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周明,你又來啦。”
“來啦,來啦。”我也喜歡跟這幫人聊天,他們有那種社會上獨有的幽默,言談之間可以不知不覺增長很多見識。
“這是你新交的朋友?”韓越指着張宇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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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準備點頭,但想起來之前張宇傑說過要假裝不認識,猶豫了一下,便說:“剛剛纔認識的。”
我發覺現在的狀況有些好玩,記得第一次來保衛科的時候,是劉星和我一起來的,那時他也是嘻嘻哈哈地跟這幫人聊天,我在一邊沉默着。
現在換我帶張宇傑來到這裡,我嘻嘻哈哈地跟他們聊天,張宇傑沉默着。
估計保衛科就是這麼個地方,總是需要一些老人帶着新人慢慢熟悉的。
“說說吧,怎麼回事啊。”韓越翹着二郎腿,“都是老熟人了,別客氣,都坐。放心吧周明,天大的事我們也給你扛下來。我們要不行,還有劉哥呢!”
保衛科裡一片鬨笑,都跟我關係挺不錯的,平時來往也很多。
我也不客氣嗎,拉着張宇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張宇傑這樣大腦粗線條的人,竟然有些扭捏起來,似乎有些不太適應。我看到他的樣子,便想到自己第一次跟着劉星來的時候,先前聽了很多關於保衛科恐怖的傳說,乍一進來,大家好的都跟一家人似的,確實有些懵。
其實這幫人就是這樣,跟你笑的時候感覺跟親哥哥似的溫暖,要動手打你了,誰都不會留情,手段狠毒地跟幾輩子仇人似的。
以前的老土和劉星也是這樣,跟保衛科這些人處的都跟哥們似的了,被打的時候一點都沒少挨,該在牀上躺幾天,一天都不會少。
總是就是一幫沒心沒肺的玩意兒,哈哈。
我拍着張宇傑的肩膀,示意他放輕鬆,拍着胸脯說:“沒事,有我在這呢,保證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
“我不是怕,我還怕捱打嗎?就是不太習慣。”張宇傑摸了摸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