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他以前也見過不少,事後都會有一大堆的麻煩事,搞得不好連性命都怕保不住。
呂東見此,微皺了下眉頭,又從箱裡裡拿出了幾捆扔給他:“我保證後面沒你們什麼事。”
“大哥,這有什麼好想的?”
“是啊,給錢還能白玩女人,玩完了後咱們馬上走人,後面的事跟咱們又沒什麼關係。”
“大哥你不上,小弟我就先上了,已經好幾個月都沒有碰過女人了,上回還是在橋底下碰上個流浪的老女人呢。”
爲首的男人想得多,但他身後的男人們看着他懷裡的十幾捆紙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有人嚥了咽口水,再也忍不住勸了起來。
“大哥,我……我也忍不住了。”他身後的一個瘦弱男人偷偷地瞄了一眼房門大開的房間內,喉間忍不住地滑動,‘咕嚕咕嚕’地吞着口水,手也不自覺地在褲腿上磨擦着。
這麼白白嫩嫩的漂亮女人,平日裡他們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現在能摸上手,還能隨便玩,又怎麼忍得住?再說了,還有錢拿,真不知道大哥到底在怕什麼。
在衆人的相勸下,男人牙一咬,點了頭。他一點頭,其他男人轟了一下就躥進了房中,手上動作迅猛,地上很快就堆滿了亂七八糟的衣褲。
被餵了藥後隨意地扔在牀上的白輕謠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渾身痠痛,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頓似的。
‘嗚’
頭也好難受,她擡起有些無力的手臂捂着額頭慢慢地睜開眼,在看到一片簡陋的白色天花板後,有些茫然:“這……是哪裡?”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記得自己應該在酒店?
想起酒店,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驀地從牀上彈坐了起來,然而不等她再多想,就看到了周圍那不可思議場景。
十多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正兩眼放着綠光,盯着她的眼神好像她就是那狼口下的肥肉一般。“啊!你們是誰?不要過來!”
白輕謠尖叫着抱起了面前的被子,身子也不停地往後退着。
然而,她的尖叫聲並沒有影響到男人們,反而激起了他們本就強烈的慾望,一個個像餓狼撲虎般撲向了牀。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滾開,滾開,不準碰我,我可是……。唔唔……。”
白輕謠的反抗並沒有能阻止那一雙雙伸向她的手,那高亢的聲音引得門口的呂東眉頭一皺,弄來了一大塊黑色膠布一把糊在了她的嘴上。
呂東一進來,男人們儘管想要繼續,但還是有些畏俱地停了手。
當看到呂東的身影時,白輕謠雖然滿臉驚駭,淚眼模糊,但還是立刻就看出了他的身份,頓時瞪大了眼,掙扎着哀求地看向了他:“唔唔唔……。風寬哦……風寬哦!”
冷冷地撇了一眼滿眼恐懼,掙扎着向自己爬來的白輕謠,呂東冷笑了一聲,殘酷地道:“盡情地玩,誰最賣力本少有獎!”
從天堂到地獄,只一瞬間,白輕謠的心倏地落到了谷底。
男人們聽了呂東的話後,又一次淫笑着撲向了白輕謠,這次的動作更加地肆無忌憚了,紛紛想着如何賣力才能拿到獎勵。
“白輕謠,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看着白輕謠眼中的驚駭恐懼,呂東大笑着離開了房間。
也許是因爲藥力的作用,剛開始還掙扎尖叫的白輕謠很快發出了享受的聲音,天快亮的時候,男人們一個個心滿意足地走了,口袋裡還揣着一捆捆‘獎勵’。
呂東讓人簡單幫她收拾了一下,才帶着她回到了東郊的小別墅,重新交給了池夫人母女倆,而他自己先將手上的攝像視頻發到了各大視頻網站。
白輕謠身上隨意地披着一件白色睡袍,從昏昏沉沉中醒來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車子碾壓了無數遍一般,連骨頭都在叫囂着疼痛。
當她慢慢地清醒過來記起昨晚發生的事後,臉色倏地一片慘白,顧不得全身的疼痛,‘嗖’地坐了起來。
“白輕謠,昨晚過得還好嗎?是不是意猶未盡?”
