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礦山?”君子卓在君子恆和君子卿談論的時候走了進來。
“阿卓,你回來了。”君子卿含笑的看着君子卓。自從林一諾醒來後,她們就都一起搬進了君家。君子卓不顧君之悅的極力反對,也搬回了君家。
“是金礦。”君子恆看着君子卿和君子卓好奇的面孔慢悠悠的說道。
“啊!”君子卿和君子卓不由的驚叫出來。
“我天!方文達好厲害啊!這要是挖掘出來,他豈不是可以富可敵國了。”君子卿驚歎道。
“可惜的是他還沒有挖到金礦,就因爲他的肆意挖掘,以至於造成山體坍塌,山上的居民有家不能回,甚至還有村民被永遠掩埋在山下。這要是真的追究起來的話,方文達得吃不了兜着走。”君子恆渾身凜然的說道。
“既然都這樣了,爲什麼還不把他抓起來呢?我昨天在電視上好像還看到他出席什麼會議了呢?”君子卿滿臉不忿的說道。
“大家只是猜測他是這個礦山的具體負責人,但並沒有實質的證據的。因爲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和他沒有任何的聯繫。只是負責挖掘礦山的方遠山是他的一個本家堂哥,還有挖山這個大工程可不是一個窮鄉僻壤的小村長能負擔的起的。所以他的背後肯定是有人,而那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方文達。”
“把他抓起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君子卓也義憤填膺的說道。
“方遠山的嘴很硬,這麼些天下去了,一直都不肯說出誰是幕後的操縱者。也不知道方文達到底許諾了什麼給他。”
“是人就有軟肋,我就不相信那個方遠山的身上沒有軟肋。”君子卓分析道。
“那個礦山真有金子嗎?”對於君子卿來說她更好奇那些金燦燦的東西。
“不知道,可是聽人們說確實是挖到些金子,只是數量不是很大,成色也不是很好。要不是挖到金子的話,方文達也不會下這麼大的血本來做這件事了。”
“我覺得還是大哥厲害,大哥一出手,就直接斷了方文達的後路,現在更直接把他放在了火上,我想現在的方文達應該再沒有力氣來找君家和羅家的麻煩了。”君子卿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大哥什麼時候都是幸運的。”君子恆喃喃的自語道。以前他也總以爲大哥是幸運的,可是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後,他才發現,大哥的這種幸運何嘗不是用命換來的。
“哥哥,你還是放不下嗎?”君子卿看着剛纔還言笑晏晏的君子恆,在她提到大哥時他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凝重了的君子恆。
“傻丫頭,到了如今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君子恆微微的笑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裡有多苦。可是一切都已成定局。就算他不放開又能怎樣?苦的也只是他自己而已。
“哥哥,明天爸媽就要回來了。雖然爸爸的官職沒有了,可我想靜惠姐是不會在乎這個的,而且她對你的心也是沒話說的,你是不是……”君子卿看着君子恆的臉色試探的問道。
君子卓在兄妹兩個談論家事時,就悄然的離開了。他在經過林一諾的房間後,輕輕的打開房門,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林一諾和她身邊的孩子。在看到林一諾和孩子那恬靜的睡顏後,他的心裡竟涌出了絲絲的滿足感。自從在金嬌嬌哪兒知道了他和林一諾以前的過往後,他再見林一諾時頭在不知不覺中竟然不疼了,他面對林一諾時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了。現在的林一諾在他的眼裡只是他以前的戀人和他如今的大嫂。當然他對君子軒的感覺依然是喜歡不起來,也不知道他和那個所謂的大哥是天生不對盤還是八字相剋。以前是因爲林一諾的緣故。可是現在即使他對林一諾沒有了以前那麼強烈的感情了,可依舊對君子軒是敬而遠之。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喜歡操心了,我的事情我自己的心裡有數,還是想想你自己吧!看來這一次大哥回來後,你和賀嘉銘的婚是退不成了。賀家在別的地方不行,但在這些汲汲營營的方面還是很精通的。你還是想想你要該怎麼應付賀家的人吧!”君子恆打趣的看着君子卿說道。
“我……”君子卿一時竟有些語塞,她知道哥哥說的這些都是實情,大哥的官職雖然還在西部,但他對這個城市的影響依然的根深蒂固,而且這次他還讓方文達栽了個大跟斗。她還聽說,大哥在西部的時候還曾救過上面的一個大人物,起復重用對大哥來說是指日可待。現在的君家雖沒有昔日的輝煌,但君家的底蘊仍在,在這個城市的上流社會裡依舊有它不可忽視的地位。
“諾諾,我錯了,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要這麼老是憋着自己好不好。”君子軒坐在林一諾的牀前低身下氣的說道。自從諾諾睜開眼醒來後,就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他知道,諾諾的心裡有委屈,有怨言。他也不想這樣的。
