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誰都看得出來,這個瞎子分明就是個世外高人,只是在故意裝傻而已!
馬良握緊了手中的刀,一臉防範地看着這個瞎子。站在他身邊的姜迪,卻將他握刀的手輕輕按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馬凱,馬凱,你在哪裡?”周叔手中的盲杖不停敲擊着地面,看似沒有意識,卻毫無差錯地朝着馬凱走了過去。
“我在這。”馬凱怯生生地說道:“周……周叔,你怎麼來了?”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來了?!”周叔臉色一僵,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馬凱身邊,舉起手中的盲杖狠狠敲了下去。
“哎呀,哎呀!”馬凱痛的四處亂躲,但他不管躲到哪裡,周叔手中的盲杖都能準確無誤地打到他。
“好你個臭小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說好了一塊兒來這盜墓,最後得的錢由我來分。你揹着我帶這麼多人過來,想單飛了是不是?!”周叔一邊說,一邊用盲杖敲着馬凱。痛的馬凱死去活來,眼淚都擠出來了。
說來也怪,這根盲杖這麼細,在周叔手中卻發揮出了極大的力量,抽的馬凱哭爹喊娘。
“嗚嗚……周叔我不敢啦……我錯啦……”馬凱哭嚎着,雖然不知道這都是怎麼回事,但總覺得周叔肯定能救他的命。
而周叔做着一切的時候,姜迪始終冷眼旁觀着,他仔細觀察着這個人,試圖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果然。”姜迪低聲說道。
“師父,怎麼回事?”馬良問道。
“這人是個高手。”姜迪簡短地說道:“那根盲杖在他手中,一招一招頗具內家風範,絕對是道上的人。只是,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他?”
周叔抽夠了馬凱,又問道:“你叫來的那兩個小兄弟呢?什麼呂金仁呂金義的,他倆在哪!”
“在那邊,在那邊!”馬凱用手一指,仍舊嗚嗚哭着,渾身上下隱隱作痛。
金仁金義兄弟倆面色一僵,周叔已經朝着他們二人走了過來。
“周……周叔……”金仁也結巴起來,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叔。金仁金義兄弟倆此時都是半坐着,一臉迷茫地看着周叔,都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
這個周叔,到底什麼來頭,此刻出現在這裡,又有着什麼用意?
“混賬小子!”周叔大吼一聲,盲杖已經落在了金仁金義二人的頭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