沙發上,池夫人摟着池蓮,眼神輕蔑地斜睨着地上的白輕謠。
“你要是感覺還不滿足的話,我們今晚可以多幫你再多找一點人來,十個不夠,就二十個、三十人,怎麼樣?我們對你好吧?”
聽到聲音,一臉煞白、滿心都是恐懼的白輕謠擡起了頭,畏俱地看向了她們,嘴脣哆嗦:“你……你們到底是誰,還……還想要幹什麼?”
“阿阿阿!”
當白輕謠那張就是化成灰她也忘不了的臉擡起時,池蓮就再忍不住嘶吼着站了起來,但無奈她發不出聲音,只能從她那滿是恨意的眼神中看出來她心裡的滔天憤怒。
池夫人忙摟住池蓮,安撫住她,才狠狠地瞪向了地上的女人:“哼,我們是誰,賤人,你好好地看看她是誰。”
“阿阿阿!”池蓮掙扎着要甩開她的母親,盯着白輕謠的眼神彷彿像要吃了她一般兇狠。
從池蓮那張開後空蕩蕩的口中,白輕謠終於記起了她,一臉驚愕:“你是……。池蓮?”
“不錯,她就是我的女兒池蓮,她就是當初被你利用,事後又被你折磨想要殺人滅口的池蓮。”池夫人滿是恨意地盯着她,嘴角擒着報復後的暢快:“白輕謠!白大小姐!想不到吧?你也會落到我們的手裡。”
呂東處理了那些視頻的事之後,因爲擔心樓下的池蓮會被白輕謠傷到,很快就下了樓。
看到呂東,白輕謠就像見到了惡魔一般,全身顫抖起來:“你們……你們還想怎麼樣?你們就不怕我白家的報復嗎?”
“報復?”
呂東冷哼了一聲,從池夫人手中接過了池雅,小心地摟進懷裡,才冷笑着斜了她一眼:“哼,沒有人知道你在我手中,你白家去報復誰?”
酒店的攝像頭他都已經處理過了,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就算是他白家的人想找也找不到。
白輕謠緊緊地咬着下脣,臉色發白:“你……你是趙擎宇的手下?怎麼會……怎麼會……?”
趙家跟白家一向關係很好,趙擎宇跟她哥也是相交甚好的朋友,他的手下怎麼會幫着池蓮父母來報復她?
“不錯,我現在確實是在替趙擎宇做事,但我以前是海城呂家的大少爺。”呂東停頓了片刻,才滿臉戾氣地繼續:“最重要的是,我是蓮兒的男人。”
在呂東說他來自於海城的時候,白輕謠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當聽到他後面的話時,她就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但她還是不甘心。
“我白家跟趙家可是馬上就要聯姻了,你就不怕趙擎宇會知道嗎?”
呂東冷冷地勾了勾薄脣,細長的眸子裡射出了陰森之意:“放心,我這次帶出來的人都是我自己的人,至於那些昨天晚上陪你度過‘良宵’的男人,他們都是我在一些小街小巷找來的混混。”
見白輕謠滿臉絕望,臉色白得跟牆壁有得一拼,池夫人幸災樂禍地補充道:“哦,其中還有一些是橋底下或公園裡露宿的流浪漢。”
“他們這種人,幾輩子都沒有玩過你這麼白白嫩嫩又嬌弱的大小姐,想必昨晚很盡興吧!”
“也不知道你這肚子裡有了幾個野種了,真想讓你把那些野種生下來,讓京都的人都來看看你白輕謠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池夫人一邊嘲諷地說着,視線還在白輕謠的腹部徘徊着,就好似她的肚子裡真有了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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