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俊凌看了幾眼,終於忍不住,也確定譚雷確實被劈柴刀砍中,這種僞裝是做不出來的,便和衆人告了別。
金毛鼠挽留了幾句,袁俊凌客套地說道:“讓譚雷好好休息,我閒了會過來看他的。”
這時才分別。金毛鼠將袁俊凌送走,回到手術室說道:“這混蛋玩兒,疑心真重!”
譚雷被麻醉過之後,再加上失血過多,有些昏昏欲睡,聽到金毛鼠罵人,也符合了幾句,頭一歪睡着了。
金毛鼠、阿龍、趙振三人始終守在一邊,看着譚雷的傷口被清洗完畢、縫合包紮、綁上紗布,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譚雷也悠悠醒來,看到幾個人仍舊守在一邊,大爲感動,笨拙的他又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在心中暗暗記下。
金毛鼠打電話叫來幾輛車,將其他幾人分別送回家,這混亂的一天總算是過去了。
他們的事情過去,不代表所有人的事情都過去。阿蛇風馳電掣地送張宇傑到其他城市,一路上馬不停歇。張宇傑拿着阿蛇的手機,打了幾個電話。
他先給我打了一個,結果又被我掐掉。
後來他又試着給趙午聖打,本來沒想着能夠打通,卻沒想到竟然通了。
張宇傑一陣激動,說道:“老大,你跑路吶?”
“呸,混蛋玩意兒,怎麼說話呢,我是去浪跡天涯,浪跡天涯懂嘛?!”趙午聖的車裡開着勁爆的DJ音樂,在電話裡吼着。
“方便透露下您老去哪裡嗎?我想跟隨您啊!”張宇傑嘻嘻哈哈,聽到趙午聖的聲音很開心的樣子。
“那肯定不能告訴。”趙午聖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生性多疑,絕對不跟任何人透底!” ▲ttκǎ n▲C ○
“靠!”張宇傑說:“聽說你還擄走了一個美女?!”
“那當然,不然旅途上多寂寞啊。”趙午聖哈哈笑着:“我這會兒正摸她大腿呢,你和你那個流氓兔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你這個老不正經的流氓。”張宇傑怒罵道:“我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