕情這臭男人是爲了玩女人省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特麼的沒聽說過兔子學不吃窩邊草嗎?
“我想了啊!”
鍾浩銘一臉‘你可別冤枉我’的表情。
“想了?你想了什麼?你想了個屁。”特麼的,這臭男人估計想的就是怎麼白睡,還以爲老孃是他以前那些招手即來的女人?
“我真的想了,而且想得很清楚。”鍾浩銘一臉苦惱,表情有種‘你怎麼能不相信我’的意思。
姜婉目光涼涼地在他身上掃視:“好啊,那就說說吧,你到底想了些什麼。”
“我想着啊,這錢很難賺啊,不能就這麼給了外人……。”
話說到一半,鍾浩銘頓了頓,在見到姜婉又要發飈時才接着道:“但娶個老婆回來就不一樣了,花不了多少錢,還能管家,還能生孩子,還能安我們家老爺子的心,免得他一天到晚地都在我耳邊唸叨。”
“管家?生孩子?”
聽了這話,姜婉放下手臂,叉着腰着一頓大吼:“你以爲老孃是保姆加代孕?”還花不了多少錢?還安他家老爺子的心?
見到她河東獅吼,鍾浩銘一個後退,眨眼間就退出去三四米的距離,嘴角擒着一抹邪肆的笑,眼神還壞壞地從她高聳的胸部劃過:“怎麼會只是保姆加代孕,你明明還會暖牀。”
姜婉一向完美的忍功到了鍾浩銘這裡完全不起作用,她擼了把袖子就氣勢洶洶地朝他飛撲過去:“站住,你給老孃站住,看老孃不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哈哈哈,這可不行,我還是留着它侍候我未來的鐘夫人呢。”鍾浩銘大笑着逃出辦公室的門,帶着暢快的得意。
“臭小子,算你跑得快!”姜婉跑得臉頰通紅,站在門邊狠狠地瞪着走廊裡那道消失的背影。
瞪着瞪着,她咬了咬下脣,一抹甜蜜的笑意從嘴角漫延開來,一張秀美的臉如桃花般盛開了。
“哼,這麼寒喧的求婚,老孃可不答應,沒有鮮花、鑽戒、單膝下跪、燭光晚餐,別想娶到老孃。”
有人高興甜蜜,就有人憤怒,玉容的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趙雅茹是一點也不同情她。
接到手下傳來的電話後,她就是氣得差點吐血:“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到,難怪會輸得這麼慘。”
“怎麼?失手了?”
沙發上,趙擎宇從報紙中擡起頭來,不以爲然地挑了挑眉:“要我說,你完全不必理會那女人。”
“她現在明面上可是君漠的女人,你只要在適當的時候推她一把,讓她跟君漠綁死在一起,那白逸軒自然就會死心了。”
“而且,有一點你忘記了,從小到大,只要是君漠看上的東西,他白逸軒就會特別地熱衷於搶奪。”
前面的話,趙雅茹毫無反應,但她哥後面的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你是說,只是因爲那女人是君漠喜歡的,所以阿軒纔會想要搶過來?”
趙擎宇勾了勾脣,帶着絲理所當然地道:“那當然,如果白逸軒真的愛那個女人,他會答應跟我趙家聯姻,娶你?”
一個視女人如衣服的男人,突然說他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誰信?
像他們這種身份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身邊什麼時候缺過女人?誰又會爲了一朵小花而放棄整片花叢?
“接下來你還是不要再出手了,如果影響了父親的計劃……你知道後果的。”
一次借刀殺人還好,但如果太頻繁的話,勢必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趙雅茹低頭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池雅根本就沒有猜到她之所以被玉容偷襲,完全是被趙雅茹慫恿的,次日是星期六,她並沒有上學,而是沉浸在跟小一的重聚喜歡當中。
一進大廳,小一頂着一頭亂蓬蓬的灰白毛髮,一個猛躍就一頭扎進了池雅的懷中:“小雅,小爺終於見到你了。”
“怎麼了?誰給你排條吃了?”池雅一把將它接住,舉到了眼前,看着它身上那沒有以往光澤,還白不白灰不灰的毛毛,頓時心疼了。
搞得這麼慘,這在外面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小雅,我差點就見不着你了。”小一這段時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就等着回來後跟小雅告狀呢,一雙棕黑眸的獸瞳中閃爍着淚花。
“你不知道那個包達遠有多狠心,他把我扔到森林裡讓小爺我自生自滅,小爺在森林裡又不敢睡,還吃不飽,還要不停地跟那些變異獸、變異植物鬥,好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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