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啓程去山東,連夜碼了今天的更新……還不知道過去以後什麼情況,一切以微博爲準吧。騰訊微博搜索撫琴的人。)
楚婷婷沉下臉來,但還是順從地走了過去,她還暫時不會故意和這個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作對。馬良爲了處理身上的傷勢,幾乎將衣服全脫了,只穿着一條內褲,整個人幾乎都是赤條條的。楚婷婷走近,目光只好故意瞟向別的地方。
“你和周明睡過覺嗎?”馬良突然問道。
楚婷婷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也不知馬良提出此問的用意,只好咬咬牙道:“睡過。”
“那你的表現怎麼和處女一樣?”馬良說話時的語氣幾乎是從鼻子裡噴出來的:“怎麼連男人的身體都不敢看?”
“不是不敢看。”楚婷婷說道:“不想看你的而已。”
看着這個女生倔強的面容,馬良搖搖頭,和那個周明真有點像啊……都是那種明明性格懦弱又沒什麼實力,卻還想要維護那可笑的自尊。
馬良盤着腿坐在地上,只能擡頭看着楚婷婷,緩緩說道:“我背上有幾個地方受了傷,希望你能幫我上點藥。”也不問她是否同意,便從旁邊拿過來幾個小瓶子,耐心地解釋着,哪個是清洗傷處的液體,哪個是外敷的藥粉,以及如何包紮等等。
“聽明白了嗎?”馬良擡着頭問道。
楚婷婷點點頭,彎腰拿起其中一個瓶子,倒了些液體在馬良的脊背上,按照他剛纔所教授的清洗起來,似乎力道沒有把握正確,馬良疼得“嘶嘶”直叫,卻也沒有說些什麼。倒弄得楚婷婷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也輕柔了一些。指尖觸及之處,皆是細膩堅硬的肌肉線條,和周明身上的並無二致,不由感慨地說道:“你們二人,何必要鬧成這樣?”
馬良沒有說話,閉着眼睛似乎在思考東西。楚婷婷只好也不再說話,輕輕地將藥粉撒上去塗抹均勻。馬良突然說道:“我腦袋上有個傷疤,你能不能看到?”
楚婷婷看過去,果然發現馬良的腦袋上有一小塊地方不長頭髮,隱約還能看到針線縫合的痕跡。馬良說道:“這是被周明一棍子敲的,有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