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不繼續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清楚,更何況,兩人剛經歷了昨晚的事情,此時都是格外的配合。冰火!中文而一次次,秦婷似乎也跟着胡鬧,連基本的安全措施都沒有準備。
當然,真正的原因是,秦婷正處於安全期。
不過一開始,她很有把握自己不會中招,但是隨着次數的增多,秦婷也扛不住了。
“夠了!”
賀鎏陽不理她,繼續辛勤耕耘。
“賀鎏陽,你小心精盡人亡!”這逼得,完全把秦婷的毒舌一面暴露了出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秦婷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半響伸手摸過牀頭的一盒東西道:“戴上。”
賀鎏陽當做沒看到,戴上和不戴感覺完全不同。在享受了那麼多把完美的體驗,他可不想被這個東西破壞。雖然有時候這個東西的設計會帶來其它體驗,但是現在,他只想進行最原始,最直接的運動。
在身、下這個女人身上,狠狠地烙下烙印!
見賀鎏陽故作不理,秦婷直接拆開,拿出一個催促道:“戴上。”
賀鎏陽看了她一眼。
秦婷動了動,讓他滑出去道:“別忘了,我還沒完全原諒你。”
賀鎏陽不滿抱怨,“你的身體分明很誠實……”
啪!
話沒說完,細嫩的手已經朝他打了過來。賀鎏陽笑了笑,撕開迅速戴上,再繼續胡鬧。胡鬧了整整一早上,秦婷累得夠嗆,賀鎏陽也有點腰軟的感覺。
兩人真正體驗到什麼叫縱、欲、過、度。
躺在牀上,彼此都調整着呼吸。
“餓了。”
秦婷當沒聽到。
賀鎏陽轉頭看她,親了她一口,起牀打電話給皇朝,讓他們送外賣過來。他定完餐回頭,就見秦婷盯着天花板發呆。眼睛看起來頗有神,沒有剛纔的迷離。
“這麼精神?”
賀鎏陽摟着她,親了親。
秦婷也不掙扎,這個時候,她還真不信賀鎏陽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份dna圖譜有問題。”秦婷轉頭,道:“你有百分之二十五的等位基因相吻合。這說明,你檢測的孩子和你有血緣關係。”
聽到秦婷的論斷,賀鎏陽怔住,怔怔地看着她。
秦婷轉頭,眸色堅定,“我需要大哥的dna。目前看來,這個孩子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秦婷話剛說完,賀鎏陽一下子坐起來,他沉着臉直接穿起衣服一句話沒說開門就走!秦婷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嘆了口氣,從牀上艱難坐起來,打算和樑醫生聯繫,再檢測一遍dna。
高家
一大早高柔開車從高家出來,去往賀姚所在的實驗二小。她拐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亮黑色的轎車從視野中消失。
她眉頭微皺,這輛車,這兩天她好像經常看到。
高柔是軍三代出身,高家的地位擺在那裡。子女再不成才,基本的培訓都會有,更何況,他們頂上還有一個時刻操心他們安全的高嵐。高嵐對幾個弟弟妹妹的要求就是,及時帶了保鏢,也絕對不能鬆懈。
高柔將車子一個旋轉,車子再次路過一個拐彎處。這次她看得很清楚,剛纔一閃而過的黑色轎車再次出現,車上的人,甚至還探頭看了她一眼。
高柔冷笑,踩下油門,車子朝東三環方向開了過去。身後跟着的人見高柔突然換了方向,彙報了方向之後,也連忙跟上。
可是在跟了三個路口之後,黑色的轎車就被堵在一個紅綠燈口外。而前方,有兩輛車的款式相同。在車上的人辨別車牌號的時候,車子已經離開視線之外。
“特麼的!”
司機連忙拿起通訊器,“報告報告,目標跟丟,目標跟丟!”
說完,司機恨恨地摔了通訊器。接到任務的時候,都以爲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誰也沒想到,這個高家出身看起來不怎麼樣的高柔,居然還有這個本事!
林躍收到消息的時候,立刻另外安排了人接上。可是京城這個點最困難的就是交通,而且爲了不暴露身份,他們都沒有行駛特殊權利。這麼一來,人等於就是跟丟了!
看到身後的黑色轎車失蹤,高柔冷笑。不過爲了避免出意外,她又多轉了一條路,這樣纔敢去實驗二小。只是這個時候,實驗二小家長人來人往,高柔根本就沒有辦法一眼找到賀夫人!
高柔摁着喇叭,神情憤憤!
“該死!”
身後喇叭一直摁,高柔眼見着路口過不去,直接將車停在交叉口,從車上下來。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你把車停這裡,我們怎麼過去!”
“快把車開走!”
“你特麼的還不快開車!”
“……”
人羣罵開,但是高柔絲毫不在意,拿起包就直接衝到校門口。有人氣憤不過,直接去砸車玻璃,高柔連停都沒有停。她只要找到權瀲紅,跟她說明一切,她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可是高柔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賀夫人的身影。
“姚姚!”
賀姚正要進校門,聽到奶奶喊,轉頭唿扇大眼,“奶奶,怎麼了?”
賀夫人笑着道:“今晚奶奶來接你,你記得在教師裡等,知道嗎?”
賀姚乖乖點頭,這次蹦躂着進校門。
賀夫人並不常來接賀姚放學,更經常是司機自己來。只是最近賀夫人心神不寧,所以打算來接賀姚,免得胡思亂想。
她轉頭正要離開,卻聽到一聲喊,“權阿姨!”
權瀲紅聽到聲音,轉頭,看到是高柔後,臉色十分冷厲,“你來做什麼!”
高柔早猜到權瀲紅這個反映,只是這個態度和當年相比根本不算什麼。當年她都不怕,更何況現在。
“權阿姨,你不要誤會,我來是有話要和你說。”
權瀲紅冷着一張臉,溫婉的臉上透着厭惡,“我們沒什麼可說的!高柔,你最好離我兒子遠一點,我們賀家不歡迎你!”
高柔道:“權阿姨,你不歡迎我,難道也不歡迎您的孫子嗎?”
“你胡說什麼?!”
高柔見權瀲紅停下看她,知道機會來了,她神情透着苦澀道:“權阿姨,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保護孩子,可是如今……我必須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