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秋嬋跟沈君臨還有豆豆,吃了晚飯一家三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覺得實在擔心雨桐,想打個電話問問她跟蕭揚的事,沈君臨卻一直盯着她,不讓她打。
見秋嬋實在着急,沈君臨說:“就憑雨桐那腦子,你覺得會被蕭揚傷害嗎?你就省省心吧,我到擔心我兄弟,會不會被雨桐給耍了。”
秋嬋反駁,“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雨桐是女孩子,萬一蕭揚要是拒絕她,她一定很傷心,畢竟她都這麼大了還沒有交過對象。”
“妄你當初還跟她那麼要好,看來你一點都不瞭解她,她雖然沒交過對象,但她接觸的男人不比你少,要不然她那麼大一個公司,你當她是虛幻來的。”
秋嬋嘲弄,“你很瞭解她啊!”
“那是當……”然字還沒說出來,沈君臨就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酸味。
他脣角一揚,坐過來挨着她,“我了不瞭解她,你還不知道?”
她面無表情,“我有必要知道?當然,要不是她看上蕭揚,指不定就成爲堂堂正正的軍長夫人了,你當然要了解她了。”
“……”酸味越來越重,聽得沈軍長心裡樂滋滋的。
秋嬋一邊給小羿織虎帽,一邊不時的看一眼正津津有味,盯着電視上的灰太狼和喜洋洋看的豆豆,小孩子很專注啊,爸爸媽媽說話都礙不着她什麼事。
沈君臨殷勤的給她放毛線,她不需要,把毛線拿過去,坐離那男人遠點。
“看不出來,你什麼都會啊?”他找話題。
秋嬋不理他。
沈君臨覺得無趣,拿起刀子削蘋果,削好了遞給豆豆,也不管秋嬋了,抱起豆豆跟她一起討論灰太狼沒有抓到羊,回家會不會被老婆用平底鍋拍的後續劇情。
豆豆一邊啃着蘋果,一邊仰頭小腦袋問沈君臨,“爸爸,爲什麼你每天出去後又兩手空空的回來,媽媽不用平底鍋拍你呢?”
“你看紅太狼好厲害啊,總是喜歡用平底鍋拍灰太狼,我長大了,也要嫁給灰太狼,然後天天用媽媽炒菜的平底鍋拍他,讓他去給我抓羊。”
男人臉色一片僵硬,秋嬋聽得差點笑出來。
小丫頭很可愛啊,不停的搖着沈君臨說:“爸爸爸爸,你也去抓羊好不好?不然我讓媽媽用平底鍋敲你。”
男人額頭一條黑線,鬱悶啊實在鬱悶。
倏爾笑着對豆豆說:“你媽媽不會用平底鍋敲爸爸的,敲傻了以後誰養你們啊?”
“真的嗎?”小丫頭很天真。
沈君臨瞥了那專心織帽子的女人,對豆豆斬釘截鐵的回答,“當然,你媽媽捨不得啊,她其實很心痛爸爸的。”
小丫頭不相信,一個激靈從沈君臨懷裡跳出來,屁顛屁顛的就跑去廚房。
不到幾分鐘,小小丫頭嘿咻嘿咻的拖着一口鍋出來,石化了沈君臨跟秋嬋。
把炒菜的鍋拖到秋嬋面前,鼓勵媽媽,“媽媽,拍給豆豆看,看爸爸以後還敢兩手空空的回家不?”
“……”
倆大人真的要瘋了,這小孩子,怎麼如此瘋狂。
秋嬋看像沈君臨,還別說,看着那男人挑釁她的目光,她還真想拿起來拍他幾下的。
“哎呦,小祖宗,你把鍋拖來這裡做什麼?”王姨從廚房裡跑出來,趕緊從豆豆手中拿過那口鍋,“看看,衣服都弄髒了,我們去換件衣服。”
“不嘛,我要看媽媽拍爸爸,誰叫爸爸不給我們抓羊的。”
王姨抱起豆豆,好聲安慰了幾句,就直接抱去了樓上。
看着豆豆被王姨抱走的背影,小丫頭口中還嚷嚷着喊,“爸爸快去給豆豆抓羊,不然我讓媽媽拿平底鍋敲你!”
秋嬋跟沈君臨同時笑出聲來,繼而收回目光,兩兩相望。
沈君臨溫聲細語的問:“我要抓不來羊,你真會拍我?”
“幼稚。”秋嬋收回目光,繼續自己的工作。
手,突然被那男人握住,他又挨近她幾分,語氣變得低沉,“要不,我們悄悄的在給豆豆生一個小灰灰吧,不讓爺爺知道,我們自己養,就像當年你有豆豆的時候一樣。”
她要縮回手,他不肯,她冷了臉色,卻不敢擡頭看他,“要生你自己去生,放手。”
他不放,朝她欺壓過身來,面容挨着她的臉近在咫尺,他朝着她的耳畔呵氣,“最近真懷戀跟你相濡以沫的日子,看到又得不到,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感受嗎?”
“你……”她被他弄得面紅耳赤,整個身體幾乎全被他寬大的身體籠罩在他身下,她動彈不得。
“沈君臨,你這樣有意思嗎?快讓開!”
他不讓,低頭下來就要吻她,她別過頭,躲開了他的吻。
“每次只要一碰到你,我就無法控制想要佔有你的衝動,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上樓去,要麼……”
“你禽獸。”他話還沒說完,她扭過頭來對視上他滿是情yu的眼睛,掙扎着,“快讓開,想你一個堂堂集團軍的軍長,怎竟會做出這樣齷齪的事來,在不讓開,我去訴訟你了!”
她的話,沒讓他有所鬆懈,他脣角揚得很是邪佞,低頭狠狠的在她臉色吮吸了一口,道:“你怎麼訴訟?說我強jian你,嗯?”
“你……”秋嬋氣喘吁吁,被他一口親下來,小臉變得更紅了,心中一生怒,拿起她織帽子的針,對着沈君臨的脖子威脅,“讓開,否則我真會下手的。”
他不信,俯身肆無忌憚吻上她的脣。
“唔……”她睜大眼睛,詫異他的行爲,手一失控,針尖,刺在了他的肩膀上,最少也是兩釐米深。
因爲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沈君臨放開秋嬋,側頭一看,那根針,活生生的紮在他的肩膀上,痛得他咬牙。
“秋嬋,你好狠心啊。”他抱着手臂,臉色痛得猙獰,說了句話後,緊接着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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