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從這一天開始,成了君夜寒的尾巴。君夜寒幹什麼都帶着她。
城堡的大辦公室裡,君夜寒在大桌子後面忙着堆積如山的文件,小五就在一邊的小沙發上對着自己的破筆記本埋頭碼字。沒辦法,小五堅持要自己的筆記本,琅軒只能給她拿來。
小五寫到枯竭的地方,雙手抓着腦袋,拽着頭髮折磨自己,逼自己想出後面的情節。
君夜寒忽的衝小五招招手:“過來。”
小五煩躁走過去:“幹嘛?”
君夜寒也不說幹什麼,按小五在懷裡使勁親吻了一陣,過足癮才鬆開手:“去吧。”
小五:“……”
小五嫌惡的抹着嘴脣,往沙發走。腦袋靈光一現,有了,情節斷了,肉來湊。湊來湊去,情節就順了。若不是君夜寒這一發瘋,自己還忘了這一招呢。
簡直的文思泉涌啊,哈哈!
正啪啪啪敲的賣力氣,君夜寒拉着小五就走,小五當然不願意走,伸手抓着自己的電腦:“又幹嘛!我正靈感爆棚的時候……”
君夜寒道:“打高爾夫去。”
小五繼續負隅頑抗:“我不會,我不要去!”
君夜寒纔不管小五是不是有靈感,是不是會打高爾夫。反正自己的工作完成了,需要放鬆。而他現在所有的時間都想要和她在一起。
工作累了,一擡眼。她在哪兒啪啪啪,時而皺着眉頭,時而咧嘴傻笑的樣子很有意思。工作結束了,自然也要和她一起去放鬆。她想爲了碼字而忽略自己,門都沒有,自己可比那些破字重要多了。
高爾夫球場上,青草如地毯一樣漂亮。別說打球了,就是在這兒聞着青草香,都舒服的不行。小五舒服了,一路的負情緒也就慢慢消息了。
君夜寒站在小五的身後,彎腰,雙手握着小五的手,拿着球杆,手把手的教她打球。而小五真的是沒有一點運動天賦,無論君夜寒怎麼教她就是不會。最無語的是,那球杆還能脫手飛出去,或是打到自己。
君夜寒一邊罵着小五笨,比豬笨,卻還一邊樂此不疲的教着。
琅軒遠遠看着主子的好心情,真想主子能一直這樣高興下去。手裡的平板電腦‘滴滴’響了兩聲,琅軒點開電腦,見到新的要處理的事情。眉頭瞬間皺起,君家這些族人才消停幾天,又開始舊事重提。聯名上書要君主早日娶妻。君主現在和葉小五感情日漸升溫,如膠似漆,你們卻看不出火候的還拿逼君主娶董家女人說事,真的活該找不自在。
但是,琅軒也知道,君主娶董心瑤是早早晚晚的事,就算拖了初一,也拖不過十五。
“葉小五,你上輩子是豬麼!這麼笨,比豬還笨,說你像豬,簡直是侮辱豬的智商。以後別想我再教你!”君夜寒怒氣匆匆的走出高爾夫球場。
小五跟在後面很不以爲然:“是我求你教我了麼?我就是不運動也很健康。”
“你還有臉說你健康,跑幾步就上喘,動一動就嫌累。生命在於運動,越動越健康!”
“胡說,生命在於靜止。你看那王八一動不動活幾百歲,你再看那兔子,蹦蹦跳跳還不是早早死了。”
“還敢犟嘴!”
“是你說的不對,我這只不過是合理反駁。”
“你居然敢說我說的不對!我可是君主!”
“君主怎麼了?君主說什麼就都是對的啊。”
“……”
琅軒就沒見過這麼能頂嘴的女人,和君主說話是一句不讓。你就讓君主一句,讓他虛榮一下不行啊。
“君主,有新消息,看看麼?”琅軒見君主接不下去了,忙遞上平板電腦,給君主找個臺階下。
君夜寒氣哼哼的拿過平板,小五識相的去一邊看風景了。跟着君夜寒好幾天了,還沒有把這個海島逛全呢。咳咳……其實連五分之一都沒有逛到。
小五來到之前自己跪在泳池底擦地磚的那個泳池,真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是用什麼意志來完成的。側耳聽聽,哪兒有嘰嘰咕咕的聲音。小五左右看看,泳池周圍挺空曠的,除了西邊有一片密密的花樹,開着叫不出明明字的粉花之外,也沒有什麼遮擋聲音的地方。67.356
小五轉頭看一眼君夜寒,還在原來的地方。這邊按捺不住好奇,貓着腰,悄悄的往花樹跟前走去。
“啊……爺,你真厲害。”
“你這個小妖精,看爺不幹死你。”
“啊……嚶嚶……我讓爺滿意了,爺是不是就幫我弄死欺負我的賤人。”
“爺捏死一個三等僕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只要你讓爺爽了,爺就給你這小妖精出氣。”
“爺,我保證讓你爽……”
小五面紅耳赤,嚇得連連後退好幾步。我天,這大白天的怎麼還有人在花樹後面躲着打野戰啊。那女人浪蕩的聲音真的是羞死人了。小五這個不下心撞到的路人,比人家當事人還難堪。紅着臉轉身要逃走,結果一轉頭,正撞到一個堅硬如鐵的胸膛上,小五伸手摸着鼻子“唔”的驚呼一聲。可又想到不要影響別人的好事,趕緊捂住嘴。
君夜寒看着小五緊張的樣子,又側耳聽聽。那花樹後的聲音簡直就好像在面前現場直播一樣清晰。
小五見君夜寒的臉色慢慢變黑,就知道他也聽見了,忙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小聲道:“我們走吧,別破壞人家好事。”
君夜寒可不是小五那樣喜歡成全別人好事的雷鋒。他不僅不走,還給一邊的琅軒使個眼色。
琅軒明白,直接大步的就往花樹從裡走去。下一秒,一男一句兩聲驚呼就衝破了小五的耳膜。琅軒直接分來兩個好似黏膠粘在一起的兩人,一手一個就給拎出花樹從。
兩個人赤身裸體,驚聲尖叫,小五不好意思的很,趕緊躲到君夜寒的身後,不願意看那丟死人的一幕。更小聲的在君夜寒身後咕噥:“爲什麼要破換別人好事啊,人家就是情不自禁打個野戰而已。裝作沒看見就過去了該多好。”
君夜寒纔不管身後的唧唧歪歪,雙目如刀一樣掃向跪在面前的一男一女。那女人一絲不掛,尤其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