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大人,惹不得!
得知有戰友犧牲的消息後,前在邊關視察的慕君羨跟着幾個團連長趕了回來。
回來後他親自去看了那個士兵的屍體,最後發令下去,通知死者家屬,爲他舉行喪儀。
沒有人跟慕君羨講,是因爲單以諾的擅離職守造成那個戰友犧牲的,只是單以諾因爲愧疚,一個離開營地,跑到了小溪溝邊的石頭上坐着哭。
天黑了,慕君羨讓人處理完那個士兵的哀悼儀式後,一直沒有看見單以諾的身影,問了幾個人,也都說沒有看見她,他該死的變得很是着急。
最後打聽到說她離開了營地,朝什麼地方走的時候,慕君羨想都沒想跟着追去。
溪流邊的大石頭上,單以諾一直哭,哭得眼睛又紅又腫,旁邊坐着對她心懷不軌的俞柯南,見她哭得很傷心,他在旁邊給她遞紙巾。
“這事不怨你,你別太自責了。”沉默半響,俞柯南還是忍不住開口。
他又坐挨着她一點,試圖給她一個溫暖的依靠。
單以諾沒有拒絕,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要不是我擅離職守,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後果,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以諾,別這樣!”
俞柯南伸手將她輕輕地抱在懷中,垂眸凝着她,莫名地,一股不明所以的酸楚涌上心頭,抱着她身體的手,也變得僵硬般。
他的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按住自己的心臟,那莫名的心疼感,居然來得如此強烈。
他居然對她,有這般奇特的反應?
尤其是瞧着她哭得淚流滿面的模樣,在這一刻,他更恨不得化身她的靈魂,褪去她心底的憂傷,給予她享受不盡的健康與快樂。
她,真是一個叫人心疼的女人。
抱着她手臂的手,情不自禁又收緊了幾分,見她還哭,他親自用手去幫她擦眼淚。
單以諾仰着腦袋望着他,抽泣了下,離開他的懷抱問,“你……你剛纔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俞柯南望着她,原本習慣嬉笑不羈的他,這會兒,居然跟着她的情緒定位了自己的情緒。
他抿抿脣,盯着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深邃的憂傷。
“我是見你一個人離開,覺得可疑,這纔跟着來的。”
單以諾抹了一把淚,又哽咽着問:“我聽別人說,你被關了十來天的禁閉?你……還好吧?”
這事是俞柯南的硬傷。
被單以諾這麼一問,他尷尬的避開她的目光,沒有回答。
輪廓分明的臉,也隨之暗了下來。
單以諾似乎也意識到了他的不愉快,忙低頭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俞柯南再扭頭看她,勉強一笑,伸手疼溺的摸着她額頭的劉海,滿目欣慰,“沒事兒,我很好,不就被關了幾天禁閉嗎?那小兒科的懲罰,怎麼能奈何得了我呢?”
“……”
單以諾苦澀一笑,正要說什麼,驀然發現,不遠處的溪流邊,好像站了一個人。
一個她最熟悉不過的男人。
“以諾,心情還那麼糟糕嗎?”俞柯南伸手整理着單以諾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髮絲,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溫柔許多。
單以諾下意識的起身,怔怔地盯着不遠處看見她後,轉身離開的男人。
心,驀地被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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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新文,《市長前夫,你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