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啦。”一個身材壯碩的漢子說道:“身爲武堂一員,竟然和天行會暗通,真是讓我們所有人蒙羞!”
“叛徒去死啦,怎麼還有臉進來?”
“如果不是趙堂主說要親自抓你,現在我就想把你撕了!”
“仗着有兩下子就可以做叛徒了嗎?真是好笑!”
張宇傑猛地大吼道:“我不是叛徒!”
大廳一下子安靜下來。張宇傑繼續說道:“這裡面有一些誤會,等我和老大仔細說明之後,相信會還我一個清白,希望大家在事實尚未清楚之前,多留一些口德。”
“那在沒弄清楚之前,你最好也不要踏入這間俱樂部,你要知道這裡是絕對禁止外人進入的。”一位穩重的中年人說道。
“就是,即便你是清白的,那也等幫里正式宣佈之後才能進來這裡。”
張宇傑咬了咬牙,說道:“我有一個受傷的朋友還在藥池裡泡着,我得上去照顧她。”
從昨天夜裡到現在,俱樂部大廳裡又換了一部分人,只有少數人知道張宇傑半夜曾經抱回來一個姑娘。因爲那時張宇傑的身份還是自己人,所以並無人爲難他。但還是還有人跑去外面質問胖瘦保安爲什麼外人也可以進入,得知是趙午聖特批才善罷甘休。
所以現在大廳裡絕大部分人還是不知道這回事,紛紛互相詢問起來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做叛徒也就算了,竟然還把外人帶進來!”一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是經過老大允許的。”張宇傑壓抑着自己的怒氣。
“不錯,我當時在場,知道這件事。”剛纔那位中年人又說道。
張宇傑向他投過去感激的眼神,但只聽那位中年人說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趕緊帶着那位姑娘離開吧,我們不爲難你就是。”
“不行!”張宇傑着急地說道:“那位姑娘受了傷,需要在藥池中靜養一個星期!”
“那她在這養着,你離開,我們保證沒人打擾她!”中年人靜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