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應該發揮下小說男主角的人性光輝,突然拍“座”而起說:“原來你是這種人,真是瞎了我這雙眼,快把我放下車!”
……這是缺心眼子纔會這麼說吧。
我思考了很久很久,終於還是放棄了繼續追究到底,那個答案我不能承受。
無關道德,我只是不敢面對趙午聖和劉傑那“莫須有”的恩怨。
他們兩個,都是我放在心裡真心崇敬的大哥。
我只希望自己的推斷和設想是錯誤的,這裡面一定有隱藏的內情。
很快到了俱樂部,並沒有多餘的廢話,我們三人直奔二樓。張宇傑的身體不能動彈,全程都由我揹着,累的我氣喘吁吁。
趙午聖在二樓擁有一間獨立的藥池,雖然很少過來,但是裡面的中藥袋和水一直都更換着,保持最好的藥效。
趙午聖吩咐我幫張宇傑脫掉衣服。我照做的時候突然覺得很奇怪,這輩子第一次幫人脫光衣服竟然是給一個男人……
我嘟囔着說:“怎麼不叫你那幫兄弟來嘛,他們幹這個多在行。”
好在趙午聖並沒有聽到,不然該多無語。不過張宇傑聽到了,他很奇怪地問:“什麼?”
我沒理他,幫他脫完之後,又把自己扒光,揹着張宇傑下了藥池。
我多多少少也受了點傷,索性也泡一泡,進去之後,四肢百骸無不舒服。
張宇傑的身體不能動彈,下去之後就把這茬給忘了,直接把他扔在了水裡,只顧自己舒服。
趙午聖在池子外大喊:“周明,張宇傑沉下去啦!”
我一回頭,果然已經沒了張宇傑的影子,這水綠油油的,根本看不到下面,用腳踢了兩下,終於碰到了張宇傑的身體,一把將他拉了上來。
張宇傑的頭探出來後,大吸了一口氣說:“沒被劉傑打死,差點被你害死啦!”
我很不好意思地拖着張宇傑,把他扶到池子邊,讓他坐在池階上。
他坐在這個位置,全身都淹在水裡,只露出個頭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