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顧嚴軍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他還引着連翹的視線,朝着自己的身下看了過去。
頓時,連翹的臉漲得通紅。
“你說怎麼辦?”他揚眉,笑着說道。
“啊?你想怎麼辦?”連翹抿了抿嘴脣,
顧嚴軍身子向前傾了傾,然後便笑着吻在了連翹的嘴脣上。
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呢?”
說完,他便把手放在了連翹的脖子上,輕輕的從脖子往下開始描繪起了連翹的身形。
彷彿是一位高明的藝術大師一般,在撫嘆着一件精美的傑作。
脖頸上的吻痕,隨着他指腹不停地摩擦,變得越發敏感了起來,而且她明顯的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溫度,慢慢升高着,像是一塊烙鐵一樣,燙在她的心裡。
“放開我啦!”她掙扎着扭動着手臂,想要把自己的雙手,從顧嚴軍的那隻大手裡解救出來,否則她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他眼神越發的變得幽深了起來,然後輕輕的俯下了身子,把頭埋在了連翹的脖頸間,有些暖暖的、溼溼的舌尖就這樣刷過她脖子上的肌膚,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的蛋糕一般。
連翹一愣,然後這才反應了過來,這個傢伙在做什麼!
然後她的身子頓時僵住了。
顧嚴軍他……他竟然舔了她一下?
真當她是吃的了嗎?連翹頓時有些羞憤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她的脖子,再次傳來了渾身麻麻的感覺。
偏偏他的舌尖也像他的身體一樣,變得滾燙。
連翹想要忽視,都沒辦法忽視。
呃……這可不是家裡面,這要是突然被人進來撞見,那麼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連翹的兩隻手都被他在身後扣着,連翹眼神轉了轉,便直接擡起了腿。
朝着顧嚴軍的下身便踢了過去。
顧嚴軍眉毛一挑,便用腿壓住了連翹的雙腿。
“真是活學活用啊?不知道這種動作,很危險嗎?”
顧嚴軍說着說着,便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連翹無奈的放棄的掙扎,嘴裡緩緩疏導哦:“力氣大了不起嗎?哼!”
顧嚴軍這麼一聽,倒是放開了她,然後饒有興趣的說道:“你信不信,我就算不用力氣,也能讓你乖乖的不動!”
得了吧,她又不傻,幹嘛會乖乖的坐在這裡,等着被‘吃’! “我不信!”
“好的,那我們就來試試!”
顧嚴軍說完之後,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
然後看着紙緩緩的讀道:“連翹,我們現在已經開始收拾行李,然後準備和顧家的人一起去看你,不過……”
顧嚴軍說道這裡,立馬停頓了下來,然後就拿着信封,在連翹的眼前晃了一圈,顯然是等着連翹去取。
連翹在他讀得時候,眼神就亮了起來,一聽就知道,這是王玉蘭寫給連翹的信。
想必,應該是把信郵寄到了顧嚴軍那裡,所以他才正好看到了。
信上究竟還寫了什麼?
正好卡在那裡,弄得連翹不上不下的,格外的難受。
連翹看着顧嚴軍得意的樣子,最後乾脆抱着雙臂,一動不動了起來。
“好吧,你贏了,我不動了!快給我看下,後面寫了什麼!”
顧嚴軍笑着,把信遞給了連翹。
連翹連忙打開看了起來,根本沒有發現,某人的狼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腰間。
連翹看完信之後,才知道,原來父母準備先把地裡的東西都收好了,這纔會來A市,不然擔心來這裡太久,地裡的東西沒有人照看。
連翹看到這裡,心裡有些微微的痠疼。
自己給家裡寄過去的錢,足可以讓他們過上優渥的生活。
但是母親卻還是這樣的質樸和節儉。
她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的見到父母了。
思緒迴轉的連翹,這才發現,某人的手,已經不老實的圈在自己的身上了。
“放手!顧嚴軍!沒看我正在看信嗎?”
“如果我不想放呢?你看信用的是眼睛,和我的手放在哪裡,有什麼關係。”
連翹聽着他這番理直氣壯的言論,也是醉了。
“那你爲什麼又總是喜歡抱着我?”
顧嚴軍閉着眼睛,把下巴搭在連翹的肩膀上,笑着說道:“因爲抱着你的時候,感覺像是在抱着一個小熊一樣,肉呼呼的,很有感覺!”
小熊?!!!
肉呼呼?!!!
連翹怎麼想,都沒有想到,顧嚴軍竟然會這麼說她!
誰看她的身材,不是纖細苗條。
爲什麼到了顧嚴軍的嘴裡,就變成了一個熊一樣的動物。
其實顧嚴軍還有些沒有說出來。
抱着連翹的時候,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像是這輩子生命中的漏洞被填補了一樣,又像是在海上航行的船隻終於找到了彼岸。
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罌粟一樣,讓人沉迷其中,然後變得越來越不可自拔。
“你纔是熊!”
“嗯,我是,正好和你配對。”
“你才胖!你全身都胖!”
“嗯,我胖,你胖我也喜歡!”
“……(≧▽≦)/”這還能好好說話嗎?
“怎麼樣心情好了點嗎?”他笑得一臉的人畜無害,可是說出口的話,卻略顯得委屈,像是在連翹的威逼之下,委曲求全了一樣。
拜託,這到底是誰氣誰啊!
還能不能有點兒節操了!
“你……”連翹被氣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而且她的臉,此刻都像是要沁出血來,變得通紅通紅。
而顧嚴軍,卻再次趴在連翹的的身上,吐氣如蘭的說道,“我們不說話了,好嗎?”
連翹重重的點了點頭。
因爲她發現,要是再和顧嚴軍這麼說下去,自己非要被氣死不可。
結果連翹剛緩了口氣,顧嚴軍便再次‘纏’了上來,他坐在了牀上,雙手環抱着連翹的纖腰。
雙腳自然而然的壓住了連翹的雙腿,朝着連翹硃紅的嘴脣便深吻了上去。
連翹向後躲了躲,“哎……你怎麼又這樣!不是說好了嗎……”
顧嚴軍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道:“是啊!你說了,我們不說話了,那不就是要做些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