“大哥,你從來都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林一諾轉過頭認真的看着君子軒的表情。這個男人幾乎佔據了她生命中的一半,這些年無論她走到哪裡,在做什麼都離不開這個男人的身影。可這個男人卻從未真正的瞭解過她。
“對不起,諾諾,是我不好,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讓你擔驚受怕,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把你置於危險之中,以後不會了,原諒我好不好!”君子軒情真意切的看着林一諾一遍一遍的說道。
林一諾無力的閉上眼睛,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悄悄的流淌下來。
君子軒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可是看着林一諾那張消瘦的臉龐,他嚥下了到嘴的話語。他怕說的太多,讓諾諾勞神。他悄悄的掩好房門走了出去。
“君子軒,我要的是隻是平靜的生活,安寧的生活。”林一諾看着君子軒離去的背影喃喃的說道。
“子卿,我們可以談談嗎?”賀嘉銘站在車前一直含笑的看着從君悅走出來的君子卿。
自從大哥回來以後,她也不好意思老膩在林一諾的房間裡。正好這時,君悅的老總沈家的表叔希望她能會君悅繼續上班,而且她以前在君悅的職位也一直幫她保留着。不管怎麼說,雖然君悅已經改換
門庭了,可君悅裡依舊有她們君家的股份,她也依然對君悅有着特殊的感情。
看到賀嘉銘的一剎那君子卿還是有些頭疼的。按理說他們之間的婚已經退了,已經沒什麼關係了。雖然那只是他們兩個人私下的商議,可兩家的大人也是心知肚明的呀!
“你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吧!我只是想讓你看一樣東西而已。佔用不了你多長時間的。”賀嘉銘禮貌的說道、
看到賀嘉銘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君子卿也沒話可說。只好跟着賀嘉銘來到那個他們以前經常去的西餐廳。
“子卿,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嗎?”賀嘉銘滿臉柔情的看着君子卿。
“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我們家吧!你穿着筆挺的軍裝,威武極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男人穿軍裝的。”君子卿故作輕鬆的問道。
“這我倒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你們家大都都是軍人出身,而且都是我的上司,我不敢穿的太隨便了,只好穿着軍裝去。”賀嘉銘笑笑說道,當時的他爲了要穿什麼去君家時,確實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那倒是真的難爲你了。”君子卿同情的說道。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這家西餐廳裡。你一個人獨坐在窗外,喜歡喝着咖啡,呆呆的看着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那個時候你怎麼會認識我?”君子卿不解的看着陷入到回憶中的賀嘉銘問道。
賀嘉銘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不自然。
“哦!我知道了,你當時應該是和韋曉涵一起來的吧!我的事情也應該是韋曉涵告訴你的吧!”君子卿恍然大悟的看着尷尬中的賀嘉銘。
“是,我和韋曉涵是來過這裡。我也是在韋曉涵的嘴裡知道了你和袁明澈的事情。但是我看到的你和韋曉涵所說的你,是完全兩個不同的版本。我在這家西餐廳裡不僅僅只看到你一次,我沒事的時候也喜歡在這裡獨坐。我當初之所以同意家裡和君家的聯姻,很大一部分就是我想了解你,瞭解那個和人們所說的不一樣的君子卿。”
“你又怎麼知道我和人們談論的不一樣呢?”君子卿尖銳的問道。
“因爲你的眼睛,我看到的君子卿,眼神是專注的,是清澈的。她的眼睛很美,沒有任何繁華和浮躁。試想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是人們談論的君子卿呢?”
“我沒你所說的那麼好,只是有些東西看透了後,就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而已。”君子卿幽幽的說道,以前的那些過往她不想再想起,那對她來說始終是一個揮霍不去的噩夢。
“你的心裡還是有他是嗎?”賀嘉銘小心翼翼的問道,語氣裡卻難掩酸澀。
“有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記的,可現在的我心境已經不同了。他在我的心裡已經起不了任何的漣漪了。”君子卿坦坦蕩蕩的看着賀嘉銘說道。
“那既然這樣,我讓你先看樣東西吧!”賀嘉銘看着無波無瀾的君子卿神秘的說道。
“什麼東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