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了一會兒閒話,我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還是在擔心小麥的安危。
韓冰彷彿看出了我的想法,便問龍哥:“小麥那事情,你們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涼拌唄。”龍哥說着自以爲是的笑話,可是我跟韓冰都沒有笑,只有他一個人乾笑了兩聲。
這個時候,在我們班查人數的學生會成員們走了出來,跟韓冰彙報着情況。龍哥見狀,便告辭領着人上樓去了。
我看到他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心頭一陣怒火。好歹現在小麥是名正言順的十二生肖成員,怎麼這樣掉以輕心?
現在想想,下午龍哥的發怒,不是因爲擔心小麥的安危;而是因爲那幫人在龍哥眼皮子底下將小麥擄走了。這對他來說是個極其大的恥辱。
韓冰聽完成員彙報,又跟他們說:“嗯,你們再去別的班查下,我再和周明說幾句話。”
那些人離開之後,韓冰看了看走廊的窗外,明月當空,有些惋惜地說:“看來明天小麥不會被掛在大門口了。”
“爲什麼?”我有些疑惑。
“雖說小麥對於十二生肖來說只是個誘餌,但是他們該做的部署一樣都不會落下。現在市一中大門外一定埋伏了他們不少的人,如果那幫人敢把小麥送過來,就一定會落網。”
韓冰突然換了輕蔑的語氣:“不過看那幫人的行事風格,這點小伎倆他們不會料不到。所以,明天恐怕我們見不到小麥的窘相了。”
說到後來,韓冰竟然換了可惜的語氣。
……冰姐,你就那麼喜歡看到小麥被扒光衣服掛在大門外啊?
“喔。”我若有所思:“那意思就是說,小麥還會繼續和他們呆在一起?”
“目前來看應該是這樣。他們既然想狠狠挫十二生肖的面子,就一定會想辦法把小麥掛到大門外的。”
韓冰想了想又說:“說實在的,我倒蠻希望看到十二生肖吃癟的樣子,哈哈!”
“那這幾天,小麥肯定會不停的遭到毆打吧。”我靜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