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您突然撤消了董心瑤和君夜戰的賜婚,是改變主意又想和董家履行婚約麼?”琅軒見各處的上表,公函,好像雪片一樣飛到君夜寒的辦公桌上,忍不住問道。
琅軒這麼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君主從堪培拉見了董心瑤回來的第二天,就讓自己發佈了這個消息。琅軒也見到了傳說中董家百年難得一件才貌雙全的董靈珠,和那個據說體弱多名的女兒董心瑤。
不得不承認,董靈珠真的是很非常非常美麗。董靈珠和董明珠是叔輩堂姐妹。董明珠長得很漂亮,卻是漂亮的太張揚。而董靈珠的漂亮更多的是含蓄的美。外表柔弱,內心堅韌的中國傳統東方女性的含蓄美。而那董心瑤,在五官上沒有繼承到母親的精緻柔美,想來是繼承了父親的相貌。但是性子卻很矜持,很含蓄,很溫婉,這一點像極了她的母親。再說,董心瑤的容貌也有屬於她自己的閉月羞花式的過人之處。
相貌上來說,董心瑤和葉小五不分伯仲。但是在修養,在氣質,在接人待物上,董心瑤可是完勝葉小五的。所以,琅軒綜合考慮之後,纔會想着,君主是不是一見了董心瑤之後,就動心了,然後回來就悔婚了。
君夜寒一邊處理着那些反對的意見一邊道:“琅軒,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琅軒聽君主這麼說,就是知道自己多事了,趕緊噤聲,再也不敢多一句嘴。
君夜寒突然收回君命悔婚的事件有人憤怒就有人歡喜。而歡喜的那個人當然是君夜戰了。賜婚的時候,君夜戰知道是大哥爲了讓自己死心,不要惦記他的女人,所以將董心瑤塞給自己。現在,君夜戰雖然不知道大哥收回君命是爲什麼,但只要是不用娶不認識的表妹就好了。爲此,君夜戰特別給大哥發了一個郵件:大哥,謝謝你。
君夜寒也回了一個郵件:隨時可以回來。
這也就是意味着,君夜戰‘呆在歐洲不準回來’的君命也作廢了。
最近君夜寒很忙,小五也不知道君夜寒爲什麼這麼忙,都是晚上很晚纔回到臥室睡覺。小五‘受了冷落’,覺得男人真的是很現實的傢伙,這幾天不過是大姨媽光臨,他沒有好處可賺,就對回臥室不積極了。
君夜寒忙完一天的事,在健身房出了一身的汗纔回臥室。走在路上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就臨時改變主意,召喚了大維。
“大維,之前是她偷偷避孕,所以一直沒有懷孕。但是現在,她身體恢復已經時間不短,也沒有采用任何避孕措施,爲何還是遲遲沒有懷孕跡象?”
大維想了想,說道:“之前給葉小姐檢查過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君主如果不放心,明天屬下可以給葉小姐做個最全面的身體檢查,看看葉小姐遲遲不受孕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君夜寒點頭:“好,明天你就說給她體檢一下,別的不用多說。”
大維躬身:“明白。”
君夜寒回到臥室的時候,小五還在電腦跟前碼着字。情節似乎是很通順,碼字的速度很快,也很認真,都不知道君夜寒已經回到臥室了。
君夜寒走到小五身後,站着看了一分鐘,輕哼一聲:“怪不得寫的這麼順手,原來是寫牀戲呢。”
小五“啊”的驚了一下,伸手就去捂着屏幕,氣急敗壞:“你鬼啊,進來一點聲音都沒有的!”
君夜寒嘲笑一聲:“明明是你寫的太投入了。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其實是一個悶騷的女人呢。一邊裝的貞潔烈女似得,我動你一下,你就恨不能咬死我的樣子。一邊卻是聖潔的美女作家,猥瑣的寫着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還寫的一副陶醉的樣子。”
小五的臉騰地通紅一大片,趕緊保存文件,關了電腦,纔回頭梗着脖子跟君夜寒普及道:“你看過幾本網文?沒有看過就沒有發言權。告訴你,我已經是網文界寫的很含蓄很清水了。不信你去看看那些網站上的文,那一個個的才叫漏骨。”
君夜寒不以爲然:“漏骨的不一定就吸引人,相反,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才更讓人慾罷不能。就好像,那些公主和你的區別。”
小五:“……”
這個比喻真的是,小五已經不想再搭理君夜寒了,爬到牀上就去睡覺。君夜寒去洗澡之後,回來上牀,手自然而然的就將那彆扭的小女人往自己懷裡摟,另一隻手更是直接敷上小五的肚子。
每天晚上的這時候,小五又都會覺得君夜寒還不錯,至少只要他用他的手給自己暖肚子的時候,自己就會很快睡着,小腹隱隱的痛也會減輕很多。
翌日。
小五一個人吃了早飯後,正要去花園走走,就見到大維走進別墅:“葉小姐,你定期體檢的時候到了,跟我到醫院去做個全身體檢吧。”
小五伸手摸摸胃:“我覺得我都恢復的很好了,能吃能喝,能跑能跳,不用體檢,我已經完全好了。”
大維道:“葉小姐,術後三個月體檢是必須的流程,身體有時候隱藏着我們自己看不到的信號的。”
小五見大維堅持,只好點頭跟着大維往君家醫院走去。大維不錯,就算是配合他的工作吧。
君家醫院什麼都特別先進,做胃部的探測都不用胃鏡,直接是體外四維。還有,人家不僅西醫設備沒的說,中醫更是沒的說。有一個超級大的房間裡都是中醫裝着草藥的小格子,直看的小五是眼花繚亂,藥味薰的她連連捂着鼻子。
更有意思的是,三個長鬍子老中醫,輪着番的給小五把脈。還問一些和胃病完全無關的問題。
“葉小姐有沒有痛經的毛病?”67.356
“葉小姐的經期是不是手腳冰涼?”
“葉小姐,你伸出舌頭給我們看看。”
小五滿肚子疑問,卻還是忍着努力配合。想着是自己手術失血過多,他們可能是關心自己的氣血是不是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