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不用演啦。”張宇傑無奈地說:“除了那個遠親的姑姑是被安排好的,其他全是我的真實經歷,所以扮演起來超自然的。”
“哈哈。”我拍着張宇傑的肩膀,力圖用輕鬆的語氣和他說:“你小子命運還蠻悲慘的嘛!”
“是啊。”張宇傑也笑起來,而且絕不是作僞,看來他早已習慣苦中作樂:“現在我只有老大一個親人,所以他說的任何話,我都會照做!”
“其實來做臥底是我主動要求的啦。”張宇傑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土的死真的給老大的打擊很大,所以我決定爲他做點什麼。”
我看得出張宇傑是真的是發自內心地敬仰趙午聖。但我突然想起點什麼,又問:“爲什麼說只有他一個親人呢?不是說你還有一個姐姐嗎?”我記得之前在車上,趙午聖曾經拎着張宇傑的領子說難道你不想爲你姐姐報仇了嗎什麼的。
“是啊。”張宇傑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整個人彷彿陷於一種巨大的悲傷之中:“我姐姐……她死了!”
“怎……怎麼死的?”我也十分震驚。
“你知道天行會嗎?”張宇傑咬牙切齒地說。
“知道啊,和惡狼幫同樣歷史悠久的一個幫派。”天行會和惡狼幫在新香市勢力分庭抗禮,許多年來都在打打殺殺中度過,互有勝負。近年來雙方都韜光養晦,目前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穩定和諧。但誰都知道,一場大戰遲早會來,畢竟一山不能容二虎,其中一方總會被另外一方吃掉,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而惡狼幫極力拉攏十二生肖,就是想擴充自己的實力,爲自己將來的勝利多出一份籌碼。
天行會始終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子,實際和這世界上任何一個黑社會勢力沒有本質的區別,都是善於欺壓良民,欺行霸市的主,誰都不比誰強。
拿最基本得保護費來說,從煙花巷的正街口走進去,左邊所有的商鋪都歸惡狼幫管轄,而右邊所有的商鋪都歸天行會管轄。